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妄我 第92節(jié)
周競心底一涼,這是又要打起來? 他也打開車門緊隨其后跟了過去。 白桃將手里的書遞給了司柏翎,司柏翎將它放在車上。然后為白桃打開車門。 他捏了捏白桃臉頰上的軟rou,面上剛揚(yáng)起的弧度在眼中出現(xiàn)另一個男人的身影時消失不見。 放在臉頰上的手下意識的護(hù)在了白桃的腰上。 白桃仰頭,不解的看著司柏翎突然繃緊的面色。 “怎么了?” 然后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這一眼,讓白桃心中突然悸動。 她眨了眨眼,十分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個男人。 可心中就是莫名跳動。 難道,她的失憶忘得不僅是男朋友? “沒什么,一個陌生人而已。”司柏翎大手猛地收緊,他薄唇緊抿。眉眼也愈發(fā)的冷漠,并且充滿了敵意。 白桃心中一片茫然,卻還是知道在男朋友身邊看另一個帥哥,是對男朋友不禮貌的行為。 于是,她收回了視線只看司柏翎。 然而腦海里卻總是印出男人的臉龐。 明明什么表情都沒有,可她就是感覺到一絲悲涼。 他好像…很難過。 江令的步伐停在中途,他不在上前。 或者,已經(jīng)不需要上前了。 他愛的女孩看向他的眼神,是陌生。 緊握著的雙手突然放松,江令想,他不能在嫉妒了。 他該做的,是成全。 白桃坐上車,身旁的男友面色緊繃。啟動車倆的動作比尋常快了一些。 他精致冷漠的眉眼間依舊充滿了敵意。 白桃垂眸,視線卻忍不住偷偷的落在后視鏡里。 男人似乎沒有移動位置,他就站在那里一身黑西裝,身形冷冽。彷佛一塊化不開的人形寒冰。 身影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白桃收回視線,心底泛起一陣漣漪。 作者有話說: 這章我寫的好快樂啊哈哈哈哈哈,我可憐的女鵝有禮貌,知道不能在男友面前看別的帥哥。但不多,她偷偷看嘿嘿嘿 第67章 保護(hù)好她 車輛駛進(jìn)一所高檔小區(qū)。 白桃下車仰頭看著周圍的場景, 心里有點奇怪。 她怎么會對經(jīng)常住的地方一點印象都沒有? 進(jìn)入房間,就更奇怪了。 一點她熟悉的生活用品都沒有。 “喜歡這個裝修嗎?” 司柏翎看出了她的疑惑,便隨口問道。 白桃偏頭, 滿臉疑惑的看向他。 “我們之前也住在這里嗎?” 司柏翎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掛在衣架上,然后側(cè)眸說道:“之前住酒店, 這里是剛買的房子。” 當(dāng)然,房子是在白桃名下。 白桃看著眼前裝修華麗的大平層, 心里有些糾結(jié)。男朋友的家境這么好, 自己和他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不是要我?guī)湍阊a(bǔ)課的嗎?”司柏翎見她沒有在意突然出現(xiàn)的江令, 心底終于松了口氣。 眉宇間的敵意也漸漸融化。 白桃眼眸一亮, 趕緊將書本攤在客廳得桌子上。而她則是乖巧的坐在桌子前, 眼眸亮亮的看著司柏翎朝她走來。 二人靠在一起, 挨得很近。 司柏翎側(cè)眸看著白桃精致的側(cè)顏,眼底愈發(fā)的柔和。他想, 這下終于沒有人能威脅到他了。 “柏翎,今天那個穿黑衣服的男人我以前見過嗎?” 少女甜美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司柏翎臉色頓時僵住。 白桃手里拿著筆,單手撐著下巴神情思慮。總覺得自己以前應(yīng)該見過對方,不然怎么會這么熟悉。 “沒有。” 司柏翎語氣冷漠。 白桃回眸, 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生氣。低眸思索了幾秒,她湊過去親了一下司柏翎的臉頰。 然后睜著小鹿般濕潤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不知為何,她覺得男朋友生氣了親一下就能好。應(yīng)該以前她就經(jīng)常用這個方法, 所以才會形成下意識的反射弧。 這樣看來, 她以前應(yīng)該和他關(guān)系很親密。 司柏翎果然頓住身體, 表情變了變, 然后語氣溫和了起來。 “做題的時候, 不準(zhǔn)想別的男人。” 白桃點點頭, 軟聲道:“好。” “只可以想我。”司柏翎又道。 白桃眉眼彎彎,笑著應(yīng)和:“好。” 這場課,兩人一直上到天黑。 她們沒有出去吃飯,司柏翎叫人打包了一些飯菜送到這里。 而白桃看著精致的打包盒若有所思。 她總覺得,男朋友應(yīng)該會自己做飯的。 可是司柏翎看著那么清貴冷漠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會親手做飯的男人。 應(yīng)該是她記混了。 晚上的時候,司柏翎接到了一個電話。 彼時,白桃正在洗澡。 他接通電話,幾秒后,表情變了變。 “他要見我?” 語氣并不和善,甚至帶著nongnong的敵意。 電話那頭是自己的生活助理,平時只有在公司時才會用得著。 司柏翎視線掃過浴室的方向,他眼眸微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電話并沒有被掛斷。 “告訴他明天早上八點,我會去找他。” 司柏翎掛斷電話,心里并不意外江令會來找他。但他沒有想到會是用這種正常的方法約他見面。 既然已經(jīng)做出決定,打算放棄了。為什么還陰魂不散的? “柏翎,我洗好了。” 少女軟糯甜美的嗓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司柏翎臉上的陰騖緩和了一點。 他大步走進(jìn)臥室,白桃在吹頭發(fā)。 她身上只穿了件睡袍,看著像是日常穿的小裙子。烏黑柔順的頭發(fā)濕漉漉的披在肩上,吹起來很麻煩。 “明天是周末,想去哪里玩?” 司柏翎站在她身后,大手拿過吹風(fēng)機(jī)不太熟捻的給她吹頭發(fā)。 白桃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好像以前經(jīng)常這樣做。 這讓她更加的肯定,自己和男朋友的感情很親密。她抬眸,看著他道:“我們以前去哪?” 司柏翎動作頓了頓,他和白桃沒有以前。 “會去玩桌球。” 白桃想了想,她應(yīng)該不會玩這個。但她沒有說話,司柏翎應(yīng)該很喜歡玩。 等司柏翎去洗澡的時候,白桃摸了摸已經(jīng)被吹的干燥的頭發(fā)躺到了床上。 她這時忽然想起,家里是不是只有這一張床? 雖然看情況,她和司柏翎應(yīng)該什么都做過了。但失憶到現(xiàn)在,她才認(rèn)識他一天。 白桃糾結(jié)的坐在床上,直到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半裸著的男人。 男人暴露在空氣中的上半身完美的如同希臘神話中圣潔的神。寬肩窄腰,肌rou鼓起的弧度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 白桃呆了呆,然后臉頰羞紅的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