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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孫悟空原本是打算把師父帶到花果山水簾洞的,不過后來又想了一下,水簾洞的風(fēng)景雖然比潮音洞更優(yōu)美,但是他怕那些猴子猴孫們太過熱情,吵到了師父的清靜,所以才想到了紫竹林。 紫竹林是觀音的住處,安全不說,還絕對清靜。 再者,孫悟空覺得師父會去西天取經(jīng)也是受觀音的點化。觀音是他們師徒四人的引導(dǎo)者,既然是引導(dǎo)者,師父如今需要一個暫時休息的安全地方,那自然就應(yīng)該是觀音的紫竹林了。 “菩薩,我?guī)煾妇徒唤o你了。”孫悟空對觀音說道:“等我降了那妖怪,就來接師父。”話落之后,也不等觀音回話,孫悟空就跳上筋斗云迅速離開了。 他必須快點返回,降服那妖怪。 這火急火燎的孫猴子。觀音輕輕搖頭。 孫悟空這一走,紫竹林里就只剩下了楚孑和觀音兩個。 楚孑微抿了一下雙唇,看向了這個比他的個子都還要高上幾分的觀音。除開身體里的記憶和上一次試禪心的事,這是楚孑第一次見到男身的觀音。 菩薩皆為男身女相,如此看來,并不作假。 他面前的這個觀音尊者,身材高挑,是完完全全男子的形體,然而面容卻是非常的秀俊,黑色的發(fā)絲上束著清透的白紗,穿著點綴著金色梵文的衣衫,周身都透著一種斯文到極致的秀美。 楚孑往前邁了兩步,雙手合十,對著觀音行了一個佛禮:“弟子三藏,見過觀音尊者。”他的聲音輕緩,態(tài)度不卑不亢,舉手投足間都透著沉和的靜雅。 陳祎是金蟬子的轉(zhuǎn)世,金蟬子是如來的二徒弟,按理金蟬子的身份,不用再觀音的面前自稱弟子。但他現(xiàn)在是皈依佛門的唐三藏,所以自稱為弟子,并無任何不妥。 觀音盯著面前這氣質(zhì)卓然的白衣僧人看了幾秒,然后微微頷首,“既然你那大徒弟把你帶到我這紫竹林,你便在這里稍作休息。” 話落,他頓了一下,目光在僧人的脖頸處停留了片刻。這白皙的皮膚像是浸染在溫水里的羊脂白玉,可是喉結(jié)處有些惹眼的紅斑卻破壞了這份細膩的光滑感。 觀音收回視線,對楚孑緩緩說道:“我見你衣襟汗?jié)瘢鳖i處有紅斑,就讓惠岸將你帶去浣溪清池,沐浴潔洗后,可消除一切凡痛傷痕。” 楚孑道了一聲謝:“多謝觀音尊者。” 隨后,觀音便召來了惠岸。 浣溪清池在紫竹林的北面,楚孑在惠岸的帶路下很快就到了清池旁。 惠岸對著楚孑微鞠一禮,“圣僧,請入浴。” 楚孑微微一笑:“勞煩惠岸行者帶路了。” 惠岸看著僧人臉上淺淺的笑意,耳尖微紅。 不知為何,惠岸覺得,三藏法師與他上一次見面時相比,似乎又更好看了一些,身上也多了一種讓人心跳加速的吸引力。 特別是在對上他的眼睛后,總感覺那清澈如琉璃般的眸子里像是有霧蒙蒙的漩渦,神秘得好似能將注視這雙眼睛的人吸入進去。 明明三藏法師是如此溫和的,但是當他直直凝視著你對著你笑的時候,卻仿佛透著某種不容忽視的視覺攻擊性。 很難去移開目光啊…… 惠岸摸了摸有些發(fā)燙的耳尖,將一件干凈的僧衣放在一側(cè)之后,便告身退了下去。 惠岸離開之后,楚孑脫下身上的僧衣入了這浣溪清池。 在山洞的時候,他因抵御那毒素而出了一身的冷汗,被汗水打濕的衣衫黏在身上,這種感覺實在不算好。但那個時候的情況,并不允許他對于身上黏濕的僧衣挑剔。 眼下,他的身體泡在這浣溪清池里,溫熱的水流包裹著他的皮膚,似乎將他的毛孔都舒展開來。 楚孑不禁閉上眼睛,微仰著后頸,背靠在清池邊緣,享受著那種輕緩的水流慢慢趟過他皮膚的那種舒適感。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放松了。 從他穿成陳祎開始,這一路西行取經(jīng),雖大多數(shù)時候并不是風(fēng)餐露宿,但借宿人家,到底不可能有這般溫熱適中的池水可泡。 這樣一想,他倒是要感謝他那大徒弟了。 想到孫悟空,楚孑的唇角邊微微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 這個世界的時間,是天上一月,地上一年。 這個時候,孫悟空應(yīng)該已經(jīng)返回青霄國的地界,與那蛇妖對打起來了。 那個蛇妖的身份并不一般,實力也絕對不容忽視,但楚孑并不認為他能打得過遇強則強的孫悟空。 孫悟空是不畏天地,更不畏懼神佛的齊天大圣,他是天生的戰(zhàn)斗者,更是天生的強者。即便被束縛在五行山下五百年,他依舊是那個所向披靡的大圣,狂狷桀驁、神佛皆不可奈何。 另一邊,紫竹林的東面。 觀音站在涼亭內(nèi),看著涼亭前方的蓮花池。 碧波上,片片翠綠的荷葉擁著朵朵盛開的寶蓮,潺潺的水流聲與杜鵑鳥的輕鳴聲相融。 惠岸走到觀音的身后,跪拜見禮:“觀音尊者,弟子已尊師命,將圣僧帶去浣溪清池。” 觀音聞言,轉(zhuǎn)過身對惠岸說道:“惠岸,你且再去泡一壺清茶。” “清茶?”惠岸有些疑惑,他記得觀音尊者從來不喝這些的。 “嗯。”觀音并不打算多說。 惠岸見狀也不再多問,扶禮領(lǐng)命:“是,弟子這就去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