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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再找找吧,起碼我無法做到在他陷入危險之時丟下他不管。”松田陣平嘆氣, “沒錯,找還是得繼續找下去的。”萩原研二點點頭, “不過……你不覺得小鶴生一直很奇怪嗎?” “很奇怪?松田陣平看向他。 “并不是說小鶴生有什么地方不好之類的。或者說除了在體能方面,從各個角度看他都是相當標志性的[好孩子]。”萩原研二沉吟, “他確實追求著自己的理想,也確實一直在努力,可是他的眼中看得到一切東西,唯獨看不到他自己。” “就好像……為了達成某個目的,甚至可以將自己作為棋子投擲出去。” 那只是他的猜測,但是越到最近這種感覺也越加明顯。在這一次的意外中,萩原研二的這種預感也達到了極致。 “我也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古怪感,也不是說小鶴生不好,但是他給我的感覺真的很奇怪……啊!好煩!果然還是直接給那家伙一拳來的痛快吧!”松田陣平憤憤不平。 “還是算啦,你要是再來一拳小鶴生說不定又會被你搞進醫務室吧?要打也等人家身體徹底恢復再說啦。”萩原研二失笑道。 “切,你還真是護著他。” 就在兩人交談的當下,一道影子卻突然籠罩住了二人,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警惕地抬起頭,眸子里卻印入了一位身著正裝,笑地瞇瞇眼的白發男人。 “聽說,你們在找一個叫做[赤羽鶴生]的人?” 男人臉上的笑意欲盛,仿佛刻在他臉上的是一張高度仿真的微笑面具,讓人極不舒適, “我知道他的下落,如果有興趣的話,要不要和我走一趟?” …… “滴——滴——滴——” 紅色的點開始漸漸移動,而赤羽鶴生也捂著受傷的手臂,順著紅點移動的地方逐漸向著地下室深處走去。 耳墜通訊器在他的面前構架起一張晶藍色的面板,上面就是目標人物[思維因子]移動的坐標地圖。 “他的名字叫做奧蘭多,是來自于歐洲的一名異能力者。但是和一般的異能者不一樣,他的異能是被[移植]的。” 費奧多爾的聲音還在赤羽鶴生的耳畔敘述著,赤羽鶴生嘗試著在混沌之中尋找一絲清醒的意識來分析對方所說的話,最終還是不得已用物理方式再度清醒了。 “啊,不過小鶴生真的要用這種方式強制清醒嗎?會很疼吧?”費奧多爾關心道。 “我有治愈系異能者的聯系方式,不會留下后遺癥的。”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我不是安吾,對你的所作所為也不會做出評價。”費奧多爾平淡道, “不過有些事情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清楚。你所缺失的東西,不僅僅是[那些]而已。” “啰嗦。” 赤羽鶴生皺起眉頭,他抬起完好的右手,推開了那扇沉重的地下室的門。 “吱呀——” 幾乎在門被打開的那一刻,撲面而來的無力感瞬間將他包裹,脫力讓赤羽鶴生直接半跪在了地上,緊握于右手中的折刀也隨之滑落。 “哎呀,看看這是誰?[獵物]居然親自來到了牢籠之中,你會如此順從我的意愿,這可是讓我相當意外啊。” 留著白色中長發的青年微笑著望著他,他身上穿著相當華麗的紳士服飾,手持金色的手杖,他的身姿挺拔,意氣風發,看起來簡直和那些報紙上的成功人士沒什么兩樣。 他有著強烈的外在表達欲,而這樣的行徑正是為了掩飾內心的空缺。 “我的朋友在哪里?”赤羽鶴生問道。 “噓——他們還在不遠處沉睡,安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傷害他們的。畢竟我的任務只是帶走你,不是嗎?” 奧蘭多舉止優雅地踱步到了赤羽鶴生的面前,同時也注意到了赤羽鶴生幾乎被血浸染的左臂,臉上露出了短暫的驚訝, “哎呀,這還真是一位堅強的孩子,為了保持清醒居然不惜用刀扎入自己的手臂么?看來我對你的看法得改變一下了。” “是么?”赤羽鶴生無力地笑了下, “總比被各大組織拋棄,只能成為賞金獵人,終日生活在他人異樣目光中的loser先生要好多了吧——” 赤羽鶴生的話尚未說完,鋪天蓋地的殺意幾乎立刻涌來。等到他的意識反應過來,奧蘭多的手指早就緊緊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猛地撞在了冷硬的水泥墻上。 根本無法反抗,或者說赤羽鶴生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反抗。 但是在對方情緒失控的那一刻,赤羽鶴生明顯感覺到那股困倦感開始消退了,顯然,他的能力掌控也和他的情緒有著一定的關聯。 “我還以為你是個乖巧的孩子,沒想到你居然連這種事情都知道啊。” 奧蘭多神色冰冷,那雙金色的眸子傳達而來的殺意幾乎要讓人窒息, “你知道我經歷過什么嗎?像你這種吃著政府福利的公務員又懂得什么?確實,你從出生起就是平庸之人,而我呢?我可是天之驕子!!!我曾經擁有的東西是你幾輩子都賺不過來的!!!” “咳咳……” 赤羽鶴生努力咳了咳,卻覺對方突然松開了自己,而他的身體也隨之無力地癱軟在了墻邊。 “沒用的東西。”奧蘭多高傲地抬起下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