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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鶴生也提前和五條悟他們說好要和之前認識朋友們聚會,雖然五條悟罵罵咧咧地在那邊說了許久,但是最后還是順著他的意了。畢竟赤羽鶴生的實力他也知道,沒必要瞎擔心。 唯一讓人覺得有些可惜的還是沒抓住腦花的這件事。 在結果到來之前,甚至大家都開始討論處理腦花的一百種辦法,有人提出要人道毀滅,也有人提出直接送到橫濱實驗室去為了世界發展做貢獻…… 其中坂口安吾最狠,他居然直接手寫出了五種烹飪腦花的方式,不得不說種花家人在吃的這方面還是最強的。 “果然還是讓腦花跑了啊……這樣沒問題嗎?就這么放過他了?” 坂口安吾坐在酒吧的正中心,他的面色微醺,表情有些迷離,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了。 “放過就放過吧,如果是白夜出手的話確實很困難了。”琴酒喝著琴酒道。 “嗯哼,這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吧?不過我還以為會是世界意識率先一步將腦花抓走呢,不過白夜為什么要順手救下腦花?殺死他難道不會利于白夜發展嗎?”貝爾摩德喝著貝爾摩德好奇道。 “隨便吧反正……起碼短時間內腦花應該不會來找你了,你對他的沖擊未免也太大了,就算是換身體也需要調養一段時間吧?”伏黑甚爾道。 [沉默樂團]帶走腦花之后就消失在了空中,赤羽鶴生也想起了列車上發生的那一幕。明明列車已經發動了,但是他卻依舊能帶著安室透瞬移到這里來。 難不成瞬移也是他的能力之一?還是說這其實是其他異能力的EGO力量? “比起這些,小鶴生的銀發狀態真的很好看哎……” 太宰治趴在桌子上,他剛剛亂七八糟地將一堆酒倒在一起,最終居然也調出了品相相當不錯的酒。 “嘿嘿嘿……還是長發……真好……哎……” “這家伙喝的酒可是最多的啊。”琴酒表情嚴肅, “這家伙平時滴酒不沾,一沾就瞬間墮落,果然,酒才是他的命中宿敵么……” “喂!你好好說話別拿錯杯子啊!那是我的酒你個蠢貨!” “貝哥你居然罵我……嗚嗚嗚……我喝錯了也沒事吧……反正咱們關系這么鐵……” “惡不惡心啊!哭什么哭!給我支棱起來!你永遠是最棒的!要是那群人再欺負你就拿伯/萊/塔掃射他們!” “嗚嗚嗚嗚……好哦貝哥……嗚嗚嗚……” …… 啊,這兩個家伙果然也喝醉了。 雖然包場確實很爽,但是赤羽鶴生暫時還不想參與到這群飲酒狂歡的不成熟的大人之中,果斷決定回到包廂先把太宰治剛才給自己的門票收拾好。 這可是不少人夢寐以求的[榮耀之羽]門票。門票和想象中有些不一樣,捏在手中的質感像是某種細膩的布紡織而成,上面繁雜漂亮的圖案和頗具考究的花紋倒是很惹眼。 單單是摸上去倒是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不過光是這張門票留在手中,就已經足夠讓人覺得特別了。 他關上了那扇隔離了喧囂的門,卻在門后突兀地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 “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費奧多爾依靠在門口處,那雙懶散的眸子里流露出了幾分好奇的目光, “真的打算去參加榮耀之羽爭奪戰?這方面我們可是一點都幫不到你了。” “馬甲號而已,如果真的出事了問題也不大吧?”赤羽鶴生有些不自在地后退了一步。 “我倒不是這么認為的。”費奧多爾搖了搖頭,他緩緩起身,向著赤羽鶴生相反的方向走去,, “你不會真的以為,你的這具身體并不屬于你自己吧?我相信你會想到的東西不會比我少。” “稍微重視一下這方面的問題吧,我不反對你拿自己的身體怎么樣……呵,倒不如說,如果你真的能做出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我也會一直注視著你的。” “我很期待你會怎么做,無論是赤羽鶴生,還是生天目蓮。” 費奧多爾微微欠身,那雙靜謐安靜的眸子蘊含著極為廣闊的期待。 望著黑發青年漸行漸遠的身影,赤羽鶴生站在門口,表情有些沉默。 倒不是說費奧多爾的話冒犯到了他,雖然赤羽鶴生一直都不是很喜歡費奧多爾,但是有一點他得承認……那家伙總是能看到自己身上的另一面。 他確實在注視著自己,并且期待自己能夠做出更多有趣的事情來。除此之外只是個莫得感情的樂子人。 赤羽鶴生從未想過給他期待,可無論是剛剛從白色房間出來的那段時間,還是后來遇到了大家漸漸改變,亦或是現在日常游走于生死邊緣,這些都是他想要看到的。 費奧多爾眼中的自己,就是他說希望看到的自己。 所以……如果有一天他離開了,那么自己的情況一定糟糕到了極點吧? “你還好么,鶴生?” 寢室長冷不丁的聲音響起,赤羽鶴生搖了搖頭,很快轉身看向他, “我沒問題,只是有點心事。” 我在這個世界遺忘的東西好像太多了。 他很想這么說,可當他張開口的時候,卻發覺喉嚨一陣干澀。 “別擔心,有的時候人總會要接受一些難以接受的事實——嘛,雖然亂步大人是這么說,可小鶴生看上去完全不需要我安慰的樣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