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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迷穿進戀愛游戲后(快穿) 第135節

    “友情提示:玩家已徹底度過新手期,從第四關開始,難度會顯著增強,第四關也是許多玩家受挫失敗乃至喪命的節點,請玩家謹慎對待。”

    【宮闈亂】副本,和以前三個副本有一個本質區別。

    以前的副本,寧姝以幾乎空白的身份進入世界,他人對她的第一印象,都是由她親自cao作的,現在這個副本,多了“原主”,就是身體原來的主人。

    如果說以前寧姝穿越的角色,都是白紙,那這個角色,已經被涂抹顏色,寧姝還要接受這個色彩帶來的影響。

    系統:“是的,原主已經拿你的身體,按照人設經過一定劇情,你把身體接管回來后,才是游戲劇情的開始。”

    “這具身體叫陸寧姝,是個公主。”

    公主?

    寧姝低頭,一身緋紅百蝶疊紗裙,流光溢彩,手是她的,指染豆蔻,細白手腕上戴著金銀釧與成色極好的紅寶石,盡顯華貴。

    終于拿到一個身份高端的角色,但不能掉以輕心,她一下抓住重點,問:“原主是什么性格?”

    系統:“叮,觸發【記憶膠囊】x1,請玩家使用。”

    副本和以前直接給【背景前情】也不一樣,而是給原主的記憶。

    【記憶膠囊】:儲存了原主的記憶,玩家需要通過原主記憶,自行選擇判斷,部分細節能夠觸發記憶。ps:有時候,人會選擇性記住一些東西,選擇性忘掉一些東西,不要盲信記憶膠囊哦。

    目前,記憶膠囊里,大概是原主的人設,以及原主這十六年來經歷的事的大概。

    陸寧姝,大周朝的嫡長公主廣德公主,主要是她娘瑪麗蘇,她沾了點光彩——先皇后曾是大周有名的女將,足智多謀,容貌絕美,卻被皇帝強行收入后宮,雖受盡皇帝寵愛,卻郁郁寡歡,紅顏薄命,在她五歲時撒手人寰。

    先皇后厭惡宮闈,自小忽視原主,臨終前,到底心軟了,怕原主被其他妃嬪貴族欺負,給她留了一支自己帶出來的精兵,紅甲衛。

    十一年過去,紅甲衛如今人數五千,是先皇后的心血,紅甲衛對先皇后及公主忠心耿耿,先皇后傳紅甲衛給陸寧姝,一度被其他宗室大臣忌憚,只是皇帝自知愧對先皇后,不顧眾多反對,同意長女執掌紅甲衛,成為紅甲衛統領。

    按說,陸寧姝的人生開局,雖不十全十美,金手指還是亮閃閃的,接下來長公主應該廣開后宮,養面首,打突厥,留名青史可能都不是問題,但陸寧姝執掌紅甲衛以來,性格越來越囂張,飛揚跋扈,空有脾氣沒有能耐,導致得罪的人,能圍繞長安排隊三圈,沒被人暗殺成功,還得托紅甲衛暗地里保護。

    只是,紅甲衛的保護也不是永久的。

    當初紅甲衛統領和皇后約好,紅甲衛只保護寧姝十三年,到她十八歲那年,紅甲衛要么解散,要么打散融入其他軍隊,自由來去。

    這也是皇帝點頭同意陸寧姝執掌紅甲衛的原因之一。

    當然,這事只有紅甲衛以前的統領、皇帝和陸寧姝知道,但并不妨礙陸寧姝絲毫沒有居安思危的意識,造作得很快活,浪得一批。

    比如現在,臺上那個少年,就是陸寧姝從南風館,在眾目睽睽之下,擄過來的樂師,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至今幾天過去了,外頭還在傳陸寧姝騎馬擄人的名場面,只恨敗壞先皇后之風。

    至于陸寧姝這么做的動機,就有意思了——為了氣大將軍尉遲序。

    記憶膠囊推演到這里,同時,寧姝的游戲面板,如同以往那般,慢慢浮現一行字:

    【尉遲序】:可攻略對象一,二十五歲,虎威大將軍,行軍大總管,大周朝軍權執掌者。

    陸寧姝即使有紅甲衛,在尉遲序面前,也得夾起尾巴乖乖做人,偏偏陸寧姝不這么覺得——

    就在三年前,邊疆之戰方歇,尉遲序班師回朝,十三歲的陸寧姝在城樓上,對他一見鐘情,然后就展開,死纏爛打的追求。

    寧姝:“……”

    就,一個男人不喜歡你,難道你死纏爛打就有用啦?

    她不懂。

    這套路沒什么稀奇的,炮灰女配標配嘛,三年來,尉遲序不止心里,眼里都找不到陸寧姝半個影子,只是,即使過去十一年,先皇后在民間依然是個傳奇,尉遲序礙于先皇后和紅甲衛,一直沒有太落陸寧姝面子。

    好嘛,結果原主陸寧姝,腦子確實有點瓦特的,人家不落面子,在她看來就是有戲,于是更加死纏爛打。

    這次知道尉遲序在議親,原主不止砸了人姑娘家,還去搶了兩個男人進公主府,想氣尉遲序。

    人大將軍氣不氣,寧姝是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現在接手的是個爛攤子。

    被擄來公主府的,有兩人,一個現在在臺上,另一個……寧姝剛坐直身體,就見一個侍女步履凌亂,來報:“殿下,殷公子在鬧自盡!請殿下快去看看!”

    寧姝:“……”

    淦,這殷公子總不會是她的男寵吧,那就只能是,被陸寧姝擄來的另一個倒霉蛋。

    果然,她的推理觸發【記憶膠囊】,記憶膠囊給出一段新的回憶:

    殷公子全名殷漾,字漪之,是原主擄來的另一個男子,不同于樂師身份低位,這個殷漾,可是出生世家。

    擄殷漾的時間和那樂師不一,原主陸寧姝先擄樂師,幾天后看尉遲序毫無反應,才擄的殷漾,還是今早出門時擄的。

    帶著紅甲衛,公主作惡起來,簡直和菜市場買魚那么輕松。

    系統好不容易從錯失績效的悲痛緩過來,有點幸災樂禍,說:“這不就是廢物公主和她的男人們嘛?”

    寧姝抽空回系統:“這么炮灰的公主都沒人干掉,怎么不是公主和她的廢物男人們。”

    系統:?你還想被人干掉啊,醒醒你現在就是公主!

    寧姝整理分類記憶膠囊帶來的回憶,一邊往青蓮院趕。

    陸寧姝的公主府極盡奢華,她剛剛所在的院子,叫菡萏院,住著小可憐樂師,而那位“殷公子”被她安排在青蓮院,兩個院子之間隔著后園,奇花異草,假山峻峭,青石板鋪就的蜿蜒小路,五步一樓十步一閣,極盡奢靡。

    有點奇怪,公主尚未出嫁,怎么就有自己的府邸。

    記憶膠囊帶來的信息,有點模糊,還得先放一放,去青蓮院解決問題比較重要。

    寧姝跨進青蓮院,只看不遠處,幾個仆從壓著一個身著純白單衣的少年。

    少年披頭散發,臉色發白,依然能看出他五官俊美,那眼神,在掃過寧姝時,帶著深深的憎恨。

    他就是事主殷漾了。

    作為一個男人,還是世家子弟,被長公主擄到府中,就算是清清白白,也為世人所恥笑,無法抬頭做人。

    許是抱著必死之心,殷漾全然不顧陸寧姝的面子,冷嗤道:“陸寧姝,你借著先皇后之勢逞能,你是個無能廢物,你這種女人,別說虎威大將軍,就是路邊一條公狗,看你一眼都晦氣,先皇后假若在世,必得被你氣得來登仙……唔!”

    他說話語速極快,咬字清晰,聲音清朗悅耳,讀書人罵人就是不一樣,不帶一個臟字,卻死戳陸寧姝的痛點。

    從他開口直呼寧姝大名開始,侍從們嚇得魂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堵住他的嘴,其余人皆跪地,瑟瑟發抖。

    寧姝其實還好,罵的又不是她,但她不能說“沒事大家起來吧”,陸寧姝本來的人設,不可能眨眼之間變成親和好人,不然她要么被當做鬼上身,要么侍從們以為她話里有話,嚇破膽,原主身上的色彩,讓寧姝不是想當好人就能立刻當好人。

    捋清楚這邏輯,她板著臉,看向一邊侍女,道:“搬張椅子。”

    侍女愣了下,立刻低頭:“是。”

    椅子是紫檀木雕刻的,椅子一側兩個紅甲衛高手,椅后兩個打扇侍女,遮住日光,還有侍從跪在地上,碰上葡萄與茶。

    這排場,要多大就有多大。

    寧姝拂拂裙擺,坐下后,身體微傾斜,一手撐著臉頰,垂下眼盯著殷漾:“你想自戕?”

    殷漾一副與她無話可說的模樣,他閉上眼睛,一心求死。

    寧姝拍拍手,對那幾個押著他的人說:“放開吧,殷公子想死,你們誰都不準攔著。”

    此話一出,如水入油鍋,寧姝身邊的侍女第一個跪下,直呼:“殿下三思!殷漾乃殷家三子,此番,此番……”

    侍女是想說,此番強行把人擄來公主府,已是觸眾怒,殷漾的大伯在朝中乃兵部侍郎,二伯是驍勇衛統領,殷漾是武將世家難得的讀書的料,他十五歲中舉,若不是殷家盼他穩妥,壓他三年后再殿試,此時,他早已進翰林成清流。

    然而,也就是在他十八歲這年,他遇到人生最大的坎。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目前看來,寧姝就是這道坎。

    心里槽得再厲害,寧姝面色也一派冷凝,她目光逡巡四周,沒看侍女,目光釘在殷漾身上,她笑了笑:“此番,怎么?”

    侍女聲音如蚊蚋:“殷家長輩帶著殷家十七口人,跪在長華門……”

    長華門乃皇宮西門,十多年前,有一起重大冤假錯案,苦主就是跪在長華門三個時辰,感動先皇后,由先皇后推動調出案卷,平反案子。

    可惜如今,長華門依然是長華門,作惡之人,卻變成先皇后的嫡長女,廣德公主。

    外面對陸寧姝的罵聲,如果能化成水,長安得被淹掉一半。

    這種情況下,殷漾要是死在公主府,就是皇帝,也不可能全須全尾保住陸寧姝,只是陸寧姝身份特殊,不一定會死,但公主府的下人,將會迎來滅頂之災。

    明明有更好的辦法,侍女想著,提議:“殿下,讓紅甲衛按住殷公子就好了。”

    寧姝袖子底下的手指,輕掐著手心,突然,她一拍扶手,呵斥:“怎么,這公主府,是我做主,還是你?我的話不管用了是吧?”

    侍女跪地:“奴婢不敢!”

    其余人只好松手。

    殷漾一得自由,將嘴里的白布扯出來,丟到地上,隨后朝西南方一跪一拜,揚聲道:“祖母,父親,母親,孩兒不孝,只能先行一步,只望家中長輩康健喜樂,望國中朝廷再無蠹蟲!”

    少年眼角泛紅。

    臨終之前的肺腑之言,最是感人,雖然,這貨又把陸寧姝罵了一遍。

    寧姝察覺到,她身邊的侍女,眼中含著不忍。

    就在少年摸到掛在梁上床單時,寧姝突然道:“殷漪之。”

    她喊了他的字。

    殷漾不理她,她拽緊床單,伸長脖子,卻聽那蠹蟲的聲音,暗含譏諷:“你可想好了,你這次死后,我頂多是被罰進皇廟,五年十年后,風頭一過,我照樣出來吃喝玩樂,還能去你的墳墓前,載歌載舞,舉杯歡慶。”

    聽到最后八個字,殷漾身形猛然頓住,似乎從來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回過頭,瞪大眼眸:“你敢!”

    寧姝換了個坐姿,雙腿交疊,用一種流里流氣的口吻:“怎么不敢?我都敢放你自戕,還有什么我不敢的呢?”

    “還是說,你覺得你大伯,兵部侍郎,能夠收回我的紅甲衛?”

    說到紅甲衛,殷漾手臂浮現青筋,少年目光幾欲噴火:“你不過是遺臭萬年之徒,不要以為有紅甲衛,你就能瀟灑自在一輩子!”

    這倒是,寧姝能瀟灑的時間,也就兩年而已。

    她瞇起眼睛,笑得宛若狐貍:“遺臭萬年?你們文人不是最喜歡讀史書嗎,你說我遺臭萬年,那你這種……”她停了下,“世家兒郎,被迫變成公主男寵,還上吊自盡的人,你覺得,史書會怎么寫你呢?”

    殷漾驟地目眥欲裂。

    寧姝哈哈大笑,形若放浪:“我不追求身后名,但是你,堂堂進士,百年之后,后人議論的不是你寫過什么文章,做過什么貢獻,而是你在公主府自盡而亡。”

    “祭奠你的地方不是殷家祖廟,不是翰林清流之地,而是長公主府。后人會揣度你長得有多漂亮,會揣度你多么瘦弱無能,才會被公主擄走……”

    她還沒輸出完,殷漾已經恨極氣極,從凳子上跳下來,迅猛如豹,朝寧姝撲過去。

    他到底是不甘心的。

    幾乎是眨眼之間,殷漾就沖到寧姝面前,在揚起的發絲間,他的五官愈發明顯,少年人不愧是能原主瞧中擄走的男子,五官精致如畫,卻不孱弱,而有一種銳利的帶有攻擊性的俊俏,若出鞘之刃,不避鋒芒,美得令人過目難忘。

    寧姝一動不動。

    他殺心不改。

    下一刻,他就被紅甲衛按住,猛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