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的前兆H+劇情(重口慎入吃掉xue內葡萄
景暇只覺得下腹酸軟難耐,甬道里酥酥麻麻的癢爬滿全身,如萬蟻噬心般逼得人發瘋。 “啊……哈啊,你,你這……說得什,啊………什么混蛋話……” 秦珩沒有理會她嗔怒的喘音,兩指的力道越發重了,像震顫不絕的鐘鼓般,疾速顛動刺激著內壁的敏感軟rou。似是還覺得不滿意,又去磋磨藏于rou阜中悄然抬頭的玉珠,狠戾地揪著小珠揉弄搔刮。 不過片刻功夫,景暇就哭叫著任大股水液奔騰著泄出來了,那香軟嬌軀像是一根繃到極致的弦,按都按不住地瘋狂痙攣。 裹著秦珩手指的軟xue拼了命地絞緊蠕動,將葡萄推拒著排了出來,而后又無力地變得松軟。 趁著她被褻弄得失神,秦珩捻著那顆裹著yin液的葡萄,鉗制著她微張的檀口,塞了進去。模仿著她方才抬他下巴,逼他吞葡萄的動作,也逼著她將那顆葡萄咽了下去。 景暇反應過來口中的甜腥味道是什么。她頓時臊得無地自容,就要直起身子去教訓秦珩。 然而景暇的兩條腿還掛在秦珩的肩膀上,她這一借力起身,秦珩不察,便直接被她的腿勾著撲倒在她的身上。 秦珩壓在景暇的身上,兩面相貼,多了幾分耳鬢廝磨的纏綿。秦珩勾起唇,眼中閃爍著狠戾狂熱的欲色。 “看來阿暇是沒吃夠教訓啊……” 說話間,他已拿著金盤中的葡萄,一顆一顆發了狠地擠進高潮后綿軟的小屄里。景暇哭叫著討饒,小腿掛在他身后無助地晃來晃去。 “陛下、郎君,攝政王往這來了。” 玳瑁屏風外,青衣宮婢略顯慌亂的聲音打斷了景暇的思慮。 景暇急匆匆地與秦珩分開,坐上軟榻時,頓覺xiaoxue中的葡萄硌得她難受。稍有動作,那東西便折騰得她甬道內奇癢無比,下腹酸軟難耐。 景暇紅著臉,可憐兮兮地望著秦珩。秦珩卻像是將他親手塞入的幾顆葡萄忘了,只是用一如往常的溫柔目光望著她,叫她無可奈何地xiele氣。 秦珩指揮宮人把葡萄收了下去,又幫景暇將玉帶系好,整了整她揉得微亂的發髻。 唯獨沒有提遺留在她體內的葡萄。 道士們魚貫而入。 景暇正好一肚子氣沒處撒,指著玉階下的道士們,頗有幾分頤指氣使的味道。 “開擺!” 景穆昀黑著臉進了仙居殿大門,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愣在原地。 煙霧繚繞中,一個巨大的沙盤置于中庭,沙盤兩側,兩名內侍分別抱著兩根樹枝。道士對著一張黃紙喃喃不休,隨即點燃了紙張。火焰燃盡后,那兩名內侍如被神鬼附體一般渾身抽搐不止,抱著樹枝在沙盤上胡亂畫著。 景暇便抱著她那一柄玉拂塵,眼含探究地仔細讀解著沙畫的內容,灼熱虔誠的目光能把沙盤看出個洞來。 景穆昀走到景暇身后,面色陰沉地開了口,卻被景暇猛地“噓”了一聲。 “這是神的旨意。” 半柱香過去了,景暇仍保持著彎腰注目的姿勢,手指不時跟著沙盤上的圖案虛晃幾下。倒不是她愿意故作玄虛那么久,實在是她一個彎腰,體內的葡萄就亂滾著呼之欲出,于是她一動不敢動,就這么僵持了許久。 實在是腰酸得不行,她咬牙起身,一晃拂塵,似是恍然大悟。 “神仙說,皇叔這幾日不宜動肝火,否則容易……” 景暇說到此處,眉心緊蹙,眼中有驚恐之色,像是窺見了景穆昀的滅頂災殃一般。 她長嘆一口氣,面色凝重地說出了結論。 “容易尿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