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了 yūzнaīшx.#8557;оm
7. 宋天陽一臉局促,緊張到小腿肌rou有點痙攣。聲音顫抖,不過說了“您好”二字就再講不出別的話。 傅靖遠還在一絲不茍看電腦。這給了她足夠的打量時間。 記憶中沉著清冷的學霸少年,褪去青澀,變成了英俊不凡的成年男子,穿意大利定制西裝,梳修剪得當?shù)膸洑獍l(fā)型,眼尾上揚的那抹驕傲卻從未變過,他只是更精致、更體面,更加遙不可攀。 “宋天陽。”他看了看來人的簡歷和照片,倏地抬起頭,探來叵測的目光,緊蹙眉頭,在她臉上細細思索著什么。 寧城一中,06級。傅靖遠眨了下眼,露出古怪的笑——沒看錯,的的確確是自己同校同級。 小變態(tài)不止有跟蹤男人的癖好,還喜歡cosplay。可惜她今天這身女工作狂的裝扮并不合自己胃口。履歷倒是漂亮,985大學財會專業(yè),一畢業(yè)就進入大廠實習至今在同公司沒換崗工作七年,馬上要升部門主任會計,卻選擇離職來自己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 “待遇談過了?”傅靖遠沒戳破女人的謊言,繼續(xù)看電腦,仿佛記憶中已經(jīng)沒了這個人。 “已經(jīng)跟Gee談過了……”宋天陽點頭,仿佛怕他不滿意,又磕磕絆絆地說:“薪資待遇我、我很、滿意。” “那么明天來上班。”看她入戲,傅靖遠也覺得好玩,面上又不顯。既然對方工作能力沒問題,放一個有趣又漂亮的女人在身邊,何樂不為。 比想象中順利,宋天陽終于展顏,細聲道:“那……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BOSS?” “叫我Eric。”傅靖遠背靠著椅子,突然揚臉朝她邪氣的笑了下,溫柔道:“我們是高中同學,不是嗎?” “嗯,Eric。”宋天陽一臉慎重。 如果可以,她更想叫他傅靖遠。整個學生時代,她都幻想著有一天,能輕聲喚出他的名字。傅靖遠慵懶地趴在課桌上回頭看她,笑嘻嘻地說:我記得你。你是宋天陽。 * 持續(xù)一整天的面試下班前終于結(jié)束。 EAG的大門關閉,傅靖遠獨自走出,關閉燈光,他脫了西裝,松了松領帶,盯著電梯數(shù)字一直下到停車場。 還是停車場門口,不過是由國際機場換成他公司樓下,這個本名宋天陽自稱宋曉月的女人,正斜靠在玻璃門前,手里端著一杯麥當勞巨型大杯可樂,叼著吸管,嬉皮笑臉地,咧嘴沖他笑。 傅靖遠意外地挑了挑眉,又不意外她的出現(xiàn),只不過有點快。 “嗨,又見面了!老板!” 宋曉月沒戴早上那副黑框眼鏡,老氣套裝換下,依然踏長靴短吊帶裙,披著棒球外套,墜著比手腕還粗的兩支圓圓耳環(huán),睫毛涂亮晶晶地水鉆,滿臉sao氣活潑地蹦到他面前,像只毛茸茸大兔子。 傅靖遠對這聲老板謝敬不敏。掏出車鑰匙,筆直往停在專用車位的那輛銀灰色奔馳車去。 “你又不理人哦。”宋曉月可受不了男人的冷漠對待,“我等了你好久,等到肚子都餓了,剛才去買了麥當勞。吃了份薯條才好那么一丟丟。” “吃過了?”傅靖遠解鎖,拉開車門,毫無風度地驅(qū)趕道:“那么回家。” 宋曉月丟下空可樂杯,攔住車門,堵在傅靖遠面前,挺胸抬頭看他,頗為霸道:“你不是說過要帶我回家?” 不僅臉皮厚,歪曲事實也是一套一套。 傅靖遠被她氣笑了,反問道:“我何時說過。” “你也沒拒絕。”宋曉月大義凜然,鉆進他的駕駛座,然后扭著屁股啪啦啪啦爬到副駕駛的位置,系好安全帶:“走吧,我的大老板,吃飯去,我還餓著呢。” 傅靖遠緩了緩胸口的悶氣。 在把她趕下車讓她滾蛋,從此不要出現(xiàn)在自家公司,和帶她去吃飯,然后心情不錯的話,狠狠cao她一頓兩個選擇中想了一下。 上車。沉著面色,不發(fā)一言啟動引擎聲。 得逞后的宋曉月很開心,滿臉興奮,翹起長腿毫不文雅地放在了前面車窗,細高跟一下一下點著玻璃,得意洋洋,管他是不是上百萬的跑車。 傅靖遠沒好氣地瞥了一眼她的漁網(wǎng)襪,黑色的破洞一樣的性感絲襪,恨不得一把扯爛。 威脅道:“給我放下。” 她像個管不住行動的幼兒,不僅不肯放,還伸出一條長腿,直接用腳尖抵住了男人的下身處,輕揉慢按、晃動腳尖,啞著嗓子問:“傅靖遠,你那里大不大,硬不硬。” 這個問題,宋天陽那個膽小鬼怕永遠都問不出口。她做不到的,我來幫她做。 宋曉月聽見男人沉沉地呼吸,不知是在壓抑怒氣還是在壓抑欲望,女人卻絲毫不怕,趁著路口的紅綠燈,突然解開安全帶,傾身過來,舔了舔傅靖遠漂亮干凈的耳廓,含住他耳垂,輕聲道:“我很容易濕的,你摸一下,我現(xiàn)在就濕了,傅靖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