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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病嬌夫君變忠犬 第48節

    “這還差不多。”然而沈琴棋一點也沒感受到他們的辛苦,對他們在這么繁忙的時候還分出人手來照顧她覺得理所當然,趾高氣昂的在十幾個官兵的保護下讓人抬著糧食出了城門。

    “城門開了!”

    “城門開了!”

    “放我們進去吧。”

    “大人,求求你們,放我們進去吧。”

    ……

    城門一打開,或躺或坐在城門外的流民門都激動的蜂擁而上。

    嚇白了沈琴棋的臉,她害怕的往后跑,躲在官兵的身后,罵道:“你們做什么的,把他們趕走啊,又臭又臟的,都弄臟我的衣服了,你們快把他們趕走。”

    守護在沈琴棋身邊的官兵忍了又忍才沒翻白眼。

    站在外圍的官兵不得不撥出刀劍對著難民就是一通亂砍,心里把沈琴棋罵了個半死。

    身為戰士,誰沒個上戰場奮勇殺敵的夢當將軍的夢,哪怕怕死,不敢上戰場,在夢里也是要做做的。

    但是拿著刀,對準自己的同胞,又是任何一個戰士都最不愿意做的事。

    當他們在城墻上看著成千上萬的難民涌來聚集在城門外,聽著他們的痛苦哀鳴,看著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死去,他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緊閉城門,對這些難民視而不見,就已經夠讓他們痛苦的了。現在還要讓他們拿著刀對準這些餓得都要暈倒了,走都走不動了的難民,把他們心中的最后一塊遮羞布也給扯了下來,讓他們自己和他人見識到了他們的冷血和無情。

    為了自身的安危和利益他們不得不這么做,看著難民們絕望而憤怒的眼睛,他們最終把這份怨恨都轉移到了推他們出來的沈琴棋身上,心中將她罵了個半死,連帶著沈丞相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我們是來施粥的,你們不要鬧,排好隊了,再鬧一粒米也不會給你們。”官兵們恩威并施的穩住了局面,齊齊看向沈琴棋。

    沈琴棋最享受眾人的注視,她享受了半響眾人注視的目光,才揮了揮手,對跟隨而來的丫鬟吩咐道:“施粥去吧。”

    “是。”丞相府大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身份雖是奴籍,從小跟在沈琴棋身邊,除了日常被沈琴棋責罵外,吃穿用度其實比一般人家里的小姐還要好。

    一個個也都是五谷不分的,沈琴棋帶來的這些人里就沒一個下過廚房做過飯的。

    幾個小丫鬟盯著幾袋子大米相互茫然的看了看,然后就把米袋子打開,就讓人來領了……

    官兵們看得目瞪口呆,她們是來干什么的?施粥?有直接給生米的施粥?你們看這些難民哪有一個帶鍋帶碗的。

    “你們沒帶鍋嗎?”有官兵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聲提醒。

    “你們沒準備嗎?”沈琴棋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反問道,“連鍋都不準備,你們怎么做事的。”她覺得她出了錢,買了米就是救世主了,所有的人見到她就得下跪,就得對她感恩戴德,就得叫她活菩薩。

    這些個人真是沒眼力見,連個鍋都準備不好,怎么辦事的。

    沈琴棋面露不悅:“這點事都做不好,回家種地得了。”

    官兵們除非是聾子,聽到沈琴棋這話的無不憋著一肚子的氣:“我們是官兵,負責保衛京城的安全,不負責施粥。”語氣強硬的說。

    沈琴棋冷哼一聲:“得意個什么勁兒,不過是個看門的。”

    場面很是不好看。

    最后還是一個官兵里的小隊長跑出來打圓場:“沈小姐,這施粥不止需要鍋,還需要水,我們人手不足,光看著這些流民不來沖撞您已經很艱難了。”

    “不早說。”沈琴棋給了他一個原來你們這么無能的白眼,吩咐丫鬟們再進城去買鍋買水去了。

    小丫鬟直接把米店的老板也給拉了過來,不然一會兒沒一個人會煮粥的。

    米店老板心不甘情不愿的跟著丫鬟一起來到了城外,煮好了一鍋子粥。

    輪到發粥的時候,又發現沒有碗。丫鬟們不得不又去買碗,一去一來,丫鬟們忙得氣喘吁吁,最后直接把抓來了賣鍋的、賣碗的老板都來幫忙。丫鬟們趾高氣昂的躲在陰涼處指揮著店鋪老板們去施粥,語氣里還全是怨氣。

    一直忙到了中午,這粥都還沒施出去。

    沈琴棋用袖子扇著風,讓官兵搬來了把太師椅,讓丫鬟們打著傘,不耐的坐在城門口,全然沒了剛來時的熱情興致。

    “你們干什么吃的,一點事兒半天都辦不好。”這些話她已經說的不想再說了。

    天氣很熱,沈琴棋出了一身的汗,面紗下她的妝容有些花了。她不想再待下去,可現在走又有些不甘心,粥還沒開始施呢,好名聲還沒撈著呢,再怎么樣也要等開始施粥后再走,樣子得做足了,不然這一早上不都白忙活了。

    她也懶得去補妝了。

    剛來的時候,她還注意一下,時刻保持著丞相府大小姐的高貴姿態,可看到外面這些個災民,身上臭烘烘的,渾身上下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還有那些半大的孩子,都不穿衣服的,一個個臟兮兮的,跟他們這些人面前擺高貴的姿態,就是在對牛彈琴,他們哪里欣賞的懂。

    沈琴棋也就懶得去費這個神,悠閑的躺在太師椅上,等著人伺候。

    對于那些向她投來的嫉妒的眼光,她才不在意呢,還得意的很。

    丁玲聽說了沈琴棋出城施粥的事后好不生氣,跑到云依依面前抱怨:“小姐,我們今天真的不去了嗎,你的功勞就這樣被沈小姐搶去了。”

    云依依高深莫測的微笑:“有些功勞搶去容易,也要看她消受不消受的起。”

    丁玲疑惑的歪腦袋。

    云依依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答疑道:“大旱發生后,朝廷無力救災,只能把難民阻擋在京城之外,用這種慘絕人寰得辦法來保京中太平。在天災面前,連圣上都沒有辦法解決,一個區區丞相府的小姐卻跑出來賑災施粥,你說百姓會怎么想?圣上會怎么想?”

    丁玲常年跟在云依依身邊,跑貨經商,見識遠比一般閨閣女子強,云依依一點她就懂了。她捂住嘴巴,有些害怕的說:“那小姐昨天還……”

    云依依莞爾一笑:“所以我戴了面紗了不是。”然后她悠悠的說,“有些事總要有人出頭去做的,沈小姐施粥的目的雖然不純,卻真的能拯救很多人。”

    “小姐是猜到沈小姐會出來搶這個功勞?”

    云依依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丁玲對自家小姐佩服不已,云依依在她心中的英姿更加的高大了。

    第63章 再見

    其實帶上面紗去城外施粥的主意是柳先生提出來的。

    洪災過后又旱災, 百姓流離失所,流民被關在城外只能等著被餓死。

    云依依有錢,也不缺銀子, 想為災民做些事,就去買了些米想去救濟災民。

    柳先生便給她出了這個主意, 并告訴了她其中利害, 去施粥可以,但只能去一次, 而且還不能讓人看到了相貌,之后等著其他人出面接手。

    云依依開始還有些懷疑,這樣做有什么意義,會有人出來接手嗎?

    誰曾想, 云依依才出門施了一天的粥, 沈琴棋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來。

    不得不說柳先生洞察人心的本事真的很厲害,云依依雖然重活了一世, 前世過得也不算順遂, 但其實沒經歷過太多的人情世故。

    前世,她的整個人生就簡簡單單的在三個地方過完了,悶在縣令府的日子, 呆在將軍府的日子和被關在宮里的日子。

    人生就是簡簡單單的三個階段, 縣令府的大小姐,將軍府的表小姐和皇帝的寵妃。

    前世的她單純聽話,哪怕云氏從心底里瞧不起她,不喜歡她,面上對她還是不錯的。起碼云氏是這樣說的, 然后她也就這樣信著。沒去算計過別人,被別人算計了還傻傻的不知道。

    重活一世, 有了經商的經歷,見識了很多前世聽都沒聽說過的人和事,云依依成長了許多,手段是有的,但論起算計起人來,還欠很多的火候。

    就像這次,在天災面前,云依依愿意拿出錢來幫助那些落難的人們,卻從沒想過其中的厲害,原來拿出自己的錢出去救人也能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更別提設下計謀讓別人去鉆了。

    哪怕她重活過一次,隱約記得好像有這么一次天災,也沒有提前準備。

    為什么說隱約,因為她沒有親眼見識過,所以印象不深。

    前世的云依依與今生混到這么聲名狼藉不同,前世的她是標準的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對于這次天災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幾個月沒有下雨,天氣很燥熱,云氏克扣她伙食這種小事上。哪兒有這次這么感同身受,去到城外施粥,親眼見識到流民們在死亡邊緣掙扎的樣子。

    柳先生自那日受傷離開之后就又失去了消息,仿佛人間消失了一般,明明說好會再來看她的,卻一直沒有出現。

    打聽而來的流言非常的不好,說飛天閣失了勢,飛天閣閣主壞事做盡終于遭到了應有的報應。

    云依依很是擔心,卻無法跟柳先生取得聯系。

    直到天災發生,她從米店里花大價錢買來米面,他才找上門來,告訴她要如何如何去做,提醒她不要傻乎乎的強出頭,成了圣上的眼中釘,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云依依從未想過這些,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眼里充滿了探究和佩服:“你好像真的能窺探天機。”

    記得柳先生之前就說過,皇帝之所以放過他是因為他預測到了一場天災的發生,而他是唯一能破除天災的人。

    柳先生嘴角微翹,神秘的說:“如果我說是真的,你信嗎?”

    云依依回以一嫵媚的笑,不答反問:“那你說說,我將來會怎么樣?”

    “你會成為皇后。”他認真的說。

    云依依雙目不禁睜大,用不可思議,又難以接受的目光看著他。

    半響,她穩定住情緒,開口問:“那你呢?”

    柳先生端起茶杯,優雅的品了一口,緩緩道:“圣上容不下天災之時站出來賑災,搶了朝廷風頭的人;就更容不下能窺破天機,凌駕于他之上的人了。”

    云依依越聽手握得越緊,強行保持住微笑,故作鎮定的說:“但是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柳先生搖頭,肯定的回答:“沒有,柳先生必須得死。”

    “哐當”一聲,桌上的茶杯掉落在地上,是云依依雙臂撐在桌子上衣服袖擺不小心掃落的。

    “你很擔心?”他的語氣很平靜,仿佛他話里的要死的人不是他一樣。

    “那當然了!”云依依毫不掩飾心中的擔心,對他這種云淡風輕的態度倒是有些惱怒,他到底有沒有搞清楚事情有多么的嚴重,事關生死,他怎么能這么的冷靜。

    “我很開心。”柳先生開心的笑,哪怕帶著面具也抵擋不住他的魅力。

    “所以你不會死對不對?”她希冀的問。

    “柳先生必須死。”他再次堅定的說。

    云依依這一次終于抓住了重點:“柳先生必須死,但是你會活下來對不對!”她激動的抓住他的手,情急之下,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沈渝洲低頭看著她握著自己的手,心情復雜:“嗯。”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云依依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目光落在她牽著他的手上,臉頰蹭的一下變得通紅,趕緊縮回手來,藏在袖子里面,端端正正的坐好,不敢再看柳先生一眼。

    沈渝洲側臉靜靜的看著她,不去揭她的短,就這樣靜靜的注視著,等她自我降溫,慢慢的平復心情。

    此刻,他的心情也是復雜之極,既甜又酸,癢癢的緊。

    “那你將如何脫身?”良久,云依依才開口又問。

    沈渝洲將食指放在唇上,噓聲道:“秘密。”

    “連我也不能告訴嗎?”云依依殷切的看著他。

    沈渝洲的心猛然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失去了防備,差一點就被她給說動了,恨不得當場摘了面具,告訴她他的秘密。

    但是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云依依現在只是不計較他前世做的那些事情了,并沒有完全原諒到可以重新接受他的程度,從她對沈渝洲這個身份的態度上就知道。

    她想讓他成一個心智健全,德智體美勞樣樣優秀,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他嘴角一勾,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