后入菊xue(H)
書迷正在閱讀:模特(gb)(1v1)、無人知曉(病嬌系列)、全網(wǎng)黑的我退圈考公后爆紅了、折君、逆向馴養(yǎng)、煙霞、小寡婦二婚嬌寵日常[七零]、紈绔世子寵嬌妻、我也想嘗嘗有權(quán)有勢的苦、賜我狂戀
秦珩隱忍地吐出一口濁氣,似是故意折磨她,才入得如此緩慢卻兇狠,令她無比清晰地感知到每一道虬結(jié)青筋熨燙孱弱xuerou的全過程。 緊窄卻孱弱的濕熱內(nèi)壁被猙獰rou龍一寸寸熨平,他驚訝于其中絲絨軟糯的觸感,似是討好著嘬吮他的物事。 看似脆弱的內(nèi)壁更是彈力驚人,泌出了濕滑清液以便于碩物的進(jìn)入,又死死包裹纏繞著他的欲望,企圖撫平他一腔燥熱的怒意。 那物事盡根沒入,景暇整個(gè)人像是被他用性器徹底釘死在床上。她嗚咽著悲鳴一聲,身子余悸未消地微微抽搐著。 秦珩望著勻白肌骨止不住地抖動(dòng),施虐欲望稍稍得到滿足,才松開了掐住她后頸的手。景暇反弓著脖頸,費(fèi)力地側(cè)頭去看他。 眼前玉人兒淚眼婆娑,低低哀哀地輕聲喚他的名字。 “秦珩……” 粉糯小手拉扯著他的衣袖,臀rou微微抬起,去蹭他的下腹。 “阿珩……是我不好,這件事,本不是你的錯(cuò)……” 秦珩挑了挑眉,將亂蹭的嬌臀摁在床沿上,猙獰rou蟒刮拉著軟嫩腸壁抽出,而后重重一記,搗入腸腔的最深入。 景暇崩潰地挺顫著嬌軀驚叫一聲,而后無力地落回床榻上小聲抽泣。 秦珩附在她耳畔,不懷好意地笑著,他吐出曖昧的熱息,言語間卻滿是凌虐的惡意。 “阿暇知道嗎?當(dāng)年洞房之夜,你呼痛踹我的時(shí)候,我就想這樣把你像母畜一樣摁在床上,cao到你喘不上氣?!?/br> 他一邊惡言威脅,一邊箍著她腰胯又開始了小幅度的抽送,次次鑿入都用了十成十地力道。她小腹一次一次地撞上床沿,硌得生疼。 屈辱和疼痛蓋過了碩物碾磨時(shí)帶來的隔靴搔癢的快感,饒是她閉著眼,也止不住肆意流淌的淚水。 洞房之夜,那時(shí)的秦珩柔情似水。饒是他指尖極盡纏綿地碾磨挑逗,初次破瓜的緊張和疼痛還是令她面色發(fā)白,滲出了冷汗。 景暇望著他擔(dān)憂神色,沒好氣地踹上了他的胸膛。 秦珩漾開雪色初霽般的笑意,如捧珍寶般握住了她的腳踝,落下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吻。 那時(shí)她癟著唇,剜了男人一眼。 “秦侍郎如此熟稔,想必是經(jīng)了不少溫香軟玉吧?” 秦珩笑著搖搖頭,拾起枕邊書冊朝她晃了晃。 “陛下莫冤枉我,都是這上面教的,阿暇要不要看一看?” 景暇忙閉了眼,嬌斥道:“不要!且把那腌臜物拿開!” 秦珩丟了書,捧著她潮紅小臉細(xì)細(xì)親吻。 “阿暇信我,為夫也是頭一回,今夜阿暇奪了我的清白身,可是要負(fù)責(zé)的。” 景暇狀似不耐,以掩蓋此時(shí)的悸動(dòng)羞澀。她晃著腿疾呼道:“好啦好啦,朕信你!” “陛下喚臣什么?” 景暇臊得瞇著眼,不敢去瞧他。 “……夫君?” “誒,娘子?!?/br> 秦珩環(huán)抱著她,一邊吻得她意亂情迷,一邊開始緩緩抽送。 那一夜,她徹底溺斃在他羅織的溫柔鄉(xiāng)中。 窗欞之外,夜雨裹挾著闌珊春意,潺潺敲打著琉璃瓦。 而景穆昀,就垂首跪在他們的洞房外,任一切床笫嬉鬧鉆入耳中,一刀一刀地剮他業(yè)已千瘡百孔的心。 那夜秦珩柔情似水的皮囊下,暗藏凌虐掠奪的快意。 阿暇,你猜你那百余聲吟哦婉轉(zhuǎn)的“夫君”,有幾聲落入了景穆昀耳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