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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總該有她的照片了吧。”巴基突然對軍部情報掌握能力感到有些懷疑。 “抱歉,我們也沒有。”上尉吸了吸鼻子,看起來有些尷尬,“你知道的,女人的化妝技術總是走在科技的前面····” 一個老兵帶著一個新兵,坐在一輛車里,在繁華的紐約市中心街頭,尋找他們的目標。 要在一群各種發(fā)色的紐約女性中找出那么一個中美混血女人非常的不容易,一戰(zhàn)時期大量國外勞工的涌入以及美國這個新新國家沒有多長時期的歷史,帶來的后果就是紐約街頭人群中夾雜著不少的東方人面孔。 德國人還因此嘲諷,美國就是個雜種市場。 就這樣兩個人開著車,環(huán)繞紐約市中心一圈又一圈的環(huán)繞巡視。 時值夏季,因為要尋找人,所以車廂四周的窗戶只能敞開著,悶熱的空氣和喧囂嘈雜的氣氛無疑不是在折磨著車廂里人的神經(jīng)。 巴基到底還是剛?cè)胛闆]有多久的新兵,至少在三個人當中,他的耐性最先走到了盡頭。 “軍部給的情報到底準不準確,我們繞著紐約市中心已經(jīng)轉(zhuǎn)了很多圈,東方面孔見了不少,根本就沒有找到上尉說的那個面部特征突出的女人···” 是的,上尉并沒有提供任何照片給他們,只說了一句。 “等你們見到她就會明白了,因為她的臉部特征非常的明顯,特征的西方臉型,東方臉部曲線····” 這完全就是一句自相矛盾的話,一個人怎么可能在臉上同時看出東西方特征,至少西方男人鐘愛的額骨突出,基本不會再東方女性的臉上出現(xiàn)。 百無聊賴的不只是他一個人,坐在駕駛位上的老兵打了一個哈欠,把手中的方向盤打了一個圈,準備再繞一圈紐約。 然后,在車身旋轉(zhuǎn)過來的那一瞬間,老兵的隨意一督,這次的任務有了結(jié)果。 “···在那里!”老兵的聲線至因興奮顫抖著。 巴基捏了捏自己的鼻尖,眼睛因為長時間專注巡視而酸澀不已。 “你這句話,我十分鐘之前才聽過,沒有對照的東西根本不可能從幾萬人中找到···” 燥熱的空氣涌入他的肺部,他倒吸了一口氣。 黑色緊身長裙的女人,紅艷圓潤的嘴唇貼在杯壁上,小小嘬了一口。 他們尋找了將近三個小時的女人,此時正愜意的大刺刺坐在紐約繁華街頭咖啡館,這個女人有著中西結(jié)合的美麗臉龐,讓不喜歡東方妞的美國老兵都不由的吹了一聲口哨。 “你看巴基,我就說我們找到了,我想整個紐約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會長這樣的臉蛋···” 后座的位置上,哪還有年輕美國士兵的身影,空蕩蕩的座位上只剩下了一個凹下的不甚明顯的凹痕,車門大開。 老兵反應過來,迅速轉(zhuǎn)頭看向剛才那間街頭咖啡館,妙曼的女郎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杯壁上還殘留著口紅印的半杯咖啡。 suit! 美國的老兵猛的拍了一下眼前的方向盤。 而此時讓老兵頭疼不已的罪魁禍首,躲在咖啡館后的劇烈的喘著氣,緩過氣以后,看著對方毫無形象的樣子,面對面的笑了出來。 “哈···哈,我···從未如此不顧一切的奔跑過。” 黑色的頭發(fā)本來還是乖乖的被固定在女郎的腦后,此時卻是一半散開,洋洋灑灑的貼在女郎汗?jié)竦哪樕稀?/br> “你難道都不問問我逃跑的原因嗎?” 巴基閉著眼,靠在墻上平復自己的呼吸。 “看你的一身整潔的軍裝不就明白了嗎?”女郎把貼在臉上的頭發(fā)捋到腦后,藍色的長眼睛溫柔似水的盯著他。 “剛才跑的時候,你知道我腦海里想的是什么嗎?”女郎湊了過來,溫熱的呼吸鋪灑在他的臉上,“就像是羅密歐與朱麗葉在凱普萊特的果園私會互述心腸一般,偷偷摸摸卻又刺激不已。” 到底還是年輕的男人,無論之前經(jīng)過多少的女人,在遇見最心儀的那一個,最后還是會頭腦發(fā)熱,不顧一切。 就在這種曖昧不清,連相互氣息都能感知的距離,巴基都快順從這美妙的氣氛,對著那兩片紅艷的嘴唇親吻下去。 女郎向后倒退一步。 “不過,我可沒有多余的錢給你哦。”她聳了聳肩。 巴基一瞬間沒能從剛才的氣氛中脫身出來,他下意識的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腦勺,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我能邀請你共進一頓晚餐嗎?” 在這句前言不搭后語的語句從他嘴里出來的時候,巴基就開始后悔他完全沒有經(jīng)過腦子的話語。 “噗!”女郎捂著嘴巴低低的笑了出來。 或許見識到雙方狼狽的樣子,女郎身上那種距離感在不知不覺消散,連笑容也變得更加孩子氣。 “我都有些懷疑在火車上見到那個男人還是不是你了?”女郎笑著看著他,帶有些許調(diào)侃的意味對他說,“巴基先生不是應該更幽默風趣一些嗎?如此生硬的話題轉(zhuǎn)換。” 巴基也不甘示弱,他從荷包里逃出來剛才抓著女郎逃跑的時候,順便在別人花圃里掐下的一朵玫瑰遞給女郎。 可憐的玫瑰本該是在肥沃的土壤上茁壯生長,如今卻是在口袋里被擠壓的就像一塊放過夜的大塊餡餅。 “可惜我出門的時候太心急,沒能給你準備好最美的玫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