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妄我 第37節(jié)
司柏翎看了眼他女朋友的背影斂眸,道:“有什么辦法能提升異性之前的黏度?” 除了約定好的周四,白桃其余時間都會避著他。 總是偶遇,太過刻意了。 “不就是想讓人經(jīng)常惦記著你嗎,說的那么高級做什么?”陳驚與點了根煙,忽然覺得多了幾分成就感。 往常都是他找司柏翎求知的。 “你給她送些活物,最好是女孩子都喜歡的軟萌小寵物,植物也行。” 司柏翎抬眸,遲疑的看著他。 “活物,就代表她每天都要照顧。”陳驚與解釋道,“這樣,她看到那些東西,就會想起你。你也可以借著去看寵物的名頭,與她制造獨處的機(jī)會。” 他說的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 司柏翎斂眸,想到了白桃的模樣。 軟軟的,總會讓人有捏哭她的沖動。可真的哭了,他又不忍。 周四的時候,白桃想起今天要做的事便馬不停蹄的趕到那家桌球會所。 估計司學(xué)長之前便打過招呼,白桃剛進(jìn)去就被帶到了房間里。她今天只穿了一件很素的白裙,沒有任何裝飾。但她雖然瘦小柔弱,曲線卻很好。所以這條裙子能更加的突出她的身形優(yōu)點。 房間里靜悄悄的,司學(xué)長只讓她先去。沒告訴她他什么時候來。所以只有她一人,不過桌子上有新鮮的果盤還有飲料。 想來都是剛剛才裝上的。 白桃拿出書想趁著時間多復(fù)習(xí)一下難題,她埋著頭趴在桌上神色無比的認(rèn)真。甚至都沒注意到腳邊蹲了一小坨白白軟軟的雪團(tuán)子。 一直等她感覺腳上壓了什么東西,才疑惑的低下頭。沒想到這一看就是嚇了一大跳。白桃驚呼一聲,原地跳了起來。 地上的雪團(tuán)子也受到了驚嚇,忽地向后蹦去。卻因為身子太小而翻了個跟頭,變成四只粉爪爪朝天的模樣。 白桃緩過神拍拍胸口定睛一看,竟然是只小兔子!她雙眸一亮,小心翼翼的蹲下身。興奮的對著小兔子伸出手。 小兔子只有她掌心大小,軟軟的一只。雪白的毛發(fā),漆黑的眼瞳似乎并不怕人。但它不愿意上白桃的手,只是在那只手周圍蹦來蹦去的,靈活的很。 白桃便從桌上拿出一顆葡萄放在手心,繼續(xù)誘惑著小兔子。 兔子不吃葡萄,但或許是因為好奇。小兔子歪了歪耳朵蹦到了白桃的手心用鼻尖嗅了嗅那顆和它腦袋一樣大的葡萄。然后發(fā)現(xiàn)不喜歡,就伸出爪爪踢翻葡萄。 “小兔子!”白桃興奮的捧起雙手做回沙發(fā)上。 小兔子太可愛了,就導(dǎo)致她都沒仔細(xì)想為什么這里會出現(xiàn)這種軟萌弱小的生物。 “小兔子,你的主人呢?” 白桃歡喜的睜大眼眸,用白嫩的指尖輕輕的撫摸著掌心雪白一團(tuán)的柔軟生物。 小兔子不會說話,只靜靜的窩在她手心。 這下,白桃連書都沒心思看了。一顆心全撲在小兔子上。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當(dāng)房間門被打開時。 司柏翎看到的便是兩只小兔子一起玩鬧的場面。他鳳眸微瞇,站在門口看了良久。久到屋里他心心念念的小兔子主動發(fā)現(xiàn)了他。 “司學(xué)長?” 白桃眼里還未褪去喜悅,笑意盈盈的看著門口的人。 司柏翎大步走來,不緊不慢道:“怎么這么調(diào)皮?” 隨著他的話音落地,白桃手里的小兔子忽然掙扎著從她手里跳出。甩著耳朵蹦向司柏翎的方向。 他今天穿的依舊是剪裁貼身的正裝,屈膝半蹲的時候身上顯得腿格外的修長。臉部的線條也精致分明。與氣質(zhì)格格不入的小兔子在他掌心更加的弱小,卻比在白桃手上要乖巧的多。 “司學(xué)長,這是你的兔子嗎?!” 白桃沒想到司學(xué)長竟然會養(yǎng)兔子,真是太不符合他的畫風(fēng)了。但是兔子對他又很熟的樣子。 司柏翎看著手中養(yǎng)了四天的小兔子,伸出手摸了摸兔耳朵。 “很快就不是了。” 他停頓了一下,然后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惋惜。 “要變成流浪兔了。” “為什么?” 白桃不解的站起身,走過去。剛剛和小兔子相處的時間里她已經(jīng)對這只兔子愛不釋手了,現(xiàn)在聽到它要變成流浪兔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兔兔那么可愛,那么弱小。流浪的話一定會餓死的,說不定還會被欺負(fù)。 “家里養(yǎng)了只雪雕,會吃兔子。”司柏翎說完,便靜靜的撫摸著小兔子等著白桃說話。 白桃果然面露擔(dān)憂,那雙濕漉漉的眼眸也難過的泛著水光。小小白白的一只站在他身前,軟得他手癢,只能捏了捏掌心得小兔子。 “或許可以找人收養(yǎng)它。”司柏翎暗示道。 “那我可以嗎!”白桃果然上鉤,期待得看著他。 “可以。” 司柏翎見她一臉歡喜得接過兔子捧在手心,軟軟得模樣和兔子相差無幾。心里有股情緒快要按耐不住得涌出來,他視線掃過白桃。最終卻只是暗下眼眸,克制的捏了捏修長的指尖。 作者有話說: 江令:氣死了 (連夜收拾包裹找老婆) 第26章 你臉呢? “司學(xué)長, 它在動,它好像想找你?” 白桃捧著小兔子跟在司柏翎身后,不復(fù)往日的拘謹(jǐn)。反而連話都多了起來。 “唔, 它咬我手!” 司柏翎頓足,回眸看了一眼。 白桃一顆心都撲在小兔子身上, 連走路都不抬頭。 他轉(zhuǎn)過身沒動,也沒提醒。小兔子就這樣呆呆的撞了上來。懷中撲入一股清香, 軟軟的讓人想攬進(jìn)懷里, 但他沒有。 “啊”白桃驚慌失措的抬頭, 恰好落入一雙垂下來的眼眸。或許是因為冷白皮的緣故, 這雙眉眼竟顯得十分干凈清泊卻又透著絲壓抑。 像是在隱藏什么。 她一時噤了聲。 “小心點。”司柏翎抬手輕輕的搭上身前人的額頭, 語氣不似尋常的冷漠, 反而像是雪山消融般的清和。 察覺到二人之間的距離太近,白桃連忙后退一步。 司學(xué)長比之前變了好多。 她低眸, 之前的司學(xué)長不會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難道是司學(xué)長怕生,熟悉了才會露出本來的善良模樣? 白桃低頭鼻尖碰了碰手心的小兔子, 能養(yǎng)這么可愛的生物當(dāng)寵物的人。 怎么會是壞人呢? “司學(xué)長,今天就只有你一人嗎?” 白桃記得之前,司學(xué)長都是和朋友一起來玩的。怎么上次和這次都是一個人? 司柏翎眼眸閃爍, 抬了抬下巴。 “對…” “柏翎,你竟然真的在這。”博義源熱情爽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還沒關(guān)上的房門再次被打開,屋內(nèi)從兩人變成了三人。 司柏翎臉色一黑, 垂在腿側(cè)的手都捏緊了。 “驚與呢?”博義源的視線落在白桃身上“這位小姐難道就是…嗯?你們兩人…” 他漸漸沒了聲音。 “我是白桃, 負(fù)責(zé)擺球的。”白桃趕緊將小兔子放在身后, 準(zhǔn)備進(jìn)入工作還債的狀態(tài)。 博義源眉尾微挑, 擺球的? 他遲疑了片刻, 面露笑意點頭示好。 他還以為白桃就是陳驚與口中那個讓司柏翎受情傷的“笨蛋。” “來打兩局吧。”博義源大步向著司柏翎走去, 興致滿滿的從白桃手中接過球桿。他絲毫沒注意身旁的好友興致全無,一臉?biāo)罋狻?/br> “司學(xué)長。”白桃將球桿舉在胸前想要遞給司柏翎。 司柏翎只能接過球桿,低聲道:“坐那邊等我。” 然后身形陰沉沉的向著好友走去。 白桃便心滿意足的跑到沙發(fā)上玩小兔子。玩了一會兒,她突然覺得自己不能這么玩物喪志。 她要學(xué)習(xí)。 可當(dāng)題目擺在那里時,白桃又被它難到扣手指。 小兔子被放在桌上乖乖的啃櫻桃梗,見白桃的手動來動去的就蹦過來趴在上面。看著手上軟軟的一團(tuán),白桃的思緒更亂了。 “嘶,你今天怎么火力這么猛?” 幾局下來,博義源被打懵了。不得不停下手。 司柏翎看了眼身后,然后收起球桿。冷著臉不言不語。 見他這樣,博義源更費解了。 “遇到了什么嗎?”他問道。 “嗯。”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