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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殺。她淡定開口, 唇角無意識的彎了下,還是不能殺。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逸諭手中的刀在刺中她的前一瞬,毫無預兆的偏離了方向。 他的確是想要殺她的。 不過他沒能成功。 同她一樣。 聽了她這句話,逸諭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眸中笑絲盡褪。 讓你這么死去,豈不太無趣了。他凝神將刀拔出,起身的同時松開了洛眠的手。 驟然間,兩人的四周已形成了一道龐大的屏障,那屏障直抵宮墻頂部,將他和她一并鎖在其中。 若你能打贏我,我就把這把刀送給你。但若你輸了,就會被永遠困在這里他頓了頓,眉眼處笑意重現,慢慢死去。 洛眠聞聲眉頭一蹙,倒吸一口涼氣,沒有說話。 他知道她為何而來。 只是笑著站在那里,就已經輕而易舉的看穿了她的想法。 是她掉以輕心了。 好,就按你說的來。她按了按方才被逸諭扯痛的肩膀,黛眉微抬。 洛眠沒有信心能贏逸諭,但她會拼盡全力完成任務。 血祭刀,她勢在必得。 逸諭把血祭刀收至腰間,轉而拿出另一把劍砍向洛眠。 她側開身躲過那道鋒利的劍氣,抬手拔出身側的劍。 短短一瞬,劍身上已凍結銳利的冰刃。 她沒有想過要去攻擊逸諭,反而在與他擦肩而過的那刻,以被寒冰裹挾的劍氣劃上堅固的屏障。 陡然間,屏障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裂痕,又很快縫合起來。 沒用的。哪怕我死了,這道屏障仍會屹立不倒。逸諭持劍瞬移至洛眠身后,低頭靠近她頸間,唯有動搖了我的心神,這個屏障才有可能消失不見。 他輕笑了聲,偏眸冷睨著她。 你,要試試嗎。 試著殺死你嗎。洛眠轉動手中的利劍反刺向逸諭,神色不撓。 不。他攥住她刺來的劍刃,俯身再次離近她一點,我在讓你動搖我。 她略一低眸,放開了手中的劍,轉身面向他而立,忽而傾身上前,纖細的玉指探向他身邊。 察覺到洛眠的真實意圖,逸諭當即向后一撤,丟下手中的冰刃,掀眸散漫的看過去一眼,驀然笑了。 我讓你打贏我,可沒說你可以偷襲我。瞥見洛眠手中的血祭刀,逸諭輕輕握拳,掌中的血緩緩墜于地面。 對我來說,拿到我要的東西,便是打贏了。洛眠面無表情退后兩步,微一抬手,已召回了落地的冰刃。 拿到了又如何。逸諭不緊不慢前行一步,手掌處的傷口飛速愈合,不見一處痕跡,我告訴過你,憑你的力量,無法逃出這個屏障。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她微微一笑,朝他輕輕歪了下頭。 頃刻間,洛眠腳下的地面狠狠塌陷下去,在短時間內擴張成一個巨大的窟窿。 在她跌落下去的瞬間,逸諭瞳孔微縮,伸手想去拉洛眠的手腕 卻在即將觸碰她的瞬間,被一團火阻隔開來。 洛眠掌心處燃起的火一下子在地宮中蔓延開來,愈燒愈烈。 在那道猛烈的火光下,逸諭聽到洛眠一字一句道:血祭刀,我帶走了。 那一晚,若非滅火及時,無止境前進的大火險些吞噬了整座地宮。 熊熊大火之下,逸諭從鏡子中轉過頭來,直視著鏡外容緒和紀折辰。 被發現了。見狀,容緒若無其事的離開紀折辰身后,手指微微一握,令鏡子一瞬碎的七零八落,掉了一地。 什么被發現了?這不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了嗎,怎么可能她說著說著,突然間沒了聲音。 容緒應該是用了什么禁術才讓她看到了過去的畫面,可在妖界的地盤上施展這種禁術,怎么可能不會被逸諭知道。 是她失策了。 可容緒難道也是無心之失嗎。 他讓她一起看見洛眠和逸諭打斗的場面,又有何用意。 抑或是,她遺漏了什么線索。 逸諭發現了有人在看他的過去。容緒輕描淡寫丟下一句話,就像是什么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她從剛才開始就發現容緒有點不太對勁,到了這里后,他一直試圖在挑釁逸諭。 按照容緒的性子,他這個時候應該是看書才對,把逸諭引來,是有話要對他說嗎。 莫非,他還有什么隱藏的秘密。 紀折辰后知后覺的抬起頭,不解的看向容緒。 你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區別嗎。他一臉淡定,像是早已準備好迎接某個人的到來,逸諭就要來了。 她長嘆了口氣,問他:你還記得我們是來救人的嗎。 你或許是,但我不是。他忽然間卸下腰間的長劍,揮袖的瞬間,風撞開了窗戶。 下一刻,他抓住了她的胳膊,直接將她甩出了窗外。 紀折辰:? 這又是什么展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