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6.上床前還要考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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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勖街叁十壹號。 陸放趴在方向盤上,無精打采強力撐著眼皮不至于完全合上。 車后座的Jerome抽掉兩根煙,有些不耐煩,降下車窗吹風,講話嗓音粗糲:“你當狗仔足夠了。” 陸放哼笑,回身一面打哈欠一面管他要煙,夾在手指間點火:“狗仔有干社團事業鈔票多?” Jerome不置可否,咳兩聲,眼睛被后視鏡中倒映著的刺眼車前燈晃得睜不開,耳中隨即傳入引擎極燥轟鳴。 陸放伸手推開車門下來向后面那輛扎眼超跑小跑過去,接過秦剡扔給他的鑰匙。 Jerome像看到救世主,忙不迭邁出長腿,活動兩下才走路自如,揚起下巴跟秦剡打過招呼。 秦剡沒多做停留,拐進大廈徑直上五樓。 陸放邁緊步子跟在秦剡身后,Jerome則懶洋洋整理上半身長時間久坐過后的褶皺襯衫。 進大堂時,四仔早一刻鐘就開始等,沏好的茶顏色鮮亮,可惜來的幾個人不怎么懂得品茶,倒是白白浪費。 秦剡叁人進屋后,雙方手里提著的手提箱對開,一邊出貨一邊出錢,交易時間又快又短,不消十分鐘,箱子對調,一切搞定。 秦剡松松領口,招手叫四仔收拾后面的事,轉頭看向陸放:“你送Jerome回去。” 少爺自然覺得無趣且浪費時間,何嘉曜叫他來見世面,冠冕堂皇說什么培養他接手未來產業,趣味程度還遠不及陪著新晉網紅逛街血拼。 他擺擺手:“拉倒,我有安排,不回家。” “隨你。” 秦剡聳肩,原路返回。 到了樓下,秦剡沒立即發動車子,反而靠在墻根底下慢條斯理抽煙。 Jerome納罕問:“你不走?” “我等人。” 說話間,陸放將兩個箱子小心翼翼放進后備箱,才抬眼,手里便多了一樣來人塞進懷里的東西。 “上次見你,你說喜歡吃月記新出的蛋撻,我今天剛好路過,買來給你吃。” 那女孩子笑意盈盈,雖然笑不是對著他,但陸放的心情也隨之變愉快:“有心啊。” “襄襄。” 秦剡沖她招招手,滿臉寵溺笑容,看得Jerome覺得十分新鮮,不由得多看兩眼跑過來的窈窕身影。 來到跟前,秦剡牽過明襄的手將她抱在懷里,低頭去瞧,自然而親昵地把她散亂的長發捋順。 Jerome眼前一亮,忽地又好似想起什么,猛然一拍大腿:“你幾時找上秦家的大小姐?” Jerome認識明襄并不意外,一年前在何氏的答謝宴,他曾見過她一次。 雖然只有一次,但足夠記憶深刻。 那時明襄乖乖巧巧陪在秦兆誠和傅敏卿身邊,一應待人接物盡顯聰敏氣質,著實叫人不能忽視。 在Jerome的認知里,一個女人漂亮又聰明,當然好。但如果不幸愚笨,至少要美麗。 由此得知,好看的皮囊,無論多久都是衡量是否夠人抓心撓肺的核心標準。 秦剡并沒在意他的大驚小怪,輕笑一聲:“你大概忘了我姓什么。” Jerome恍然大悟,目光更加肆無忌憚:“她是你meimei?” 秦剡并不想再與他掰扯下去,攬過明襄的肩送她進車里,轉身丟下一句:“她是我女友。” 超跑即刻發動,一溜煙開沒影,留陸放和Jerome呆在原地。 Jerome一臉不可思議,仿若細密絲線纏住思想,末了不由感嘆:“他們兄妹玩得很大啊。” 十五分鐘之后,明襄眼中出現一片視野開闊地帶。 她解了安全帶下車,目力所及皆是何氏開發建成的新樓盤。 這一帶稍稍遠離市區,在政府對于全市的最新土地規劃出臺之后,這片地儼然已變得炙手可熱。 尤其中間那幾棟,若要觀海景,應該是絕佳位置。 “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她不明所以。 “回家啊。”秦剡交由她手里一把鑰匙,“我們的家。” 明襄眉頭蹙起又舒展開來:“幾時添的?” 秦剡呼一口氣:“一周前。” 明襄側頸,目不轉睛盯著他看。 在明襄認為的人間蒸發之后,她很快再見到秦剡,經過上次的受傷事件之后,他明顯已經一躍成為何嘉曜身邊的紅人,開跑車住名宅,身價早已不知翻了幾番,正是風光無限。 明襄握緊手心里的鑰匙,小小齒線硌住她,她全然當作無從察覺。 秦剡進門后,客廳的長沙發上半倚著的女人立時換上明媚笑臉,待看到他攬著的明襄,又無聲垮下去,沒滋沒味坐起身:“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明襄見那女人有絕美身材,衣服也穿得風情,一半酥胸敞露在外面,外衫將脫未脫,猶抱琵琶半遮面,不得不惹人心生亂想。 她踩著九厘米高的高跟鞋,收了茶幾上散落著的東西,嬌俏地拋了個極媚的眼神過來:“最近換口味了?” 全然當明襄不存在。 不過明襄倒不如何尷尬,借口去衛生間,避開眼前風情萬種。 秦剡嘴唇微張,視線掃過她遺漏在手旁的安全套完好包裝,皺起眉:“找Jerome找到我這兒來了?” 女人紅唇帶笑,指尖靈巧隔著衣服劃在他胸前:“我可是單純來找你的。” “我有女友。”秦剡不動聲色揮開,“你看見了。” “那有什么所謂?sex partner也可以。”女人挑眉,湊近他一點,挑逗一樣在他耳邊呼氣,“再說,你那么猛,她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夠你玩嗎?” 秦剡嘴角翹起來,干脆地推開她:“這話你留著跟Jerome說,我這兒不太歡迎你。” 說完,他理也不再理她,敲了敲衛生的門,隨后推門而入。 幾聲調情昧笑傳出來,女人自覺無趣,關門退場。 秦剡把明襄抱到洗手臺上,仰頭去親她嘴唇,卻被明襄用手隔開。 她膝蓋向里并,夾住他的腰,撩撥起他的欲望又欲擒故縱地不肯配合。 底下磨著她,她嘴上還在分毫不肯退讓地叫他一五一十講清,秦剡失笑地一面蹭著她一面組織語言。 說到后面,他實在難受,抓著她的裙子就往下扯,喘息聲聽來又重又澀:“怎么,上床前還要考試?” 明襄加大力氣按住他躁動的手,拿腔作勢:“當然要考,還要拿滿分。” “床上拿滿分行不行?” 秦剡的理智喪失大半,精蟲在腦袋里漸序狂歡起舞,說出口的話開始無下限。 明襄叫他箍著腰,不小心與他對視,只見他眼底都泛著紅。 胸脯被他擠在懷里,她快要喘不過氣,連連去推他:“你松開我。” “松開你就跑了。”秦剡單手去解腰間皮帶,語氣放軟,刻意誘哄,“乖,別吃醋了。” “她來找你,居然帶安全套?” 明襄纏在他身上,卻遲遲不讓他得逞,自顧自講話。 秦剡叫她提醒,低頭戴上套子,胡亂應著,另外一只手稍稍對她放松,轉而扶著她腰,伴著悶哼挺進去。 消磨了這些時間,進去之后比之前每一次要更脹,明襄的異物感很重,不由自主摟上他脖子,減少距離帶來的沖撞。 “你還沒回答我。”她恨恨咬在他右肩,“你和沒和她做過?” 秦剡吃痛,痛感混在欲望爆裂的邊緣里,讓他額頭生了一層淺淺的汗。 “沒有。”他沉聲,手從她脊背向下劃入股溝,低笑,“我只與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