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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一身狼狽,神色萎靡。夜蛾正道看到后表情忽然冷下,“怎么回事?” 夏油杰cao控著自己的咒靈將一個人放到地上,夜蛾正道一愣:“竹田……?他怎么了?” 這是咒術高專一年級的學生,之前受那件事的影響,直到前天才恢復理智。因現在東京內咒術師人員缺少,他一醒來就被派出去斬除咒靈了。 夏油杰揉了揉眉心,他神色疲憊極了,卻仍然強撐著解釋道:“我們做完任務后去固定地點集合,因為一直等不到他,就去找他。但當我們發現他時,卻看到他在……襲擊人類。” 而另一邊,青木澤也迎來了一位客人。 來者看起來三十多歲,西裝革履,看起來正經極了。而青木澤則盯著這人腦門上的縫合線,若有所思。 怎么,夏蓋蟲族這么垃了?控制人還得先把腦袋切開? -------------------- 作者有話要說: *夏蓋蟲族,下級獨立種族。它們信仰阿撒托斯,可以說除非瘋子沒人會召喚阿撒托斯,但它們想。夏恩并非完全實體的生物,可以穿過人體組織,鉆進人類大腦,白天它們在沉睡,晚上蘇醒并給被寄生的人類植入其他記憶。時間長了,這人就被夏恩控制了。只不過再長一點,受害者會徹底瘋掉,也就不適合做夏恩的宿主了。 * 一直想說一直忘,我家樓下超市賣一個油條,叫五香油條,我第一次見到時一瞬間看成:五條悟? 還想這油條挺潮啊(。)對不起,但真的很好笑。 第44章 ================== 是不是夏蓋蟲族青木澤并不知道, 但他看得出面前這人眼睛顏色黑得不正常,膚色也有些奇怪,同時他感覺到此人身上散發出的濃郁死氣, 好像站在面前的人不是一個活人,而是死了不知多長時間的尸體。 這讓青木澤覺得有些意思, 他揚起純良的微笑, 說:“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 此時他剛剛從救助站離開, 回到暫時居所打算吃個晚飯。因東京目前還算完好的房屋都在邊緣地帶, 以筵山為中心向四周擴散, 離筵山越遠的地方越完好。而救助站在東京市中心,方便向四周進行搜查,也方便難民前來求助。 所以這路上距離稍微有點遠, 青木澤平時要么開車要么搭救援人員的順風車,但大家都挺忙的,他也不能天天蹭, 今天他就打算步行回去。 步行大概四十多分鐘才到,遠遠地青木澤就見有人站在自己家門口, 似乎是在等人。當然啦, 這棟房子也不是青木澤的,但屋主已經涼了, 他就先住在這里了。 而這周邊,其實還有很多空置的房屋,畢竟出了這么大的事,大家清醒過來后都在往市中心跑, 這邊反而沒有人會來,倒也安靜。 在青木澤向男人詢問來意后, 對方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面色古怪地說:“……普通人?” 青木澤并沒有因為對方的無禮行為而生氣,事實上他現在還感覺不到憤怒這種情緒,但他還是要做出生氣的表示的。于是他說:“是啊,我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小市民而已。只是您這話說的,好像自己不是普通人一樣。” “哎,天已經很晚了,我要回家吃飯了,如果您有什么事,希望您能明天再來。” 話是這么說,但青木澤已經在思考待會兒怎么帶著阿撒托斯逃跑了。這人根本沒有掩飾自己的意思,那句話好像就是在說,我是咒術師,來抓你的,你快跑一樣。 但那男人卻在反應過來后,露出歉意地笑,他道歉道:“抱歉,是我失禮了。我是寺門一井,算是一個……咒術師吧。” “?”青木澤看了他一眼,神情疑惑,像是不明白他在說什么似的。 寺門一井保持著微笑說:“我相信您明白我的意思,但請放心,我并沒有惡意。” 青木澤也微笑著說:“誰會說自己是壞人呢?”除了我。 “不過你好直白啊,就這么直接說出自己的身份了?”青木澤道:“是因為發現我只是個普通人,沒什么武力反抗,所以根本不在意?還是說……因為身體可以隨時更換,你并不擔心被人知道?” 既然對方不打算掩飾,他也懶得和他玩兒,直接掀了對方老底。 寺門一井眼神有一瞬間的冰冷,如泛著寒光的刀尖,要將青木澤刺穿一般。但很快他又嘆息起來,感慨道:“您果然和普通人不同。僅是第一次見到我,就已經發現了嗎?即使是普通人,您的觀察力也令人十分敬佩。” “如果你每天都見到人類尸體,你也可以。”青木澤聳聳肩,他并不在意對方的眼神。 最近這段時間到處都能見到尸體,現在他更是經常出入救助站做志愿者,也時常見到搶救失敗的人。當然啦,以前他也沒少見。他說:“不過你是咒術師,應該比我更好分辨死人和活人的區別。” 寺門一井……或者說,cao控著早已死去的寺門一井的家伙聞言道:“畢竟有咒力和無咒力的差距太大了。但我相信,終有一天所有人都可以成為擁有咒力的人。” “哎……好理想啊。不過cao作起來挺難的吧。” 確實很難。起碼cao控著寺門一井的家伙為了這件事努力了不知多少年,但至今仍然沒能成功。他更換了無數具身體,咒術界的歷史中也記載了不少他曾使用過的名字,但真正的名字到底是什么沒人清楚,甚至沒人知道原來那些人也都只是他曾使用過的一具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