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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的青云路(科舉) 第83節

    “當然不能。”江云康想了想,“翁行鑫不是想看我會試考差了么,還剩下最后的殿試,讓我想想怎么處理吧。”

    他可以接受翁行鑫光明正大地贏他,雖然會氣,但自己技不如人,也就沒什么好說的。可是翁行鑫要動手腳,這就不能怪他太狠。

    木府里,大家都還在慶賀今日的放榜。

    江云康打算先不說,等酒過三巡,天快黑時,江云康才和木須說了這件事。

    “不愧是北齋的學生,倒是一個德性!”木須拍桌道。

    當年的事,他現在想到還會心口痛,還好江云康沒有事,不然他們得后悔一輩子,“那個翁行鑫……你想到怎么對付他了嗎?”

    木須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思緒有點遲鈍。但他也知道,沒有證據的話,只要翁行鑫不認,他們也沒辦法揭發。

    “翁行鑫被于景山吼了那么一嘴,肯定很心虛。”江云康一個下午都在想這個事,“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所以啊,做了虧心事的人,便會更怕一些捕風捉影的流言。”

    “既然當時有好幾個人聽到于景山的話,一同考試的人也知道學生在會試第三場時病了,我覺得可以散播一些流言出去。”

    江云康頓了頓,知道木須先生這些年都憋著氣,“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話,也可以把北齋先生給帶進去。就讓流言圍繞著于景山的話來傳,咱們都不出面,是真是假,別人都只會去找于景山和北齋他們求證。”

    光是推出一個翁行鑫,缺少了一點邏輯,所以拉出北齋當年也干了同樣的事,便更有說服力。

    不過,木須這人品性高潔,江云康怕木須不屑傳這種流言。

    木須當年確實是不屑做些小動作,不然也不會一直氣了那么久。

    現在聽江云康說了那么多,要他去這樣做,他還是不行。但這次事情發生在江云康頭上,便說聽江云康安排就好。

    四月殿試,現在是二月中旬。

    流言這個東西,不會有實質性的傷害,只要翁行鑫繼續否認,加上有北齋在,眾人多少還是會給北齋一些面子,不會把事情鬧大。

    不過流言這東西,傳久了就會變味,等傳到翁行鑫耳里時,就看翁行鑫的心態如何了。

    江云康從木府離開時,天已經黑了。

    他急著回去,便讓車夫快一點。

    但馬車沒走多久,突然停下,差點把江云康給摔出去。

    “怎么回事?”江云康沒好氣問。

    車夫磕磕絆絆地道,“三爺,是……是于小公子在前面攔路。”

    聽到是于景山,江云康皺眉推開木窗,瞧見面色緋紅的于景山,問他到底要干嘛。

    于景山會試沒中,到這會連家都沒回,喝了半日的酒,醒了就來找江云康,他兩手趴在木窗上,一開口,就噴出厚重的酒味,惡心得江云康捏住鼻子。

    “之前欠了你一個人情,今日我還給你。”于景山道,“你第三場考試會生病,其實是翁行鑫做的。”

    “我知道過了。”江云康淡定道,“不過你就打算這樣還我恩情?”

    “不然呢,你還想怎么樣?”于景山眉頭緊皺,黑漆漆的眼珠盯著江云康看,“我不可能去揭發翁行鑫的,你死了這條心。”

    冷靜一點后,于景山就想到他也師從北齋,若是同門里有了什么丑聞,他也會被牽連一些。

    “我不用你去揭發翁行鑫。”江云康道,“就是于小公子還人情,多少得有點誠意,你說的事我已經知曉,便不算數。”

    “那你要我做什么?”于景山緊盯著江云康。

    “聽說于家有處莊子的溫泉很不錯,既然于小公子會試沒中,就去那里散散心,怎么樣?”江云康之前還怕于景山會幫翁行鑫否認,現在于景山自己送上門來,怎么說也得好好利用。

    “你要支開我?”于景山問。

    江云康點頭說是,“翁行鑫差點害得我半生后悔,我就是傳點流言,只要于小公子接下來兩個月都不回應這個事,就算還了我上次幫你的恩情,怎么樣?”

    有時候不回應,更能引人散發思維。而且能讓于景山不回應的事,多半就是真的。

    于景山死死盯著江云康好一會兒,好似不認識江云康一樣,“沒想到,你也是這種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希望于小公子明白,我一直就不是以德報怨的人,也不是什么善心大發的大好人。這口氣都不出,那我還算男人嗎?”

    江云康放下木窗,不再去看于景山,“于小公子自己想想吧,你不去莊子也可以,反正恩情這個東西,還不還也是由你說了算。畢竟你可是尊貴的于家公子,我可不敢要挾你。”

    說完,江云康就讓車夫重新啟程,快些回承安侯府。

    第81章

    會試是京城里官宦人家都盯著的事, 江云康這次中了頭名,連皇上都多問了一嘴。

    徐放在木府喝完酒,呼呼大睡一覺后, 一大早兒,就被母親叫醒,帶著進宮去給皇上請安。

    皇上年過花甲, 滿頭銀發盡是歲月的痕跡。

    他在位多年,年輕時也有過被稱贊的時候。只是年紀大了后, 眼睛花了,人也跟著守舊起來。

    長公主每隔一段時間便會進宮請安, 如今皇上年紀大了,最喜歡兒女承歡膝下的感覺。

    最近因為徐放馬上要成親,長公主進宮的次數便多了一下。

    母子倆見到皇上后,一番談笑關切后,皇上便盯著徐放看了好一會兒。

    “你瞧你,黑成這樣,你要是讀書多好, 何至于去邊疆受那種苦。”皇上嘆道。

    徐放嘿嘿笑下,“讀書也好, 鎮守邊疆也好,都是為了幫外祖父守護這大歷的江山,只要能盡一份力, 就不枉外祖父對放兒的疼愛。”

    “哈哈, 不錯,你比之前更會說話, 也懂事不少。”皇上贊許地點點頭, 一只手扶在椅子的把手上, 突然想到什么,問,“聽說你和新科的會元,關系很好?”

    “回外祖父,是的。”徐放道。

    “和這種讀書人多來往,也是好的。雖說你……”皇上本想說徐放去從軍太可惜,但畢竟是自己的外孫兒,現在又立功回來,他想了想,還是鼓勵為好,“朕記得他的名字,之前救過宜蘭的江家三郎。之前倒是沒多想他,如今能中會元,想來學問很好。朕倒是很期待殿試,到時候瞧瞧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

    介紹起江云康,徐放便很多話,“外祖父放心,三郎和放兒完全不一樣,以前讀書就刻苦,現在也是。而且他品行好,會試期間,還去給承安侯侍疾呢。”

    侍疾這個事,是徐放從別處聽來的。難得有機會幫三郎說話,他得多說點好處才是。

    “這么說來,倒是個孝順的。承安侯這個人,自個兒不咋樣,生的兩個兒子倒是不錯。”皇上雖不喜歡承安侯,但聽到江云康能有此孝心,還是挺滿意的。

    在徐放把江云康夸得天花亂墜時,江云康又到了承安侯跟前侍疾。

    本來是一早來請安和報喜,但聽承安侯酸了兩句,江云康便說這會剛考完,更應該來侍奉兩日。

    上次江云康侍疾時,承安侯就憋了一肚子氣。

    今日聽江云康又要待著,承安侯趕忙道,“待會到了午膳的時辰,你便回去吧。又不是中了狀元,還有個殿試在,老老實實回去讀書。”

    這番話說得倒是體貼,但江云康知道,這是怕他又盯著午膳的吃食呢。

    江云康關切地笑著,“還是伺候完父親用午膳,兒子再回去吧。兒子都開口說要照顧您,總不好剛來就走,這要是被外邊的人知道,豈不是要說兒子做樣子。傳了個不孝順的名聲,對咱們侯府也不好。”

    拿出侯府和大哥來壓承安侯,這是最好用的。為了大哥,承安侯和孟氏是什么都愿意做。

    午膳時,江云康盯著承安侯用了兩碗白粥,才告辭離開。

    回到三房時,林氏在整理拜貼。

    “三爺這次中了會元,不少人都想來拜訪,我把這些人分類整理了一下,你看看要不要見他們?”林氏指著桌上的三疊拜貼道,“一類是親戚,第二類是往日朋友,最后是不太熟悉的人。”

    江云康大概看了兩眼,“大部分人都回絕了吧,就說我還得忙著準備殿試和侍疾。等殿試和父親好一點后,我再給大家送喜帖。”

    光是會試就擺酒迎客,未免有點太高調。要是殿試沒中,以后別人說起這個事,也顯得有些丟人。

    之后兩日,江云康每天早上都去承安侯那。直到承安侯兇著讓江云康快點去木府讀書,江云康才就此作罷。

    不過這個孝順的名聲,也就傳得更多。

    往前數的好幾個朝代,科舉制度還不是現在的六輪考試。那會是舉孝廉為官,到后來的一步步改革,即使現在不一樣了,但在參加鄉試前,也需要有人擔保人品和孝順問題。

    但凡有不孝的名聲,是絕對當不了官。

    而有個孝順的好名聲,別人也會更尊敬江云康一些。

    盡管現在還沒入朝為官,江云康也得開始為了以后謀劃。就像徐國公和他說的一樣,宜早不宜遲。

    在江云康去木府的第一日,承安侯才松一口氣,讓下人去偷拿點rou食給他吃。

    不過他沒想到,江云康竟會去孟氏那里打小報告。

    這兩日林氏病了,孟氏忙著府里的事,本就焦頭爛額。聽到承安侯還不聽大夫的話,便急沖沖地過來。

    進屋時,正好抓到承安侯在吃rou,還是最肥的紅燒肘子,吃得滿嘴是油。

    “老爺,您這般任性,可曾想過大郎?”孟氏無奈嘆氣,站在床沿,居高臨下地看著承安侯。

    承安侯被孟氏看得心虛,但還是很快反駁道,“就是吃一口肘子,算什么任性?誰與你傳的小道消息?是不是三郎那個狗崽子?”

    孟氏無言以對,他們夫婦幾十載,從年少慕艾,到如今看著厭煩,最大的轉變就是這兩年。

    “以后老爺屋里的吃食,我都會親自過目,老爺要想大郎能官運亨通,就別再說這種話。”孟氏板著臉道,“前幾日,我兄長還找了我,說大郎為官不錯,正是得上司賞識的時候,皇上也有意讓大郎去編修年史。就當為了大郎,老爺也忍忍吧。”

    承安侯這輩子做官一般,他自個讀書不好,做官沒有見識。

    當然了,這些他都不認,只覺得是時運不濟。

    但他一心期盼嫡長子能入內閣,好揚眉吐氣,眼下正是嫡長子發展的好時機,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嫡長子怕是再難有機會。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嫡長子,在這一刻,承安侯都想多活二十年。

    不過,承安侯還是因此更討厭江云康。

    他兇兇地對孟氏道,“林氏才管園子沒幾日,既然她那么沒用,就讓趙姨娘幫你管吧。雖說姨娘上不了臺面,可趙姨娘最聽你的話,你也能放心。”

    孟氏確實放心趙姨娘,就算趙姨娘有段時間和三房走得近了,但她也知道趙姨娘絕對不敢放肆。

    但趙姨娘性子實在軟弱膽小,要不是這樣的性子,她也不會放在身邊那么多年。

    “再說吧,您好生養著,可別再貪吃了。”孟氏還有事要忙,她也不喜歡這個屋子里的味道,待不了多久,便告辭離開。

    等孟氏一走,承安侯就開始罵人。

    不過這些話,江云康都聽不到。

    在去木府的路上,江云康本打算停下買點糯米團子吃,不曾想,會看到客棧把江鴻飛趕出去的場面。

    “去去去,還以為你真能中貢士,給你賒賬三日還沒錢,把我們這里當什么了?”店小二把江鴻飛丟出去后,又丟了包袱。

    包袱在地上滾了幾圈,帶子松了點,衣服和書那些散落一地。

    書硯在攤位前買糯米團子,看到這一幕后,走到馬車邊上,和主子唏噓道,“這個江鴻飛倒是能說,還能哄著店家給他賒賬。”

    說到這里,書硯又笑了,“不過聽到他沒中,倒是挺好的。”

    同樣來承安侯府借住的劉業,倒是中了貢士,雖說名次在兩百名之后,但中了和沒中,那是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