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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白色百合,陽臺木椅上背著光的少女,這一幕落入了許詞的眼里,有風勾落起她有些薄的衣裙。 少女纖細的腰肢,以及單薄的身影通通落入青年的眼中。 她很平淡,像是春日里的百合,淡淡的清香永遠圍繞在她的身旁,清幽又寡淡,明明并不熱烈,可所有人的目光都會不知不覺的被她吸引。 圍繞著她。 砰砰,是房門被敲響的聲音。 聽著單詞的女孩,條件反射的轉過頭來,可惜的是,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并沒有看清楚來人是誰。 察覺了女孩的疑惑。 是我,阿軟。 許詞。這里只有一個人會叫她的小名,也就是許詞,所以很顯然這個人是他,溫柔認了出來。 恩,是我。對于女孩,能夠第一時間憑著感覺認出他,許詞是高興的,看來在溫柔的心里,還是有點他的,想到這青年就忍不住嘴角上揚。 可一想到女孩受傷的消息,還是從別人那里得知的,許詞剛剛才好一點的心情,又變得陰云密布起來。 為什么溫柔總是要和那些男的接觸?為什么那群男的就那么的陰魂不散,那么的不知輕重! 當從朋友的嘴里,聽到女孩因為男人的糾纏而受傷住院,許詞還在上課,他是今天早上剛得知的消息,因為擔心溫柔,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跟老師請假。 是直接從課堂里逃課出來的。 該死的!那群畜生東西為什么那么不要臉!女孩已經明確的拒絕了,為什么還要糾纏? 許詞的心里罵罵咧咧,但他很清楚,如果被女孩拒絕的人是他,或許,自己也會成為傳聞中的那個瘋子。 永遠纏著她,直到兩人確定關系。 反正,就是讓他不要喜歡溫柔是不可能,所以他心里也明白,以后他可有的忙了,畢竟每天都要防著情敵。 自己都說服不了,怎么去說服別人?不過!這個害溫柔受傷的畜生東西!被他逮著了,看他不打死他!caotmd。 他走到女孩的跟前,將買好的東西放下,便有些憐愛的蹲在了溫柔的腿邊,還疼嗎?他握住女孩受了傷的腳,眸光沉沉,像是在壓抑著什么一樣。 不過語氣還是溫和的詢問道。 因為溫柔的眼睛看不見,雖然有時能夠看到大致的輪廓,但是由于光線的差異,無法確定他人的具體活動軌跡。 所以,在許詞抓住她的腳腕時,溫柔是沒有反應過來的,她有些討厭別人碰她,特別是這種,在自己無法自保的情況下。 所以,她出聲制止了許詞進一步的舉動。 只是她說完之后,許詞并沒有放開而是有些擔心道,你這邊的繃帶有些松了,我去幫你叫醫生來吧。 他說的誠懇,像是很關心女孩一樣。 原來是誤會了,溫柔搖了搖頭,她感受不到那里的疼痛,估計是昨天晚上跟顧子幼糾纏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哪里。 可能出了點血,但是經過一夜的涂藥治療,已經感受不到什么疼痛了,估計都快結痂了。 所以,溫柔拒絕了。 許詞要叫醫生的行為。 她順著青年握住的地方,向上摸了摸,確實有些松了,不過應該沒有什么大礙。 見她拒絕的態度明確,許詞也不能自己擅作主張,便道:既然不想叫醫生過來,那我幫你弄弄吧。他沒有等溫柔的回答,而是說完之后便自顧自的弄了起來。 明明每句話都在尊重溫柔的意思,可真的做起來了,又是只顧自己。 也是這個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 謝謹走了進來,而他推開房門看到的第1眼就是,女孩悠閑地坐在陽臺上的木椅上曬著太陽,她的身前,蹲了個青年,他動作輕柔舉止親密的給女孩揉著受傷的腿腕,兩人說說笑笑像是很要好的關系。 因為背著光,謝謹沒有看清楚女孩是什么表情,但看著兩人的相處模式,也能知道,他們的關系一定很好。 雖然沒有看清楚女孩臉上的表情,但他卻看清楚了,那個男人是誰! 許詞!那個二世主! 看來,他們真的很熟悉,如果不熟悉的話,女孩也不會和他那么親近。 可是,讓謝謹想破腦袋,他也想不明白,這兩人到底是怎么認識的?明明就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為什么會有牽扯? 而且,還那么熟悉。 謝謹不想承認自己醋了!可現實就是他醋了!且醋的想罵人!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溫柔的注意,看來是又有人來了。 也不知道是誰? 請問是?女孩的語氣淡淡的,顯然是對謝謹的到來不怎么在意,不過是出于禮貌問了一句。 是我,謝謹。 其實,在青年敲門進入的那一瞬,許詞就看到了他,不過出于對情敵的排斥情緒,許詞選擇了無視謝謹的到來。 好了,阿軟。他笑得很溫柔,眼里充滿著對女孩的愛意。 而這一幕,全部落入謝謹的眼中。 什么時候說不好說,在他和溫柔學姐說話的時候,非得插這個嘴。 明擺著就是在給他耍小動作。 謝謝。溫柔顯然并不想道這聲謝的,因為她根本就不需要許詞的幫助,但沒辦法,許詞確實是幫她弄好了,雖然她也不需要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