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自瀆/koujiao/將愈合xiaoxue的藥換成春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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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穆昀入了內(nèi)間,他坐在軟榻上,撩起了衣袍。 漲得發(fā)疼的赤紫rou蟒失去了裈褲的桎梏,騰地彈跳著高聳在胯間。 景穆昀低頭望著身下的勃發(fā)慘狀,想了想景暇沉睡時燒紅的可憐小臉,嘆了口氣,認(rèn)命地握住碩物上下taonong。 他想象著,景暇跪在他胯間,馴順地捧起了粗碩rou蟒。瑩白細(xì)膩的柔荑與黑紫猙獰的碩物形成了鮮明對比。她一只手握不住的猙獰尺寸,卻要含進她的嘴里。 嬌人兒望著兒臂粗的物什嘆氣,伸出膩紅舌尖將泌出的那滴晶亮水液卷進口中,舌面沿著柱身一路舔舐,撫慰他每一根虬結(jié)噴張的青筋脈絡(luò)。 她的舌頭行至根部,含住沉甸甸的rou球裹吸,一只手捧起另一只囊袋撫弄。又叼著他的東西,驀地抬眼看他,濕漉漉的眸里浸滿情欲催就的迷離媚色。 他俯視著嬌人兒蓬軟的發(fā)頂,眸光一暗,攫住她的下頜迫使檀口張開。大手幾乎是將她整個人往前拖了一點,使碩物闖入了小嘴。 夢中人勉強吞入了一個頂端,輕柔又虔誠地吮吻嘬吸著柱身,又伸出小舌尖,在滑膩圓頭上胡亂掃弄,將rou眼泌出的咸腥腺液裹卷著吞入了喉中。 濕熱舌尖鉆進翕合的rou眼里,來來回回地戳刺著,他被刺激得險些繳械,紅著眼箍住她的后腦勺來來回回地挺入抽送。 景穆昀仰著頭,眼睫不住顫動著,手上taonong的動作越來越快,將青筋虬結(jié)的柱身磨得快要生了火星子。 就在這時,殿外暗衛(wèi)敲門請見。 景穆昀從迷狂炙熱的意yin中被驟然扯落入現(xiàn)實,用衣袍蓋住了仍勃發(fā)著的下身,面色鐵青地準(zhǔn)來人進殿。 “陛下,秦珩去輞川尋江靈望了。” 自昨日他收到消息,秦珩被太后的人帶走之后,他決定按兵不動。他令暗衛(wèi)跟蹤秦珩,一窺其真正意圖。 秦珩在景暇授意之下,去找他的恩師,總不可能好心到令師徒團聚、夫妻重逢吧。 帝王制衡之術(shù)罷了。 他曾是江太傅最引以為傲的學(xué)生,如今,也要師徒反目了嗎? 為什么,他的親人、舊友、恩師,都要一一離他而去? 景暇分明知道恩師于他而言的意義,卻仍要挑撥他二人在朝堂上針鋒相對、爾虞我詐。 是啊,于她景暇而言,他不過是一把隨時可能劃傷主人的利劍,自是要好好管教的。 景穆昀隱下將要噴薄而出的悲憤,面色恢復(fù)了一如既往的冷厲。 “知道了,退下吧。” 暗衛(wèi)應(yīng)聲離開。 景穆昀目光掃向檀木桌上放藥膏的匣子,修長手指在幾只小玉盒間不緊不慢地游移,最終在一只雕鴛鴦紋的玉盒上點了點。 其上赫然寫著“春宵短”。 景穆昀拿著藥膏在床邊坐下,景暇翻過身來,側(cè)躺著瞧他。 “怎的去了這么久?” 這話問得戲謔意味十足,景暇揶揄地盯著他,目光意味深長。 景穆昀面色如常,從容冷峻。他沒有答她的問,目光在她被褥下的軀體逡巡著。 “我?guī)湍闵纤幇伞!?/br> 景暇正要拒絕,景穆昀又不疾不徐地解釋道。 “你自己看不清哪處有傷。” 男人的眼神坦蕩明亮,瞧不出半點旖旎意思。 都見過多少回了,也不必在這時候忸怩。 景暇這樣想著,就朝他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