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高潮(H踹臉羞辱討好求cao)
景穆昀驀地紅了眼。 景暇與秦珩新婚那夜,他一杯接著一杯地飲,醉得路都走不穩,竟磕磕絆絆地翻窗摸到了二人的新房里去。 那時景暇鳳冠霞帔,坐在紅綃帳中等著新婚丈夫的到來。 可挑開她蓋頭的,卻是他。景暇見到滿身酒氣的景穆昀,火氣騰地就上來了。景穆昀死死抱著她的小腿,哭求著叫她不要嫁給秦珩。 景暇驚怒之下,竟狠狠往他臉上踹,那張豐神俊朗的臉登時印上了她的鞋印,頰側赤紫斑駁。 即便如此,他也不撒手,大顆大顆的淚珠砸在地上,用顛叁倒四的醉語哀求她。 “阿暇……不要,不要嫁給別人,求求你……” 正當丫鬟仆婦聞聲趕來相勸時,正經新郎官秦珩也邁進了含光殿。他面上未顯驚怒,甚至軟聲相勸。 “阿暇,王爺執念未消,還請念在當年舊情,不要如此苛待他。” 可笑至極!若是他秦珩不橫插一腿,他與阿暇,又怎會淪為舊情? 景暇對秦珩這番惺惺作態卻十分受用。她滿目柔情地捧著秦珩的臉,承諾定不叫他為難。景暇轉過頭,卻陰沉地睥著跪趴在地上的他,令他在殿外中庭罰跪一夜。 景穆昀自小習武,耳力過人。那夜,他就狼狽至極地跪在中庭,聽完了他們夫妻二人床笫間每一句纏綿情話。 他曾無數次幻想過他們重逢的場景。他已不奢求做她的丈夫了。在沉沉清夜,阿暇為他斟一盞剛煎好的茶,他們就圍著那泥爐夜話。 如今,他和阿暇的第一回,竟荒唐地發生在這群臣朝會的宣政殿。 景穆昀將長指從她口中撤出,強硬地掰過景暇的臉,近乎噬咬地同她接吻。他大掌扣住纖細的腰身,力道大得像是要將她掐碎在他掌下。 身下的伐撻隨著這個狂暴的吻驟然加快了速度,又兇又狠地入到最深處,盤虬縱橫在柱身上的青筋準確又狠戾地磋磨著她內壁敏感的軟rou,發出咕嘰咕嘰的yin靡聲響。 狠戾動作間,沉沉的兩個囊袋一下一下地撞在她的后臀,將凝脂般的白膩臀rou撞出通紅的印子。xue間的汁液被搗弄成細碎的白沫,掛在兩人的交合處。 不過須臾,蓄積堆迭的快意攫住她的四肢百骸,并以不可阻擋之勢向高處攀升,隱隱有了破潰而出之勢。 景暇急促地抽吸幾口,繃緊了身子,有些慌亂地迎接即將來臨的滅頂快感。 景穆昀察覺到xiaoxue的絞緊與抽搐,那是她瀕臨高潮的前兆。他卻壞心眼地放緩了動作,次次頂入都刻意避開了引她戰栗的那處軟rou。 他生生按下了她的高潮,景暇只覺得xue內酥麻如萬蟻噬心,蝕骨的癢意被壓抑著蓄積在下腹,幾乎要將她逼瘋。 半晌,隱忍良久的景暇終是崩潰地發出一聲泣音。 景暇向后弓身,討好似的一下一下地蹭著他的粗壯rou刃。 景穆昀殘忍地制住了她臀rou尋求快感的動作,上身卻貼著她的脊背,溫柔地搔著她濕透了的鬢發,咬著她耳垂輕喃。 “想要?那就求我。” 景暇收緊了下腹,死死絞著景穆昀的rou刃,極盡諂媚地迎合著他。 那處窒息的緊致叫他倒抽一口涼氣,景穆昀一口咬在她肩頭,下身緩緩地在層迭媚rou的噬咬之中挺動。 “你平時就是這般敷衍秦珩的嗎?” 肩頭噬咬的痛意裹挾著噴薄而出的熱氣,化作酥麻蝕骨的癢。景穆昀不無譏諷地開口,輕佻的尾音落下后,他惡趣味地朝絞緊的軟rou中狠狠一頂。 “喚我夫君,我就給你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