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穿進戀愛游戲后(快穿) 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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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說倒霉也是倒霉,拉馬車的馬也受驚,左右狂奔,寧姝扒拉著馬車,在空中甩來甩去,吃了幾斤狂風,才終于有落點。 以后退休了,她有當特技演員的體質(zhì)。 寧姝跳到馬上,試圖控制住馬,好險沒跌落郊外懸崖,可惜的是,結(jié)果也沒差多少——她帶著馬車,沖下斜坡,滾落幾圈后,馬車“咚”的一聲,砸到山壁,停下來。 寧姝起身,活動活動肩膀,好在【金剛不壞】用得及時,沒受傷。 但馬車里的那位,就不好說了。 寧姝還挺怕皇帝就這么死在里面,那天下不就亂套了? 她心里念著保佑,扶正馬車,打開前面車門—— 萬幸,里面的人沒事,大概是沒事的。 不過這人不是皇帝。 但也是意外之喜。 只看尉遲序捂著胸口,面色蒼白,與她上回看到的發(fā)病模樣,有點相似,只她踏進馬車的動靜,讓尉遲序警醒,他努力睜開眼睛,瞇起雙眸。 寧姝蹲在他面前,笑瞇瞇的。 看清楚是寧姝,尉遲序張開干枯的唇:“你……” 他想動,但方才那一摔,加之發(fā)病的刺痛,他一時無法起身。 寧姝笑了,用手背“啪啪”地拍拍尉遲序的臉,把那句話還給他,道:“舅舅啊,配合點,少吃苦?!?/br> 尉遲序:“……” 作者有話說: 這個世界真的好長??!掐指一算,爭取10號前完結(jié)!或許這周末就行了23333 第114章 宮闈亂二十七 所謂風水輪流轉(zhuǎn), 就是這么有意思。 尉遲序試圖撐手臂坐起,失敗了,他的虛弱不是偽裝的, 但這也不能阻止, 寧姝把他雙腿雙手綁好。 他似是氣笑了, 從鼻腔里冷哼一聲, 撇過臉,不看她。 做完這些, 寧姝盤腿坐在他對面,大腦轉(zhuǎn)動捋順思維, 道:“舅舅, 你已位極人臣,我父皇也從沒有鳥盡弓藏的想法,你是為了蓮種,蓮種是什么?” 尉遲序閉上眼睛。 拒絕回答?好啊, 寧姝笑起來, 左右直接上手,捏住他的臉頰,來回扯:“我的舅舅, 忘了我剛剛說什么了?” 尉遲序這種人,用重刑, 只能拷問出一副鐵骨錚錚,她要軟硬兼施。 果然, 比起被烙鐵炙燙皮rou,尉遲序更不能接受的, 是被搓揉臉頰, 他睜眼, 冷冷看著寧姝。 目的達到,她手指卻順著他下頜線,按在他的衣襟上:“對了,我要不要再看那‘鑰匙’呢?” 祭天大典上的衣裳,繁復且正式,回字紋鎖邊,束到尉遲序脖頸上,寧姝的手指,就卡著衣襟上,勾著衣服,欲往下,卻又止住。 那雙狡黠眼眸,仿佛在說,她有千萬種讓他聲名狼藉的辦法。 她可是刀俎,尉遲序這魚rou,還不得乖乖就范。 尉遲序喉頭一動。 戰(zhàn)局上,要學會判斷敵我優(yōu)勢,于是,只猶豫幾個呼吸的時間,尉遲序便道:“你想做什么?” 寧姝這就高興了,收回手,還撫平衣襟上那點褶皺,道:“舅舅啊,我的要求也不多,你看聽雪閣這狗東西,居然跟你玩陰的,咱們合作,搞掉聽雪閣?” 尉遲序:“……” 寧姝又說:“不行嗎?” 尉遲序:“可以。” 他剛剛那一愣神,只是沒想到,她提出的會是合作。 本來還以為,像她這種性子,自己要么得交出玄鐵衛(wèi)的印章,要么會受十分約束,可她這個要求,他竟沒能緩神。 她竟不為權(quán)么。 卻也不違和。 就是那次,殷家全家跪在長華門開始,進宮的人,面前的這個姑娘,就不能和記憶力面容模糊的女子對上號。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為表示誠意,寧姝給他解開腳繩子,“對了,你屬下要帶你去哪兒?我射中他肩膀,他不會怪我吧?” 說的是駕車的玄鐵衛(wèi)。 尉遲序道:“那人不是我屬下?!?/br> 寧姝摸摸下巴:“咦,他穿著玄鐵衛(wèi)衣服哦?!?/br> 仔細想想,即使尉遲序發(fā)病,也不該在這個關(guān)頭,坐上馬車回去,祭臺附近還有許多屋子,找一間躲一躲好過這么大個目標移動。 她一言難盡地看著尉遲序:“舅舅啊,你的陣營也被聽雪閣滲透?!?/br> 尉遲序閉上眼,長出一口氣。 他不是沒有想到。此次祭臺發(fā)難,除了拿到蓮種,制約皇帝,還要徹底和聽雪閣割席,只是,出意外了。 寧姝奇怪:“你這病也是蹊蹺,聽雪閣是知道是你發(fā)病的誘因么?” 尉遲序:“那碗水?!背斯?jié)氣發(fā)病,如果碰到毒藥源,也會刺激導致發(fā)病。 有淺藍色試毒反應的水,寧姝更奇怪了:“你不是沒喝嗎?” 尉遲序抿了下唇:“水是一回事,也下在別的地方,應是做了多手準備,或許是祭天的香燭中。” 若他喝下那水,身體會更快就發(fā)作,根本等不到玄鐵衛(wèi)包圍祭臺,爭取了這么會時間,才有機會和聽雪閣打得不分上下。 等聞不到香燭味,尉遲序才能漸漸壓住毒性,所以懷疑是通過氣味傳毒。 寧姝嘀咕:“你這病,和長期服用紅蕊發(fā)作怎么那么相似。” 尉遲序沉默地看著寧姝。 他默認了。 寧姝驚訝,誰會給尉遲序長期服用紅蕊?紅蕊是先皇后和西北尤家發(fā)現(xiàn)的,難不成還是先皇后? 問題先放一邊,寧姝只難怪尉遲序要隱瞞自己的病,但凡有人知道他這病怎么克制,直接燒紅蕊散發(fā)氣味,都能廢掉他。 當然,紅蕊不是什么人都有。 聽雪閣有并不奇怪,莫見雪以前是統(tǒng)領(lǐng)嘛。 她很想刨根究底,可惜,尉遲序還沒那么信任她。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寧姝拿出系統(tǒng)背包里的【金丹妙藥】,上次喂尉遲序一粒后,還剩四粒,她遞給他:“喏,這是能治你病的。” 尉遲序知道自己對寧姝還有價值,雖懷疑這東西不定能根治,囫圇之中,還是吞咽下。 出乎意料的是,不一會兒,那種渾身麻痹的感覺,被壓下去。 尉遲序抬起眉頭,藥入腹中,猶如明火,順著筋脈暖和他的五臟六腑、四肢百骸。他的力氣瞬間回復。 輕捏捏手指,尉遲序問:“剛剛那味藥,是蓮種做的?” 蓮種也是寧姝要問尉遲序的東西,她搖搖頭:“蓮種是什么?” 尉遲序咳了聲,道:“你過來。” 寧姝湊過去。 下一刻,尉遲序往前一傾,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的繩子,掉在地上,他干燥的雙手按住寧姝雙肩,反將她推到車地板上。 寧姝:“!” 她睜大雙眼,容貌秾麗,卻始終有一種純?nèi)弧?/br> 尉遲序巡視著自己領(lǐng)地下的獵物,她被他死死禁錮在身下,被迫接受他的俯視,在這么糟糕的局勢里,他心情竟然難得愉悅起來。 很好,就該如此的。 他視線往下,到她脖頸露出的白皙肌膚,眼睫一動,又返回到她臉上。 寧姝掙了掙,論力道她比不過這老jian巨猾的,她咬牙切齒:“……狗東西你搞偷襲你玩不起!” 狗東西?尉遲序低下頭,靠近一指的距離,又問:“蓮種在哪里?” 他不信蓮種就在寧姝身上,可她能拿出壓抑紅蕊的藥。 這種藥,應是蓮種所做。 第二次看他這么問,寧姝脖子一梗:“你不如殺了我好了。” 尉遲序愣了愣。 寧姝憤憤:“枉我開始信任你,你卻這么對我?!?/br> 尉遲序張了張口。 他早就看透她的陰謀詭計,可是,當目光直直對上她眼底含著的瀲滟時,他心里還是一頓,耳畔似有個聲音,叫他放開手。 這樣,尚且來得及。 卻看寧姝咬了下嘴唇:“尉遲序,我以后再不會信你,再不會上你的當?!?/br> 尉遲序胸腔一鼓,煩悶地吸進一口氣。 這些話,儼然讓他忘記,方才寧姝只給他解開雙腳束縛,卻不解開雙手束縛——論防備與信任,兩個人彼此彼此,五十步笑一百步。 也就是尉遲序這一愣神,下一刻,他周身猛地一僵,他難以置信。 竟是與上次同樣的把戲,動也不能動。 他身體無法保持平衡,摔倒在馬車上,卻被她用一只手推開,她甩甩手,嘻嘻一笑:“對不住啦舅舅,我又反殺了?!?/br> 尉遲序:“……” 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和立場生氣,因為,他分明不是沒想過這是“誘敵之計”,他叱咤疆場七八載,頭一次,在同一個地方,被拙劣的伎倆,坑了兩次。 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