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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餃!”姚思思躺在床上,聲音和氣色都欠佳,費勁坐起身,跟保姆簡單介紹。 “這是我大學(xué)同學(xué)唐之皎,是東容集團許董的女兒?!?/br> 兩位保姆打了招呼后,很識趣的離開了。 “進來坐啊,這副樣子見你,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姚思思挪到茶臺前,扭頭吸了兩口氧,撫了撫胸口,拿出茶具,“喝茶嗎?養(yǎng)生茶如何?” “什么病?”唐之皎慢慢坐下。 “生孩子鬧的,生完就是這樣子,產(chǎn)后虛……”姚思思道,“最近嗜睡,腦袋也不好使了,總是清醒一陣迷糊一陣……” “孩子什么時候生的?” “下周一就滿月了?!币λ妓即妨舜费?,又吸了口氧,告訴了她孩子具體的出生時間。 唐之皎草草斷了個八字,微微一頓。 她問:“孩子呢?” “生下來我就沒見過,只能看特護房的實時監(jiān)控。是個男孩,先天不足,一直在醫(yī)院待著,公公還找了國外的專家會診,也說不清是什么病,心臟的問題吧……公公讓我別cao心,先把自己身體養(yǎng)好。”姚思思嘆了口氣。 “……這茶?”唐之皎接過她遞來的茶,愣了下,饒有興趣地捧在手里看了,低頭抿了一口,“哪來的?” “我老公今早送來的養(yǎng)生茶,說特別好,讓我勤泡著喝。味道不錯吧?” “嗯……”唐之皎若有所思地放下茶,問她,“說說看,你老公的哥哥想害你……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話說: 大家好,開更啦! 依然是現(xiàn)代篇的神神鬼鬼啦~ 大家記住王淇風(fēng)(男配),好的,別忘了就行,因為從第二章 開始,一直到第一案結(jié)束,這位惜命的二世祖都沒戲份了。 男主算登場了,但并沒有真正登場。 第2章 豪門水深 姚思思嫁入豪門后,才知道自己的獨生子老公并非穩(wěn)妥的“正統(tǒng)繼承人”,她的老公還有個哥哥,不是親哥,而是堂哥。 來龍去脈解釋起來并不復(fù)雜。 謝氏集團曾經(jīng)的掌權(quán)人叫謝存成,是謝儲功的兄長,排行老大。但因一場意外,謝存成夫婦以及他們剛出生未滿月的兒子突然去世,謝氏集團的繼承權(quán)才移交到了弟弟謝儲功手里。 謝家給外界的說法,是謝存成夫婦因新裝修的別墅出現(xiàn)了安全問題,欄桿松動樓梯踏空之類,總之某天夜里,一家三口整整齊齊失足跌落,搶救無效死亡。 “實際上,這只是對外的說法,大伯家的那個兒子還活著,就是我老公的堂哥,比我老公早出生半個月?!币λ妓颊f,“但我公公不想撫養(yǎng)他,說那個孩子晦氣,克親,所以就送到那孩子的外公家撫養(yǎng)了,也改了姓,姓代不姓謝,總歸……不屬于謝家的人了??墒俏依瞎@人心善,他很同情他這個堂哥,經(jīng)常去看望照顧?!?/br> 唐之皎聽得津津有味。 她聽說過謝存成夫婦的意外,她的父母對別人的八卦不大感興趣,所以唐之皎知道的版本,就和謝家對外聲稱的一樣——三十年前,謝存成夫婦在新別墅布置兒子即將到來的滿月宴時,意外墜亡,一家三口都遭不幸,那個別墅也在一夜之間成了遠近聞名的兇宅。 沒想到……謝存成的兒子還活著。 如此說來,謝儲功隱瞞這孩子還活著的消息,還給他改了姓,目的就很耐人尋味了……豪門果然水深。 姚思思拍著胸口,順了氣,繼續(xù)講:“結(jié)婚前,我老公想請他這個哥哥來參加婚禮,我公公極力反對,吵了起來,說那個人太晦氣了,是想讓大喜的日子變大喪嗎?話說得很難聽……我老公只好聽公公的安排,沒敢邀請他出席我們的婚禮?!?/br> 唐之皎喝了口茶,繼續(xù)聽八卦。 姚思思接著道:“婚禮結(jié)束后,我就問我老公怎么回事,我老公告訴我,公公認為那個人命里帶煞,晦氣,克死了大伯夫妻倆,還在成年那天,把自己的外公外婆也克死了……我公公迷信,他特別信這種,所以……” 唐之皎摸著下巴道:“就這些?所以你是懷疑這個人要克死你老公?” 這句話明顯就是在調(diào)侃了。 “我當(dāng)時也不是很信?!币λ妓己攘丝诓?,臉色稍明亮了些,輕聲道,“可最近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她湊近了些,眼睛也微微張大了,低聲道:“婚后,老公帶著我去拜訪他,那是第一次去看他,可我還沒進院子,也沒見到他人,我就渾身僵硬,站在門外不敢動了,我特別害怕,回來就發(fā)燒了,病了一場?!?/br> 唐之皎端茶的手頓住。 “后來我老公又帶我去了一次,那時天已經(jīng)很熱了,他住的那個地方,從進院子開始,就陰冷的我胳膊起雞皮疙瘩……他就在院子里,可能是在澆花……我不敢抬頭看他,只大概有個模糊的印象,感覺很高,又渾身黑,壓抑得很……然后我頭暈得不行,當(dāng)時就吐出來了?!?/br> 講到這里,姚思思大口吸氧,好半晌,她才緩過神來,回憶道:“你猜他跟我老公說什么?他說……謝玦,你妻子應(yīng)該是懷孕了?!?/br> 唐之皎笑了一下,好奇道:“所以你那時真的懷孕了嗎?” “對啊,不可思議!”姚思思點了點頭,帶著復(fù)雜的氣憤講道,“然后他當(dāng)著我的面,跟我老公說,總歸是不該存在的東西,你們留不住的,長痛不如短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