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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的青云路(科舉) 第132節(jié)

    從徐放回京奔喪后,便沒回過新余,張月英心中記掛著徐放,這段日子消瘦不少。

    “三爺回來了啊。”張月英淡淡地笑了下,她張嘴好似有話要問,卻又抿唇憋住。

    江云康猜得到張月英的心思,寬慰道,“弟妹不要太擔心,徐放前段日子還來了消息,等內亂結束,他就回來了。如今最麻煩的刺頭都解決,只剩下一些小嘍嘍,你放寬心一些,家里還有孩子需要你照顧呢。”

    林姝從廚房出來,正好聽到這話,點頭附和道,“是啊,三爺說得沒錯。家中姑娘還小,徐世子又不在家,你要是思慮過多而生病,你家姑娘可怎么辦?”

    “你們說得對,我就是忍不住地想,哎。”張月英也知道她多想沒有用,但更多時候是控制不住。

    “那就過來和我一塊做事,事情多了,就不容易多想。”林姝過來挽住張月英,笑著道,“我都和隔壁的幾家夫人約好了,新年里去找他們摸花牌,你要是不喜歡,還有幾位夫人也是讀過書的,大家坐在一塊說說話,日子飛一樣地就過去了。”

    林姝比之前要外向許多,若是以前,她是不會像這樣出門交際。

    張月英跟著林姝去了屋里,江云康則是抱著安兒去廚房找吃的。

    今年的除夕,因為先帝駕崩,比往年都要清冷。

    等過完元宵,江云康收到了皇上的折子。

    年底時,皇上拒絕了北狄上貢的要求,既然拒絕了,就得提前做好準備。

    皇上的意思是,讓江云康加快造船廠的進度,以備不時之需。

    收到折子后,江云康就帶人去了造船廠。

    皇上雖沒明說,但要他造船,便也表明了皇上的想法,江云康干活也賣力得多。

    從一月到三月,江云康都待在造船廠那,直到造船廠快要修建好,徐放才從前線回來。

    徐放去了西部,平定內亂的同時,還參與了剿匪。立下不少功勞后,皇上也升了他的官。

    剛回到新余沒兩日,徐放就來造船廠找江云康。

    他提著兩壺酒,還有一包豬頭rou,把忙活中的江云康叫到了樹蔭下。

    “嫂嫂讓我給你帶了一馬車的東西,但我這人心急,先騎馬來了。”徐放把油紙打開,里邊是香噴噴的豬頭rou,“我出去了大半年,挨了不少苦,還好人沒事。”

    從先帝駕崩后,徐放又沉穩(wěn)了不少。他徹底地有了自己是徐國公府頂梁柱的感覺,以前打戰(zhàn)都是沖在最前頭,拼殺個痛快先。現(xiàn)在他還是沖得猛,卻開始懂得避免受傷。

    江云康拿起酒壺,飲了一大口,“你特意來造船廠一趟,可是有事要和我說?”

    “去年年底的時候,我就上折子給皇上,我朝武將太少。現(xiàn)在是內憂外患,處處都要打戰(zhàn),但真能用的武將沒幾個,所以才會一直平息不了內亂。我給皇上的建議時,開設武科,效仿前朝,增加武將的地位。”

    徐放握緊手中的酒壺,手背青筋暴起,“但朝中反對的聲音太多,特別是那些迂腐的老臣,說什么區(qū)區(qū)武夫,本朝就沒有開武科的先例。那些老古董也不想想,如果不是我們這些武夫在平內亂、退北狄,他們能在京城高枕無憂?”

    皇上剛登基沒多久,之前幾次的清剿,就讓京城里怨聲載道,特別是一些百年世家,根本動不得。

    如果再開設武科,勢必會引起更大的sao動,故而遲遲沒有下決定。

    “我來找你,就是想讓你幫著一起上折子。”徐放看著江云康道,“近來文渝和你兄長都得皇上重用,他們都是你舉薦的人,說明皇上會聽你的。”

    徐放不僅來找江云康,他之前也找過不少同僚,好些人都同意上折子。

    “我同意你說的。”江云康之前就有想過,但還沒實際去做,聽徐放已經上了折子,他是很贊同徐放的說法,“咱們本朝,確實太缺武將。先帝在位時,國土就一再縮小,如果再不多一點鎮(zhèn)守邊疆的武將,只怕還會縮小。”

    他下定主意道,“這個折子我待會就去寫,我還會寫信給文渝他們。我大哥不好說,但文渝肯定會支持。”

    江云康大哥是老派大家長,從小受到的教育也是世家嫡長子為重的言論,江云康還真不能保證大哥會同意。

    和徐放喝完酒,江云康立馬去寫信,讓徐放一塊帶回去。

    與此同時的京城,徐放提議開設武科的消息也有一些人知道。

    文渝和江云帆從宮里出來時,江云帆就有問文渝這個事。

    兩人上了馬車后,文渝才回答江云帆的話,“三郎還沒和我說,不過我覺得徐世子的提議不錯,咱們以前一直被鄰國攻打,沒有厲害的武將,文官再多的謀劃也沒用。我們文官和武將,應當是互相協(xié)助,才能讓本國更好。”

    江云帆沉默不語,他是從小就是聽著“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而努力,爹娘族老,包括大環(huán)境里的人,都是堅信讀書才有出路。

    但是過去一年,歷朝發(fā)生那么多的戰(zhàn)事,一時間,讓他很迷茫。

    文渝看江云帆沉默不語,倒是沒急著催,而是緩聲道,“如今這個日子,是一天變一天。咱們是皇上跟前的新臣,已經注定和那些迂腐的老臣不是一路人。”

    他們得了皇上的青睞,必然要成為皇上的左右手。如果他們沒有用,皇上又為何要重用他們?

    這個道理,江云帆也明白,只是跨出那一步不容易。

    日子轉眼過去,等江云帆收到江云康的信時,看完后又是一陣沉默。

    隨著朝堂上,越來越多人提起開設武科的事,新舊兩派吵得沸沸揚揚。

    有人說這是忘記先輩祖訓,也有人罵文渝等人不知好歹。

    這一吵,便到了五月。

    造船廠已經建好,江云康黑了一圈,在修建期間,他只回了兩次新余,白輕舟有什么公務拿不了決定的,也是派人送來這里。

    現(xiàn)在造船廠建好,往后便是造船和擴大規(guī)模。

    這里兩面環(huán)山,北邊就有個小鎮(zhèn),因為有造船廠,小鎮(zhèn)里熱鬧了不少,也帶動了附近的民生。

    忙活完造船廠的事,江云康又要去了潭州一趟,給當?shù)氐陌傩湛破账嚨倪\用。

    戰(zhàn)亂過后,許多百姓連吃都吃不飽,加上今年雨水又少,江云康聽說潭州旱了一個月,忙帶著水車的圖紙去了潭州。

    他這一去,便是一個多月,等他在潭州附近都科普完水車,當?shù)氐陌傩斩贾佬掠嘤袀€江大人神通廣大,是造福一方的好官。

    等江云康再回新余時,已經是六月底。

    正好京城傳來消息,說皇上決定開設武科,今年年底各地選拔,明年二月再和文試的會試一起。

    這個消息剛出,便震驚全國。

    好些人都愣了,有許多人不看好此舉,也有一些練武的人喜上眉梢。

    江云康聽到時,是特別高興。

    他剛穿越而來時,就覺得歷朝重文抑武的風氣過于離譜,想要國家強大,文官和武官缺一不可。

    不過一個新的制度頒發(fā),勢必會先受到反對,還有一些不看好。特別是對于現(xiàn)在的皇上而言,現(xiàn)在沒人敢說皇上母族卑微,但還是有人會私下談論,說皇上的皇位是撿漏來的。

    既然是撿漏,便會讓人覺得沒有真本事。

    沒真本事,又大刀闊斧的改革,勢必會引起更大的不滿。

    江云康想到開設武科后續(xù)的麻煩,高興之余,他又慶幸自己沒在京城,想來文渝這會。應該忙得焦頭爛額。

    在家休息了幾日,江云康打算去清點糧倉時,白輕舟要帶他一起出城。

    出發(fā)時,白輕舟神秘兮兮地和江云康道,“三郎先別問,等到了后,你肯定會感到驚喜。”

    第131章

    出了新余, 白輕舟帶著江云康往臨興關的方向去,不過沒去臨興關,而是半路拐去一條小路, 進入一片山谷中。

    穿過一片密林,等視野開闊一點,江云康才看到一些竹屋。

    “白大哥, 你該不會在這里,悄悄弄了金礦吧?”江云康好奇問。

    如果真是金礦, 他們就更發(fā)財了。

    “雖然不是金礦,但也是一樣好的事。”白輕舟帶著江云康進入圍欄, 等他們剛進去,就有人推開山洞的門,給他們遞來油燈。

    江云康跟著白輕舟往山洞里走了沒一會兒,就看到整齊一排的五架火炮,比之前的還有些不一樣,似乎是改進了。

    “怎么樣,驚喜不?”白輕舟期待地問。

    “還真是驚喜, 哈哈。”江云康忙著修建造船廠,還真不知道白輕舟悶聲做了大事,

    “白大哥,你還有其他的嗎?”

    “沒了,哪里還能有啊, 光是這五架火炮, 還是我從牙縫里扣出來的的。”白輕舟和江云康吐苦水道,“你去造船廠的這段日子, 你是不懂我的苦, 附近的郡縣, 都來借米借錢,一個個把我們當財主。不借吧,又不能看著他們的百姓餓死。”

    “后來我想了想,有了錢,干脆用掉算了,就讓人秘密造火炮。皇上不是讓你造船么,光有船怎么行呢,你說是不是?”白輕舟沖江云康挑挑眉,一切盡在不言中。

    江云康點頭說是,光有船可不行,得有武器的加持才好。

    看著眼前的火炮,江云康興奮道,“現(xiàn)在炮有了,就等我的船了。”

    造船是個費錢又費時間的事,光是造船用的木材,就需要砍倒好些山林。

    想到這個,江云康又忍不住嘆氣。雖然他已經找好了砍伐的山林,但從砍樹,到運輸,都是比較危險的事。

    希望一切都能順利。

    看完火炮,江云康和白輕舟一起回新余。

    他們剛到府衙,書硯就急忙忙地跑來,說造船廠那出了事。

    “北山那片山林,本就是無主的,但咱們的人剛進山兩天,就來了一群人,說自個是北山的主人。”書硯越說越氣,臉都漲紅了,“他拿出的那份地契,小的只看一眼,都知道是新造的。”

    “現(xiàn)在他們帶了一群人,攔在北山的出口,不肯讓我們的人進出。非要我們給木材錢,才肯放行。”

    “誰那么大的膽子?”江云康皺眉問。

    “說是……是皇上的表兄。”書硯說話時,看了眼自家大人的神色,胸口堵堵的。

    “皇上的表兄?”江云康的濃眉皺得更緊了,“皇上有什么表兄敢如此囂張?”

    皇上登基沒多久,這些親戚就開始作威作福的話,江云康是真頭疼了。

    沒辦法,江云康只能親自帶人去趟北山。

    去的路上,江云康派出去打聽的人也回來,說強占北山的叫柳建,確實是皇上的表兄。

    朝中的老臣們,拿皇上的出身說了不少事,現(xiàn)在這個柳建卻出來鬧事。

    這要是傳到京城,更會被人拿捏說事。

    從為官角度,江云康是支持現(xiàn)在的皇上,畢竟皇上登基后,各種政策和理念,都與他是一致的。能遇上這樣的皇上,他還是希望皇上能坐穩(wěn)龍椅。

    以往遇到柳建的這種事,直接抓了丟大牢就好,但現(xiàn)在……有些麻煩。

    去北山的路上,江云康嘆了好幾次氣。

    到北山時,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不遠處有木屋,門口坐了個微胖的華服男人,不用多想,就知道是皇上的那位表兄。

    “你是……江云康吧?”柳建看到江云康過來,也沒站起來,綠豆大的小眼睛還要瞇著看人。

    “我是江云康,你是柳建吧?”江云康轉頭看了眼柳建帶來的人,有個近一百人。

    “喲,你敢叫我柳建?你就是個五品官而已,你竟然敢叫我名字?你知道我是誰嗎?”柳建扶著椅子的把手站起來,指著自己,大聲地沖著江云康道,“我可是皇上的表弟,我父親只有我一個兒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