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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秋路過cao場椅子的時還沒注意,后面想起又退了回來,看到正坐在椅子上吹著微風的路鹿瞬間就走不動路了,雖然不敢停下來跑步,但還是堅持原地踏步地在路鹿面前問道:又見面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路鹿看著他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不知道為什么她總是覺得對方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形象都是那么搞笑的,尤其是現在,敖秋滿頭都是汗,尤其是他臉上還擦著灰,一副灰頭土面的樣子,再配上他故意裝帥的樣子更搞笑了。 她扎著馬尾,笑靨如花,臉頰帶著一抹薄紅,周身透著少見的活潑氣息,膚光勝雪,眉目如畫一般綻放在了敖秋面前,看的敖秋又愣住了,腳下只記得原地踏步了,滿腦子都是她的笑顏以及自己心跳聲。 你怎么每次都這么搞笑?路鹿看著他傻笑的樣子,將智腦調成了相機模式讓他看看現在自己的模樣。 敖秋還以為美人是想要讓他看什么呢,正探過身去,就看到相機里自己狼狽的樣子,不由的哀嚎了一聲:這這這,你要相信這不是平時的模樣,我平時可帥了。 行了,快擦擦吧。路鹿笑著給他遞了一張紙巾。 敖秋不好意思地接過了她手上遞過來的紙巾,顧不上形象了,反正的毀的差不多了,一邊擦著汗,一邊道謝:謝謝你,不過你還沒說叫什么名字,噫,這是什么,是最新科技嗎?他這是目光才發現剛剛路鹿給他看的相機并不是他以為的手機,而是投屏在空中的設備,一時間有些驚奇。 我現在可不能告訴你我的名字,如果你要是團體賽成員我倒是可以考慮。正說著智腦中傳來了叮的一聲,[您的申請已通過,可以填寫名稱啦~]她便沒有什么空和敖秋繼續聊,揮了揮手算作是道別。 哎,不能先說嗎?對于她的揮手,熬秋只能礙于自己在罰跑只能在原地踏步看著她離開,好半天都不肯再動。 最后還是向晨看著他原地踏步呆呆望著遠方的樣子,疑惑地湊了過來,喂,秋秋你怎么了?發什么呆啊,要是歷上校這時候來你就慘了。 去,別烏鴉嘴了,說了很多吃別叫我秋秋!我叫敖秋!敖秋一聽他的話就不樂意,但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補充道:不過你要是知道一件事,我倒是可以勉強讓你喊喊。 向晨看著他突然笑開花的臉,莫名覺得他不對勁,什么事啊? 還能有什么事,就是那天我搭訕的那個最美的,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嗎?在哪個組啊。敖秋說著還攬住了向晨的肩膀,與他一副哥良好的樣子。 向晨一聽他打聽路鹿的事就不太耐煩地說道:我哪知道啊,我不過我勸你死心吧,我問過其他人了,她的身份在基地里是最高機密,基地里的寶貝,你要是敢亂來估計半天不到就會被送出去。 什么亂來,我那是喜歡、是欣賞美人知不知道,再說了基地不都是我們的同事,認識幾個同事不挺好的,算了,既然你說你不知道,那我還是去問唐夏吧,說不定兩人一個宿舍呢。敖秋一聽他話就不樂意,他本就是顏狗,喜歡美人不是很正常嗎,最高機密又怎么樣,也不能阻止他的欣賞吧。 得了吧你,你那是友好同事情嗎?你就是饞她好看、饞她,你下流。 敖秋被他罵的一懵,眨眨眼看著自己兄弟,格外無辜,一時間不明白他怎么突然生氣了。 向晨也知道自己說重了一點,只能勉強繼續勸道:唐夏他比你還顏狗,要是知道不早就和我們炫了,你還是收斂吧,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碰的,再說了,團體賽你到底上不上的?向晨也是看在他是自己兄弟的面子上,才會再三勸,要是其他人他早就打上去了。 他也是剛在歷上校辦公室就知道路鹿的全部信息了,對這位看似較弱的美人只剩下了佩服,再也沒有支持兄弟的想法了,畢竟美人的確很少,但是像路鹿這為國的絕世美人,已經不能叫美人了,而是巾幗。 見向晨實在是不愿意透漏,敖秋只能收斂了一些,上上上,我這就去好好表情,去跑圈行了吧。 敖秋,不是兄弟我不幫你,是她的確不一般,等你進了團體賽你就知道該怎么對她了,不說了我去訓練了,你加油吧,兄弟我可不希望你掉隊。向晨知道他本性其實不壞,只是習慣性浪蕩,嘴上口花花罷了,資質是他們這批中最好的,對兄弟也好,所以他最后還是提點了一句,不能敖秋反應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了。 站在原地的敖秋楞了一下,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越發覺得這里面有事了,團體賽吧?他一定要參加,一瞬間他就燃起了斗志,接下來的幾天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積極訓練。 歷志誠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終于在這周訓練之后將他叫到了辦公室,敖秋,你這周表現不錯,我可以把你選進團體賽中,但是前提是你以后得端正態度知道嗎? 是!敖秋一聽到這話忙立正回道,心中對團體賽的興趣也達到最高點。 見他還算老是,歷志誠這才將保密條例遞到了他面前,簽吧,簽完你就能進了。 敖秋當然是乖乖的簽字了,當目光注意到條例上無論見到什么都不能在不允許的情況下,向其他透漏時頓時覺得這團體賽可能有貓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