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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如此類,每次都講的滔滔不絕。 但大多數都是這個系統自說自話,容緒從來沒理過對方。 他認為這是誰的惡作劇,有人躲在暗處,故意在對他使什么怪招。 這一次,他同樣不打算理會。 見容緒的神色有些異樣,紀折辰小心謹慎的湊近他,輕聲道:你怎么了? 離我遠點。他回身與她拉開一段距離,冷冷睇她,別碰我。 好吧。她將雙手背到身后去,溫聲安撫他的情緒,我不碰你,你別生氣。 濃重的霧色再次涌了上來。 就在此時,一支利箭朝著紀折辰的方向飛了過來。 她當即抬手將箭一分為二,銳利的箭身貼著她的臉頰前行,最終落在她身后。 從昨日開始,她就一直覺得有人在遠處盯著她看,伺機而動。 如今終于愿意現身了嗎。 紀折辰持劍環顧起四周,在迷霧中走近容緒。 須臾,又有兩支箭射了過來。 她飛步上前打掉其中一支箭,卻見著另一支箭沖破迷霧,往容緒的方向刺了而去。 霧蒙蒙的氛圍中,容緒無動于衷的站在原地在看書。 可惡,這個時候還看什么書。 莫非他是進來看書的不成? 在她思緒涌動的瞬間,又一支箭已從她身后飛速劃了過去。 來不及了。 紀折辰攥緊手中的劍,不管不顧的跑到了容緒身邊,二話不說抓住了他的手。 那一刻,銳利的箭頭狠狠地撞在容緒的肩頭上,又似碰到了鐵壁般無助的跌落。 明明被箭扎了一下,他的身體卻感知不到的一點疼痛。 更不曾受傷。 這怎么可能。 容緒驀地合上了書,垂眸去看正在抓著他的人。 抱歉紀折辰見狀立馬松了手,捂住自己被箭刺穿的胳膊,踉蹌著后退。 誰知,身后的平地忽然消失不見,漆黑的深淵蔓延至此。 她一腳踏空,手上脫了力。 手中的劍先她一步摔進深不見底的黑暗里。 跌落進懸崖的那一刻,她立即抽出了身側的鞭子,運力向上一甩,想要拴住懸崖邊上的參天大樹。 眼看著長鞭已順利纏住一根粗樹枝,還沒等她借力上去,她手中的鞭子忽然間憑空消失。 她由此失去了著力點,如浮空的羽毛一般,被深淵中的颶風伸出手拖了下去。 片刻過后,容緒從地上拾起那支刺中過他的箭,站在懸崖邊上向下俯瞰。 無止境的黑彌漫上來,與白茫茫的霧交織在一處,詭異的相互融合起來,吞噬了所有。 他的雙眼空洞無物的注視著崖底,幽深的黑眸中窺不見一絲光亮。 要救她嗎,還是不救。 與此同時。 高空之上,白云隨風而動,擾亂一地的光影。 喬煙從一棵樹上醒過來。 發現自己正趴在一根樹枝上后,她怔忡一瞬,下意識移動兩步,抱緊了身前的樹干。 離她不遠的地方,有一群人圍在一起。 人群中有一名亮眼的少年,他一身白衣勝雪,氣質宛如謫仙,容貌傾世,亦如畫中神明。 而他眸中偏又多了幾分不可一世,如在隆冬雪羽中盛放的寒梅,注定遙不可及,孤獨一生。 在她尋找著能夠媲美他的形容詞的時候,少年身邊的另一個黑衣人手起刀落,惹得眾人閉緊了雙目。 一時間,鮮血飛濺,落于喬煙身前。 她驚叫著按緊自己的嘴,可還是那名白衣少年發現了。 少年冷不丁揮動衣袖,她便不由自主的從樹上往下落。 千萬不要讓我摔在地上。她在心中默念。 電光石火間,洛眠的手中多出了一條鞭子。 長鞭不受控的揚出去,拴住了那名白衣少年的腰。 她直接硬生生的撲倒在男他身上,一下就被撞暈了。 少宗主,讓我來處理掉這個偷聽者。黑衣少年見喬煙抓著他的衣襟不放手,作勢走上前,就要砍下她的手。 一想到自己的白衣將被鮮紅的血染臟,他抬指制止住黑衣少年,艱難坐起身,低眸看著繞在自己腰上的鞭子。 這是晏夜宗才有的御仙鞭。 思及此,他推開了倒在了自己身上的喬煙,聲音溫潤:先帶她走。 一個時辰后,耀天烈日照舊退場,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換夜幕星河主場。 冷風中,紀折辰眼睫輕顫,緩慢睜開了雙眸。 濃墨一般的黑降落在她四周,將她牢牢圍困。 她忍痛動了動手臂,全身上下皆被一張繩網給網住,動彈不得。 在掉至崖底之前,她拿出了身上帶著的護身網,這才撿回一條命來。 血液流淌的聲音在她耳畔不停地敲。 隨之而來的,是專屬于法器的氣息。 不僅如此,她還看到了。 法器的復刻品就藏在她試圖攀登的那棵樹上,因為它被一道屏障保護著,才不易被任何人察覺。 就差一點,她就能將這件事告訴容緒了。 使用過一次后,護身網已經變得有些破損,沒辦法再繼續利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