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妄我 第29節(jié)
“誰送的?” 江令的語氣陰惻惻的,他一手掐住服務(wù)員的下顎,另一只手端起酒杯放在他嘴邊。 冷聲威脅道:“說話。” 服務(wù)員眼睛驚恐的瞪大,然后指了指身后江勉的位置。 江令側(cè)頭看了一眼,在遇上某雙驚恐的眼睛后。他動作迅速的給服務(wù)員灌了半杯酒,又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白桃。 “怎么了?” 白桃看著他突然動手,嚇的眼睛都睜大了。 江令斂眸,他收手做回原位置像是沒事人一般。 “請他喝酒。” 周圍的同學(xué)見他這樣也都意識到那杯酒有問題,不然那服務(wù)員干嘛跑的那么快? 白桃半信半疑的看著江令,江令的表情依舊很冷淡。 沒事人一般坐在她身邊。 兩分鐘后,江令的視線再次掃過后側(cè)。 “在這等我,十分鐘。” 他對白桃說。 “你去洗手間嗎?”白桃偏了偏頭。 “嗯。” 江令站起身掃視了一圈,然后視線落在杜名身上。 杜名也只是以為他去洗手間,便點頭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女朋友被人欺負(fù)的。” 江令走后,一直沒說話的李銘遠(yuǎn)開口了。 “還想喝酒嗎?” 白桃抬眸,見是跟她講話便猶豫道:“有點想。” 但剛剛江令給她打開的那瓶已經(jīng)被別的女生喝完了,剩下的和剛剛的都不一樣。 她擔(dān)心自己喝醉。 李銘遠(yuǎn)站起身做到她身邊,遞了杯酒給她。 “喝這個,濃度不高也是甜的。” 白桃遲疑的看著他手里的酒杯,里面的液體是粉色的。裝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流光四射的漂亮極了。 她伸出手輕輕的碰上去。 李銘遠(yuǎn)的視線直勾勾的盯著白桃單純不經(jīng)世事的側(cè)顏。他舌尖輕抵下顎,眼眸微暗。 真是可惜,怎么就有對象了呢。 等白桃接過酒杯的時候,李銘遠(yuǎn)突然感覺有一道壓迫感很強的視線緊盯著自己的后頸。 他以為是江令回來了,嚇了一跳。可左右看了看卻沒看到江令的身影。 “在看什么?” “沒什么。”司柏翎收回視線,眸里還未來記得褪去的陰沉卻暴露了他的心情。 怎么會有這么蠢的人… “在南城,我還是做得了主得。”男人聲音爽朗,“你有什么需要盡管找我。” 他們是單獨出來的,但男人身后帶了兩保鏢。 看著就不好惹的樣子。 司柏翎淡聲應(yīng)了一句,視線卻控制不住的向著身側(cè)看去。 幾米遠(yuǎn)的地方,少女臉頰泛著酒暈,粉嫩的顏色在白皙的肌膚上十分顯眼。 醉醺醺的,顯然已經(jīng)喝了酒。 真是,蠢到無可救藥。 “南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司少是看到熟人了嗎?” 男人察覺到他的異常,卻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順著方向看過去,也沒什么不同尋常的人啊? “熟人?”司柏翎斂眸,嘴角嘲諷的勾起,“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而已。” “啊這”男人愣住。 這態(tài)度,一看就不是普通關(guān)系啊。 他再次順著方向看過去,卻注意到一個喝醉酒,歪著頭模樣精致甜美的女孩。 難道是這個? “進(jìn)房間吧。”司柏翎閉了閉眸,壓下心底隱晦不明的情緒。 跟他沒關(guān)系。 她就算是死在這里,也不關(guān)他的事。 他又不是她的男友,眼巴巴的湊上去。 簡直賤的像一條狗。 “你不要碰我!” 少女抗拒的聲音傳進(jìn)他耳側(cè),柔柔弱弱的根本抵抗不了任何傷害的樣子。 “怎么了?” 男人看向突然頓足的人,不明所以。 司柏翎停在原地,眼神陰沉的可怕。就連垂在腿則的大手都緊緊的捏成了拳頭,像是在掙扎著什么。 良久,他回頭大步走向某個方向。 白桃拍掉臉上的手,不明白這個男人怎么好好的竟然捏她臉。 “銘遠(yuǎn),你在做什么?” 杜名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情況,語氣壓低,不悅的看著李銘遠(yuǎn)。 剛剛見李銘遠(yuǎn)給白桃喂酒,他還不認(rèn)為有什么不妥。 但現(xiàn)在,白桃竟然直接喝醉了? 白桃算是他帶來的,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和江令交代? 李銘遠(yuǎn)看著自己被打掉的手挑了挑眉,剛剛白桃喝醉酒的樣子太誘人了。 他一時沒忍住就摸了一下臉。 不過,他也沒想到白桃竟然一點酒都喝不了。 “不好意思,我注意。” 李銘遠(yuǎn)看向躺在沙發(fā)上搖搖欲墜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想將白桃扶起來。然而他的手才堪堪碰上白桃的肩膀,就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給緊緊捏住。 男人的力氣很大,像是要折斷他的手腕一樣。 “誰給你的膽子碰她的?” 司柏翎忽地單手將人壓在地上,面容陰沉冷漠到極致。 “啊!”李銘遠(yuǎn)反應(yīng)過來后,怒吼道:“你他媽誰啊!” 沙發(fā)上的少女眨了眨迷茫的雙眸,絲毫不知道眼前發(fā)生了什么。她就坐在那邊,一動不動看著乖巧極了。 司柏翎猶如碰到了什么臟東西一般,厭惡的松了手,看向身后跟過來的男人以及他的保鏢。 “借個人。” 男人瞬間明白他的意圖,點頭道:“好。” 這邊李銘遠(yuǎn)臉色難看,舉起拳頭正要沖向司柏翎找回場子卻被一個個高體壯的保鏢給死死的壓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這是我朋友。”杜名見狀,立馬上前試圖攔住司柏翎,“大家可能有什么誤會。” 畢竟是他帶來的人,要是出了什么事。 他面上過不去。 那知,這個模樣俊美矜貴的男人看都沒看他一眼。那雙精致的鳳眸反而陰沉沉的盯著沙發(fā)上乖做著的白桃。 似乎在思考什么。 他想上前卻被另一個保鏢攔了下來。 只能看到男人猶豫著抱起白桃大步離開了酒吧。 懷里的少女被他這樣抱著一路走向車內(nèi)也沒有掙扎過,只睜著懵懂的雙眸呆呆的看著他。 時不時的還傻笑兩聲。 司柏翎淡色的薄唇緊抿,面上怒意滿滿,很好,醉到連人都不認(rèn)得了。 他找了一家離這里最近的酒店,然后抱著醉到不能獨立行走的少女走進(jìn)房間。 少女搖晃著白嫩修長的雙腿,漂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的盯著他的下巴。 還時不時的伸出手碰一碰,摸一摸。 司柏翎將她放在床上,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低聲威脅道: “再讓我碰見你,就弄死你。” 少女顯然被他的話嚇到了,懵懂的眼眸漸漸濕潤。聲音細(xì)細(xì)柔柔的: “不要,我乖。” 司柏翎呼吸加重,他站在原地抿唇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白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