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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的青云路(科舉) 第46節

    江云康每日都沉浸在家庭生活中,直到木須先生派人來傳話,問他還要不要拜師了,他趕忙帶著之前準備好的拜師禮,和林源一塊去了木府。

    還沒進木府,江云康就交代林源,“待會進了木府,你臉皮厚一點,等我跪下時,你也跟著跪下。就算先生嘴上不肯收你當學生,也還會帶著你讀書。”

    “姐夫你放心吧,臉皮厚這個東西,我天生就有!”林源自信滿滿。

    到了木府,江云康自個提著拜師禮進去,但他沒想到,于景山還不死心,今日也在木府。

    木須先生不肯見于景山,他就坐在前廳自己喝茶,臉皮倒是也很厚。

    成氏看到江云康進門,怕江云康和于景山碰面,想快點帶江云康去竹屋,但還是慢了一點,于景山還是發現了江云康。

    于景山看到江云康手中的拜師禮,黑著臉沖出來,“先生真要收你為學生?”

    江云康還沒開口前,成氏先幫著道,“于公子,你還是回去吧,老爺說過不收你,那就永遠都不會收你。天底下的名師多的是,你又何必苦苦糾纏我們?”

    如果于景山想拜其他人為師,基本上都不會有問題。

    但他堅持想拜木須,就是心里不服氣。

    一開始是因為敬仰木須的學問,后來是多次被拒絕后,逆反心理來了。他從小就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所以不容許自己失敗。

    特別是還輸給江云康這種出身遠不如他的人。

    “我才不明白,明明我讀書更好,出身也更好,為何你們偏偏不要我?”于景山強忍著怒火,幾乎快吼出來。

    這時,木須從后院走來,冷冷地看著于景山,“我不收你,一個是我們沒眼緣。還一個最主要的原因,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父親,我和你們于家,永遠都不可能坐在一張桌子吃飯。”

    看于景山還要說話,他抬手道,“往后我家不會再讓你進門,這段日子已經夠給你們面子,想知道更多的,就去問問你父親吧。”

    于景山不明白,“關我父親什么事?”

    但木須不打算給于景山解釋,帶著江云康和林源就往后院去。

    這次于景山倒是沒追上來。

    到了竹屋后,江云康送上拜師禮后,很有眼色地跪下,“學生見過先生。”

    林源也飛快跟著行禮,看得木須直皺眉。

    “你起來。”木須指著林源道。“收你得砸了我自己的名聲,快點起來。”

    林源笑呵呵地賴著不起來,看著甚是和氣,“我這人能吃會睡,又聽話,特別好養活。我也不是要跟姐夫一塊拜師,就是先生教了我那么多日,如今我中了秀才,也該給您磕個頭。”

    這話倒是沒錯,木須好歹指點了林源幾個月,磕個頭并不過分。

    在木須還沒反應過來前,林源趕忙多磕幾個頭,把額頭都磕紅了后,倒是沒起來,“古人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先生教過我一段時日,往后我是不是也能繼續和先生討教?”

    說實話,在某些時候,木須還蠻喜歡林源。江云康行事說話都頗有規矩,一看就是往后能穩扎穩打的人。但林源不一樣,他有很多稚嫩的地方,又會有跳脫的想法,還有少年人的沖動和意氣。

    木須自個年紀大了,面對十幾歲少年郎時,多少能感受一些年輕的氣息。

    木須看著林源不說話,因為林源的底子確實不如他意,不是他所想要的學生。

    江云康忙幫著道,“先生向來仁厚,自然不會拋下你不管。”

    林源笑著點頭說對,“先生最是心好,若是先生不收留我,往后我可真沒地方去了。別人都不愿意要我誒。”最后一句話,語氣頗為委屈,期期艾艾地看著木須。

    木須活了那么多年,自然知道這兩個人什么心思。

    手里的戒尺敲了下桌腿,“行了,少在我面前裝,你們兩個什么樣,我還能不明白?”

    “我懶得管你們,你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反正我這次就收一個學生。”

    這話就是默認林源可以跟著一塊讀書,江云康趕忙拉著林源一塊磕頭道謝。

    而于景山滿心疑惑地回到于府,直奔他爹書房去。

    第45章

    于景山是老來子, 他今年才二十,父親于乾明卻五十有七。

    他剛出生,就是整個于家的寶貝。

    進書房時, 于景山門也沒敲,直接推門進去。

    于乾明已經習慣這樣的事,眉毛都沒抬, 就知道來的是什么人,因為整個于家只有一個人敢不敲門進他書房, 低頭繼續看著手中的折子,問, “又怎么了?”

    “我問您,木須為何不收我當學生?”于景山坐到他爹對面,兩手撐在書桌上一臉疑惑。

    “不是早讓你放棄了么,你怎么還想這個事?”于乾明這才放下折子,花白的頭發盡顯他的cao勞,“最開始我就和你說了,不要去找木須, 隨便其他哪個先生,我都可以給你請來, 照樣比木須那個老頑固好。”

    “你怎么非不聽呢?”

    “我就是不服氣,憑什么就他看不上我?”于景山憤憤道,“他夫人讓我來問您, 說是有原因的, 到底是什么事?”

    “你管這些做什么,我們兩家從沒來往, 能有什么事。”于乾明擺擺手, 又拿起折子, “出去吧,最近我收到不少彈劾你的折子,老老實實讀書吧,等你中了舉人,往后比誰都會好。”

    就算兒子被彈劾,于乾明也沒太多責怪的意思,口吻更像是在哄。

    于景山卻不是個肯聽話的,他堅持要知道答案,“父親,我又不是小孩,您何必什么事都瞞著我呢?”

    “我都是秀才了,明年鄉試過了便是舉人,你們卻總把我當小孩。就算是什么朝堂紛爭,您也可以和我說啊,我可以和大哥一樣,一起幫您排憂解難。”于景山覺得自己讀那么多書,不能白白讀,父親和大哥常徹夜談論朝政,偏不帶上他,好幾次都想說這個事。

    于乾明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說法,“說了你還小就是小,萬事都有我們在,你何必cao心這個。”

    頓了下,看小兒子緊緊皺眉,又妥協道,“罷了,既然你那么堅持,那我就和你說一點。木須和我們沒什么大仇大恨,是他的學生和我們有過節,所以他才因此遷怒你。”

    “什么過節呢?”于景山追問道。

    “左右不過是太子的一些事,這些你不用知道。”于乾明不愿多說,“快些去看看你母親,她一整日都念叨著你。”

    于景山看父親不肯松口,心癢難耐,打算去問問母親。但他母親卻說不清楚,她不過問朝堂的事,讓于景山別多心。

    而這會的木府,林源去幫成氏搭花架,江云康則是在竹屋和木須說話。

    “你應該很好奇,我和于家的事吧?”木須坐在上首,布滿溝壑的眼眸看不清情緒,但他語氣坦然,并沒有要遮掩的意思。

    江云康卻搖頭,“好奇肯定有一些,但過往的事,該學生知道的總會知道,不該知道的,現在好奇也沒用。”

    “我就欣賞你這份淡定,什么事到你這里,都不會有驚濤駭浪的情緒。”木須贊嘆一句,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開,笑著道,“過去的事太復雜,我與你說太多也沒用。但你往后入朝為官,難免要和于家人打交道,提前給你說一點也好。”

    木須看江云康只是微微抬頭,端起案幾上的茶盞,對著熱茶吹了吹,抿一小口,再繼續道,“于家是太子妃的娘家,自然選擇擁護太子。而皇上有好幾個兒子,比太子厲害的有好幾個,為了鞏固太子的儲君之位,于家暗中拉攏了不少朝臣。”

    說到這里,木須的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但我教學生時,都告訴他們當個純臣便好,鐘慶不愿被于家拉攏,又不和其他王爺站隊。他本就體弱,后來于家派人給他下了毒,身子徹底敗了。這樣的手段,于家用了不少,我是最看不上的。”

    江云康大概聽明白了,就是不懂于景山有沒有問到答案。

    “往后你當了我學生,也得記得,天下是百姓的天下,莫要為了高官厚祿,就放棄底線。”木須教誨道。

    他為人清正,一身都不追求名利,不然以他的學識和名氣,家中的宅院又何止三進。

    木須自個看不上那些趨炎附勢的人,自然也不喜歡有這樣的學生。

    “學生明白。”江云康道。

    “現在與你說這些,多少有點早,但做官如做人,我收你為學生不僅僅是因為你的學問,還有你的做人。”木須長嘆一聲,他年歲大了,江云康會是他最后一個學生,所以也會格外用心,“明年的鄉試,你可有幾層把握?”

    鄉試主考《四書》、《五經》和八股文,每個朝代的內容也會有所不同,江云康所在的朝代,除了這三個還要加上策問和詩經。

    這些東西,能領悟的人,就能舉一反三,旁經引據。

    但是沒有天賦的人,多花十年二十年,都可能不能感悟到精髓。

    江云康屬于應試教育的優秀學生,只要給他書本,和過往試卷,他就能研究出考試的方向和規律。

    他抬頭看了眼木須,回答道,“要過鄉試并不難,但想有個好名次,還需要更多努力。”

    明年的鄉試,不僅江云康會參加,江云杰、孫哲和于景山都要參加,不管輸給哪一個,他心里都會憋一口氣。

    木須看江云康沒驕傲,滿意地點頭道,“你能清楚自己的實力,這很好。”

    頓了頓,看著江云康思考片刻,再道,“過兩天,你就過來讀書。再帶上一份鋪蓋,若是遇到文章沒寫完的情況,便歇在我這里。天底下沒有一蹴而就的事情,你想要好的名次,只能埋頭苦讀。”

    剛說完,就看到林源笑呵呵地走來,添了一句,“帶上兩份吧,這位怕是要天天住我這。”

    林源剛幫成氏搭完花架,小廝買來了點心,他來喊江云康他們過去吃。

    “先生,姐夫,你們說完了嗎?”林源笑得沒心沒肺,絲毫不擔心明年的鄉試。

    “說完了。”江云康起身道。

    他們一起去了前院。用過點心后,江云康和木須說好后日過來,再告辭回承安侯府。

    回去的路上,林源小臉一直鼓著,氣咻咻地看著江云康,“姐夫,你有必要那么著急嗎?我還想等我姐出了月子,再讀書呢,現在離鄉試還一年,不用那么急吧?”

    “書本這個東西,你一日不復習,就會淡忘。”江云康正色道,“我和先生說好了,姝兒出月子前,我不用那么早去,也會提早一個時辰回府。但是你要按著原來的時間下學。”

    “我不要!”林源不同意,“我也要回去,我不同意!”

    “之前是誰說,鄉試一定要考過孫哲,難道是我說的?”江云康意味深長地看著林源,見林源慢慢垂下腦袋,知道擊中林源痛點,再接再厲道,“你院試和孫哲差了好多名次,等鄉試的時候,還會有更多才子來參加,要是不刻苦努力,如何能超過孫哲?再說,咬咬牙,撐過這一年,只要你能通過鄉試,之前的辛苦才不算白費。”

    林源掰著手指頭道,“縣試的時候說過了府試就好,現在我院試都過了,又要過鄉試。這科舉,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江云康笑道,“等你殿試中了狀元,就結束了。”

    “那絕對不可能。”林源往后躺下去,喪氣道,“我要能中狀元,母豬都能上樹。罷了,我這輩子就注定命苦,讀就讀,有什么好怕的。”

    說到這里,林源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坐直,“對了,之前不是說過,等院試結束之后,我就和母親搬去林府嗎?”

    在承安侯府的這段日子,林源憋屈至極,恨不得立馬逃離。

    “這個事,回去問岳母吧。”江云康道。

    等回到侯府后,林源立馬去找了他母親。

    陸氏本來是想按原本的打算搬去林府,但現在女兒還沒出月子,孟氏又不上心,要她現在走,多少不太放心。

    思慮片刻后,陸氏決定道,“之前我們不是說了,等你中了秀才,便搬遷到京都來。等你父親收到信后,便會讓你大哥大嫂先來京城先打理府宅,等他們到京城,我們再搬過去,估計快來了。”

    林源聽到還要過幾日,小嘴高高地撅起,“哎,你們以前都說這侯府好,我是半點都不覺得。”

    陸氏沒接這話,而是往屋外走去,“少說有的沒的,你jiejie、姐夫本就過得不自在,聽到這話,更是壓抑。”

    來了侯府幾日,這里是個什么光景,陸氏心里清楚。要不是女婿好,她得后悔死。

    整理好表情,陸氏才往隔壁院子去。

    而這會的江云康,正和林氏說到明日出城一趟。

    “往后開始讀書,我便沒這樣休息的時間。”江云康道,“本來就打算去一趟,現在顧家又賊心不死,不親自去看一眼,我不放心。”

    林氏表示理解,“要不是我在月子中,我也想陪你一起去。二姐是個和善的人,我來侯府那么久,唯有二姐對我真心好。你明日去的時候,多給她帶點東西,她住在莊子里,想買東西沒那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