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占(微H捆綁言語羞辱) Яuшěnшu⒉
景穆昀沉默地望著景暇,她溫軟的手還在他的耳后游移,激起陣陣燥熱的癢意,可此刻的景穆昀只覺得遍體生寒。 景穆昀狠狠握住她作亂的那只手,按在他胸前的金甲上。 景暇被他的巨大力道抓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現在有什么資格跟本王談條件?” 景穆昀的雙眼猩紅,深沉的絕望中蓄滿足以毀天滅地的巨大力量。 “如今天下權柄在握,本王什么絕色佳麗得不到?你一個被架空了的皇帝,于本王而言,不過是個用來助興的侍婢罷了,有什么資格讓本王放了秦珩?” 景穆昀在羞辱她,也是在提醒自己。 是啊,他如今什么女人得不到,何必為了一個屢屢對他痛下殺手的女人犯賤? 景暇懨懨地垂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希望,軀干之中唯余死氣。 “小皇叔無論如何都不肯放過秦珩,是嗎?” 景穆昀看到她這副飽受摧折而孱弱無助的模樣,心頭猛地抽痛一記,隨即理智迫使他升騰出一陣痛到極致時近乎自虐的快感。 景暇這個一生驕傲的帝王,這個權欲的囚徒,竟也有為了他而折腰的一天。 “那既然如此……” 景暇不知何時撿起了地上茶盞的碎片,那上面還盛著景穆昀流淌的血。她發了狠地朝景穆昀的脖頸處劃去,而在片刻之前,她的指腹還曾曖昧地在此處游移。 手腕卻被巨大的力道鉗制住了。 景穆昀一手按著景暇握著兇器的手,一手鉗制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御階上帶。 景穆昀揮落案牘上成堆的奏折,欺身上前,將景暇抵在御案之上。 他在她腕間施力,玉盞碎片應聲落地。 他總是會忘,景暇是這世間最冷血無情的人。 “放肆!” 景暇目眥欲裂地瞪著他,像獵物被吞吃入腹前,出于強烈求生欲而爆發的死命掙扎。可惜雙腕被死死鉗制,雙腿也被他用膝蓋抵開,景暇反抗不成,漸漸累得停止了掙扎。 景穆昀骨節分明的大手隔著似有若無的距離,覆上她的頰側。似是憐惜那釉白的臉蛋嬌嫩,不忍以常年持劍戟的粗糲指腹磋磨于她,于是以手背極其輕柔地滑過她瘦削略尖的下頜。 “真美啊。怪不得本王和秦珩,都被這副皮囊迷得顛叁倒四。” 景暇恨恨地偏頭躲開,景穆昀卻驀地陰沉了臉色,以極大的力道攫住她的下頜,強硬地將她的臉掰過來,迎接他滿是恨意的熾熱目光。 她瞪視著景穆昀猩紅的雙眼,那眼底蓄了潮意。猝不及防地,他額間傷口沁出的血,啪地砸在她的右眼上,模糊了她的視線。 景穆昀一手狠力掐著景暇的下頜,一手不緊不慢地卸去自己的金甲。他銜住景暇的耳廓,肆無忌憚地咬著她的耳垂低語。 “怎么現在要躲了?剛剛不是還像個青樓妓子一樣對本王極盡勾引?” 灼熱的氣息恣意侵入景暇的耳孔之內,燙得她渾身顫抖,出乎本能地一挺身。 景穆昀壓得更緊了些,一只手抓住她的雙腕,舉過她頭頂,將她仰面釘在御案之上。他將腰間的玉帶銙在她雙腕上纏繞幾圈,毫不吝惜地收緊到極致,只要景暇掙扎,腕間就是鉆心的痛。 景暇死命挪動著雙手,換來的卻是幾聲破碎顫抖的痛呼。他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繼續緊貼著她的耳廓惡狠狠地說著露骨的下流話。 “看來陛下此處很是敏感啊,讓本王看看,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讓本王入了?” 過去的景穆昀,總是垂著首跟在她身側,默默為她擋去一切明槍暗箭。即使他是宗親之尊,卻仍恪守著君臣之禮。滿腔的愛意蓄積在眼中,卻不敢在言語動作上對她有絲毫唐突。 然而,此刻。景穆昀卻解開了她褻褲的系帶,毫不猶豫地探了進去。他的大掌罩住了整個陰阜,感受到了掌心的潮意,又用布滿劍繭的長指伸入那風月寶地中,毫不憐香惜玉地胡亂攪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