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穿進(jìn)戀愛游戲后(快穿)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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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玉屏提醒,光是那與侯爺、謝巒三分肖似的眉眼,她也能猜到,這人該是謝二,謝岐。 他正歪靠在亭子的柱子上,一旁,一位貌美婢女為他煮茶。 寧姝腳步頓住。 謝岐不在她的攻略范圍,而且,他也不像謝嶼那樣,會影響她的任務(wù)進(jìn)度,需要她去運作,相對來說,他在她的攻略任務(wù)里,是一個比較局外的角色。 玉屏見她遲遲不走,問:“姑娘,怎么了?” 寧姝低下頭,“還有哪條路能繞回去?” 玉屏呆呆的,根本沒有壓低聲音:“如果要繞路,可是一大圈呢,”又說,“為什么要繞路呀?” 寧姝:“……” “不必繞了,”亭子中傳來男子揚起的聲音,他音調(diào)拖長,略微發(fā)懶悠悠,“我就是等你的,你繞了這次,下次我還去找你。” 這人是長了順風(fēng)耳? 寧姝深吸口氣,走上前去屈膝福身:“二公子。” 謝岐眼珠子往左下一瞥,瞧她:“你就是那個,讓三弟吃癟的溫寧姝。” 寧姝垂首:“不敢當(dāng)。” 她恍惚明白,謝三是老謝家團(tuán)寵,選擇攻略謝三,就要過來老夫人和侯爺謝二這關(guān)。 謝岐坐直身,盯著寧姝,似要透過她的皮囊看到什么,只是,在這種盯視下,寧姝依然沒有亂陣腳。 須臾,他聲音低了些,像是自言自語:“難怪大哥……” 寧姝微微抬起頭。 他彎起好看的眉眼,掩去眼底涼薄,嘴角卻銜笑:“我查過你,你父母死得,還挺窩囊。” 玉屏滯了下,她偷偷觀察寧姝表情。 謝岐在故意激怒她。 一個人在憤怒時的反應(yīng),往往最真實,他存心試探寧姝,最簡單的就是這種方法。 寧姝抿唇,她手指捏著衣袖,就假裝沒聽懂好了,第一個世界,不要給自己增加難度。 謝二又言:“你與你父母一般窩囊,沒本事承接他們的財產(chǎn),最后成了落水狗,被趕出溫家。” 寧姝:“……” 這還不夠,他道:“哦不對,你比你父母好點,至少攀附了侯府。” 不行,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她連團(tuán)寵小霸王都得罪了,雷區(qū)蹦迪誰不會。 她嘆了一聲:“可惜。” 謝岐挑眉。 寧姝揚起笑意,道:“我曾聽聞‘貴不過三代’,以前還不信,今日倒是見著了。” “鎮(zhèn)北侯府這一代,如果沒有侯爺,恐怕以二爺三爺?shù)谋裕瑩尾黄疬@門楣。” 作者有話說: 寧·雷區(qū)舞王·姝 第7章 深宅七 春意趕得很急,午后暖風(fēng)微醺,枝頭綠葉隨風(fēng)搖晃。 回到廂房,玉屏出了一身汗,不是熱的,是冷汗。 她雙腿還軟著。 讓她想不到的是,溫寧姝說完大逆不道的話后,居然掠過亭子,一個眼神都沒留給二爺。 而她忍不住回頭一看,二爺身邊的踏雪怒極,二爺卻按住踏雪,他只是笑,當(dāng)然,那笑意流于表面,并不達(dá)俊眸眼底。 完了,溫寧姝居然去得罪二爺。 玉屏已經(jīng)開始給自己思考后路。 寧姝伸手,在玉屏跟前打了個響指:“回神了。” 她蔥指尖發(fā)出“啪”的響動,這般流里流氣的動作,由她做,有種天然的俏皮。 玉屏喘過氣,神色復(fù)雜地看著寧姝。 一開始,她以為她是好欺負(fù)的,便鎮(zhèn)日偷懶,后來,寧姝不聽勸告,和三爺起摩擦,又去幫無親無故的段顯,玉屏還覺得,這人腦子不靈活,做什么去得罪梁氏和梁康,但不久后,就聽說梁康被趕出侯府。 玉屏還不信梁康的事有寧姝的份,但是,眼看她輕易化解三爺?shù)木郑衿两K是覺得,她有點東西。 但今天,她這么回二爺,又讓玉屏搖擺了。 玉屏再沒心機(jī),也知后宅生活的第一要事,那就是學(xué)會隱忍,可這位,還真不是能受氣的性子啊。 好像明白她的想法,寧姝給自己倒杯茶,輕啜一口,說:“不用怕,能做到戶部侍郎的人,心胸沒那么狹隘,至少比謝三好,此事更不會波及你。” 玉屏尷尬地?fù)蠐夏X袋。 何況,寧姝現(xiàn)在有侯爺這座靠山。 她在他們親兄弟間,根本不算什么,但先撩者賤,謝二先開的口,謝嶼性子刻板,再偏自己親兄弟,心中也有一柄稱,加之寧姝只是嘴炮,沒有任何實質(zhì)傷害,不會惹禍上身。 這就是前幾日,她刻意通過謝嶼點頭讓她留在侯府,帶來的好處。 果真,謝二沒再來找過寧姝麻煩,倒是寧姝去小花園透氣,兩次碰到謝知杏。 第二次碰到小丫頭,她又甩掉跟著她的嬤嬤,手中拿著根柳條玩,百無聊賴地,在寧姝四周晃來晃去。 明明好幾次,她偷拿眼睛看寧姝,等寧姝眼神找過去時,她又突然收回目光,裝作若無其事。 她眼睛大,忽閃忽閃的,小孩兒心思藏不住,情緒幾乎溢出來。 她還是很想找寧姝。 真不知怎么養(yǎng)成這別扭的性子。 寧姝隱住笑,輕咳了咳,突然道:“哎呀!” 這叫喚,吸引謝知杏的注意,寧姝半彎著腰,在地上看來看去:“哪去了呢,剛剛明明還在的……” 她起身,遙遙問謝知杏:“杏姐兒,你可有看到我的耳環(huán)?” 謝知杏立刻跑來,蹲在地上一起找:“你耳環(huán)掉啦?什么樣的呀?” 寧姝說:“是一只小兔子。” 謝知杏蹲在地上看,很認(rèn)真地扒拉著草叢:“小兔子?會不會是來的路上掉了呀?” 寧姝:“對對……”她忽的又說:“我找到啦!” 聽到這話,謝知杏有點失望,小臉耷拉著,好不容易寧姝跟她搭話呢,這次不和好,下次,得等到什么時候。 但寧姝兩手空空,謝知杏好奇地看著她:“小兔子呢?” 寧姝坐下,視線與她平齊,伸手戳戳她圓圓的臉頰:“在這兒呢。” 謝知杏呆住,可算反應(yīng)過來,立刻忘了那點生疏,撲到寧姝身上:“阿姝jiejie你玩我!” 寧姝揉著她的頭發(fā):“怎么,分明是你想找我玩呀,你要是不想,我可就走了。” 小女孩立刻抓住寧姝的袖子,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用臉頰去蹭寧姝的胳膊:“你別走……”她語氣有點小心翼翼,“阿姝jiejie,其實那天,我沒覺得三叔說的就是對的。” 那天謝三說,寧姝預(yù)謀成為她的娘親。 都說小孩忘性大,但謝知杏感性,一件小事記到現(xiàn)在。 寧姝嘆了聲,溫聲說:“我知道,所以我不和他說話,只和你說。” 謝知杏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 她拉著寧姝站起來,說:“阿姝jiejie,我們來放風(fēng)箏好嗎!” 風(fēng)箏是謝嶼前日下朝回來買的,雖然謝知桃也有,但是謝知杏發(fā)現(xiàn),她的風(fēng)箏比謝知桃好,因為她的風(fēng)箏是大老鷹,而謝知桃的是個蝴蝶。 紙與藤條扎的大老鷹,幾尺寬大,展翅飛翔,神態(tài)睥睨天下,羽毛根根分明,活靈活現(xiàn)。 寧姝端詳著,忽然覺得,它有那么幾分神似謝巒。 一股子威武神氣的模樣。 她們在春色園放風(fēng)箏。 老夫人年輕時,喜歡逛園子,侯府?dāng)U了好幾次,內(nèi)外大小園圃相互套用,而最大的園子,最大的便是后園,春色園。 春色園內(nèi),三步一亭臺,五步一假山,水榭鱗次櫛比,乍暖還寒時候,綠意卻已熙熙攘攘,間或點綴早春新亮的花柳。 幾百畝的花園,放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彰顯侯府的財力。 寧姝閑時游覽過兩次,都沒能走完,謝知杏把她拉到春色園的空地,兩人合力放風(fēng)箏,紙老鷹在風(fēng)的助力下,飄搖往上。 聯(lián)想謝巒被做成風(fēng)箏上天,寧姝笑得有那么一點開心。 系統(tǒng)突然出現(xiàn):“叮叮叮。” 寧姝:“你也在啊。” 系統(tǒng):“你怎么還在玩,任務(wù)呢?”它剛剛?cè)タ戳藙e的玩家,回頭一看,自家玩家還是0%,這才冒泡的。 寧姝一邊牽引風(fēng)箏繩,一邊曬著溫?zé)岬年柟猓瑧袘械鼗兀骸爸x三不搞事,我不太好直接去找他,男女大防隔著呢。” 系統(tǒng)懷疑:“你確定你不是在度假嗎?” 寧姝:“嘿。” 系統(tǒng):“?”“嘿”是什么意思! 寧姝拉好風(fēng)箏線:“不急,地圖就在侯府,總會遇上的。”幾乎是話音剛落,便看拐角處,謝巒帶著他的狗腿子小廝青竹,從假山處轉(zhuǎn)來。 他一身湘色藤紋緞繡春衫,腰上圈著巴掌寬的玉帶,步履匆匆,鞋頭踢飛衣擺,加之他五官精細(xì)如畫,眉宇疏俊,唇色不點自紅,鮮活明亮,少年郎這般俊逸,火一般烙在人的眼底,便是性子跋扈了些,也叫人難以生出太大惡感。 他側(cè)首,低聲訓(xùn)斥青竹:“呆子!都跟你說了,夫子會認(rèn)字跡,你找人代抄時要找能模仿我的!” 青竹不敢反駁,縮著脖子跟在他身后,應(yīng)著聲:“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