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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呢,雁滿樓也帶著侍衛提著桶過來,一看桶里同樣滿滿當當。 他看起來很高興,這湖里魚可真多,一桿子一條,上趕著湊。 晏闕朱點頭,又道,有這兩桶魚,中午大家都有口福了。 兩桶?不是三個人來釣嗎?雁滿樓疑問剛到嗓子眼,看到那九皇子坐在師妹身邊,肩靠肩的說著小話,眼珠子頓時瞪老大。 什么玩意兒,還能有男人近師妹的身,是真不怕死啊。 雁滿樓這念頭剛冒出來,又覺得不對,因為他發現自己師妹并不抗拒。 啊大神醫忽然想到,該不會師妹她對九皇子 不行,得問問。 一定得問問。 - 中午準備問,回去就忙著烤魚,晚上又去給太子診脈,于是雁滿樓就把這事給忘了。 不過婁無衣那副畫,被晏塵時拿了回去,嘚嘚瑟瑟的給他母妃炫耀。 看到沒有?jiejie給我畫的。 畫的是不錯,有鼻子有眼睛。愉貴妃忙著澆花,頭都不抬敷衍人。 九皇子瞪了一眼母妃,依舊毫無反應,于是轉頭看向婁無衣,對她聳肩撇撇嘴,殿下不比花好看? 噗婁無衣沒忍住,小殿下怎么總要和奇奇怪怪的東西比。 母妃能不能看看我,但我們九皇子在娘親面前討嫌這事,向來誰都比不過,阿無畫的殿下真是超好看的,不看會后悔哦。 要是不搭理兒子,他能在你耳邊嗡嗡一整天,愉貴妃放下水壺,行行,畫呢?給我看看臨朝第一美人。 九皇子驕傲遞畫,下巴微微揚起,快夸快夸,得意的好像這畫出自他的手一樣。 不料愉貴妃接過畫,打量兩三眼便愣在那里,摩挲著宣紙,有些懷念的細細端詳起來。 婁無衣不清楚自己這幅畫觸動到她哪里,但這幅表情看上去并不愉悅,于是被九皇子逗笑的唇角,慢慢放平。 晏塵時瞧見他母妃這個表情,呆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 直到他母妃滿臉眷戀的抬起頭,邊把畫遞給他邊道,極好極好,當年你父皇也曾給我作過類似的畫。 他心神一震,給愉貴妃使了個眼色,嘴上跑火車,當然好啦,jiejie的畫技加上我的美貌,堪為絕世佳作。 被兒子提醒回過神,愉貴妃神色微斂,順著說道,是是是,多虧你好看。 晏塵時插科打諢一流,換了別的話題,拉著婁無衣一起說,但方才愉貴妃的失態,以及她的那句話,還是讓婁無衣放在了心上。 類似的畫,老皇帝也會作畫? 暫時是想不到答案的,畢竟九皇子正拉著她去吃烤魚。 婁無衣他們在郊外愉快春游,臨朝城里安心睡覺的人可沒幾個,皇上的身體狀況,朝中大臣看在眼里,儲君之位雖牢固,但有點腦子的都能看出來四皇子的心思。 再說這天啟唯一的異姓王爺恒安王,她背后的威武大將軍可有著軍隊,她的動向也被人暗中關注著,就說這同游鳴春澗,眾人實在摸不準這恒安王和太子一黨,現在是個什么關系。 又或者,在這個局面里,恒安王保持什么態度。 然而到底是個女子,眾說紛紜沒個頭緒,便都猜測出最容易得到的結論太子打算和漠北聯姻。 若是如此,儲君之位必然穩上加穩。 四皇子也這么想,然而李長風說,五皇子跟我說,也許恒安王看上的人是九皇子。 開什么玩笑。四皇子搖搖頭,眉毛因為驚訝而翹起來,顯得他憨厚的臉,更加樸實,語氣卻很陰陽怪氣。 九皇弟空張個漂亮皮囊,事兒還多的很,那婁無衣又不是傻子,白白娶個祖宗回漠北。 五皇子也只是猜測,李長風表情嚴謹,但也不無可能。 猜測?四皇子壓根不聽,就憑愉貴妃和婁無衣的爹娘有些交情? 他頓了一頓,語氣莫名, 誰不知道漠北那位堪稱父皇的眼中釘rou中刺,婁無衣的婚事絕無可能和皇家有關。 若非天啟邊境夷戎sao擾不斷,威武大將軍早就是野地里一捧黃土。 李長風低下頭沒再多說,旁人都道四皇子寬宥,人如其貌,其實只有他們這些近臣知道,私下里他有多么小肚雞腸,固執己見。 也是為什么,李云帆能入得了他的眼,而他雖比弟弟更有才能,四皇子卻時常和他的意見不和。 但眼下想多無益,李長風記起五皇子的話,又問,殿下,鳴春澗那邊,可要派人去做些手腳? 剛被太子整這么一出,他出什么事,都可能算我頭上。四皇子又不是傻,他才被父皇教訓,李家又出這么大亂子,還不如安心修養幾日。 話說的也是,但聽四皇子的意思,似乎還是沒認清現實,所以李長風稍稍提點了兩句。 其實如今我們與太子已經完全撕破臉皮,有些明面上的事,也就沒必要虛與委蛇。 反正兩方已經明晃晃站在對立面,虛頭巴腦的事能不做就不做,免得徒增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