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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的青云路(科舉) 第33節(jié)

    “承安侯為官平平,還不太聰明,有時得罪人還不知道。而且他之前一個勁地參與奪嫡,這可是會連累全家殺頭的事。現(xiàn)在他去看馬場,就是想幫太子做事,太子也看不上他,徹底絕了他攀龍附鳳的心思。”徐國公停下抿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繼續(xù)道,“只要承安侯的爵位還在,對江三郎的影響就不大,他照樣是侯府的出身。不過是現(xiàn)在吃點冷眼,但只要他科舉能中,往后咱們幫上一把,前程不會差。”

    說了一大段后,徐國公再看自己兒子,嘆氣道,“如果江三郎是你這種心性,那真是不行。與其擔(dān)心別人,你還是多想想你自己的未來吧。我與你母親商量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做正經(jīng)事,就先娶親吧。”

    兒子不行,就趁年輕,多教養(yǎng)幾個厲害的孫兒,也能稍微安心些。

    徐放年十九,也不小了,現(xiàn)在開始說親,明年成親正好。

    但徐放一聽到要給他娶妻,本來囂張的表情立馬頓住,過了會才搖頭說不要,“我才不要娶妻,大丈夫應(yīng)該先立業(yè),我不要!”

    他說著就起身往外走,卻不小心撞到凳子,“砰”的一聲后,差點踉蹌摔倒,卻再次強(qiáng)調(diào)道,“我說了啊,我不要娶親!”

    徐國公看兒子慌張跑了,沒忍住笑了起來,“臭小子,還會害羞了!”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皇上的圣旨到承安侯府的次日,京城里的人大多都知道了。

    心思明白點的人,都知道皇上這是厭棄承安侯,而不是因為什么家宴。

    江云康在家待了兩日,等正院傳來承安侯醒來的消息后,過去探望過兩回,但都被承安侯給擋回來。

    方才江云康過去時,孟氏只是冷漠不搭理,向氏則是直接開口說是他害的承安侯。

    無奈之下,江云康只能關(guān)起門來讀書。不過,一起讀書的還有林源。

    這個時候不好去族學(xué),江云康便日日帶著林源讀書。

    院試在八月舉行,只要院試過了,便是秀才。如果能中院試前十名,便是廩生,往后每年都有國家補(bǔ)貼的錢糧,雖然不多,但那也是吃國家飯的人。而且也相對應(yīng)的有了特權(quán),可以不跪衙門,如果家中有天地的,還能免掉相對應(yīng)的田稅。

    總言而之,只要通過院試,并獲得前十名,便是百里挑一的人才。就算承安侯再不喜歡江云康,那也不能隨意對待。

    林源本以為過了府試,就能出去好好玩幾日。

    可皇上貶官的圣旨一來,整個三房都壓抑得很,有時想抱怨幾句太累了,可想到如果姐夫不能中秀才,他jiejie也要跟著受苦,就只能咬牙跟著讀書。

    期間徐放也來找過江云康幾次,他怕江云康被苛待,還找了個讀書的由頭來找江云康,這樣別人也不好說什么。

    不過呢,他是真沒啥讀書天分,每次來了后,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但江云康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只要把書中的內(nèi)容解釋成故事,徐放就能聽進(jìn)去,有時候還能回答出一些問題。

    事實上,也確實因為徐放經(jīng)常過來,承安侯才沒敢把江云康叫過去日日教訓(xùn)。只是江云康每次去請安時,都要讓江云康在天井下站半個時辰以上。

    四月底的天兒,就算是早上,陽光也頗猛烈,就這樣曬到五月,江云康比之前黑了好些。

    直到五月初三這日,江云康收到木須先生的信,說木須要來京城了,讓江云康幫忙打掃下院子。

    江云康在家里悶了許多日,便帶著林氏和林源一塊出門,找了幾個婆子幫打掃。

    林源幫著從水井提水,只要不是讀書,即使干體力活也很高興。

    “姐夫,我知道這個木須先生。”林源又提了一桶水上來,“我在金陵的先生,就曾經(jīng)想拜他為師,但木須先生眼光太高,沒看上我的先生。聽說木須先生門下的學(xué)生,個個都有建樹,要是你真能拜他為師,豈不是也要當(dāng)大官了?”

    林氏先開口道,“還不一定的事,你不要亂說。不管能不能拜師,木須先生都對你姐夫不錯,你快幫著打掃干凈一點。”

    林氏坐在院子里的藤架下,彩萍在一旁伺候著。

    江云康和林源則是里里外外地搬著打掃。

    幾個月沒有住人的房子,落了不少的灰,從門窗到地磚都要清掃干凈。

    林氏出了承安侯府,心情便好了許多,一只手搖著蒲扇,另一只手拿著辣牛rou干吃。

    她剛把一塊辣牛rou干放進(jìn)嘴里,門口就走進(jìn)來一個人,頭發(fā)斑白,望里面張望著。

    “您好,請問您是?”林氏起身過去問話。

    鐘慶打量了林氏一眼,再道,“我是木須先生的學(xué)生,看到木府門開了,但門口卻沒有人,就先進(jìn)來了。可是先生要回來了?”

    林氏點頭說是,“木須先生說已經(jīng)從平洲出發(fā),估摸著再有三四日便會到京城,我和我夫君過來幫忙收拾宅子。”

    “您夫君是先生新收的學(xué)生嗎?”鐘慶好奇問。

    “目前還不是,只是得了木須先生的一些指點,故而來幫忙做點事。”林氏看眼前男人面色不太好看,像是久病纏身的人,問他要不要坐下。

    鐘慶搖頭說不用,“既然先生還沒來,我就不耽誤你們干活,辛苦你們了。”

    話音剛落,汀竹就從門外進(jìn)來,手里抱著一堆藥包和書籍,兩個手都滿滿的,“您怎么又不等小的,讓人好找!”

    “這不是找到了。”鐘慶辭官后,身邊的人走的走,最后只剩下汀竹一個,汀竹什么都好,就是太啰嗦,“行了,別瞪我了,這就回去,還不行嗎?”

    汀竹把藥包往上邊拿了點,想去扶主子,主子卻說沒那么脆弱,“您就是倔,待會回去又要開始咳嗽,讓您等一等,怎么就這么難呢?還是說……”

    林氏走到門口,看著鐘慶主仆走遠(yuǎn)后,和彩萍感嘆道,“我倒是頭一回見這樣的小廝,竟然數(shù)落起主子來。”

    彩萍猜道,“想來他們關(guān)系很好。”

    林氏也覺得是這樣,看夫君從內(nèi)院出來后,就說了遇到鐘慶的事,卻發(fā)現(xiàn)她忘了問姓名,“是我疏忽了,竟然忘記名字。”

    江云康說無妨,“既然是木須先生的學(xué)生,等先生回來后,還會再來的。”

    木府并不大,三進(jìn)的小院,一天的功夫便打掃干凈。

    打開門窗晾了一日,江云康又帶著人置辦了柴米油鹽。

    算著木須到京城的日子,提前兩天就在西城門候著。

    江云康本來以為木須要到八月后才會來京城,沒想到五月就來了,這里頭肯定有原因,不過他現(xiàn)在并不好問。

    在一日的下午,江云康總算等到了木家的馬車。

    連日的趕路,讓木須和成氏的面色都帶了疲倦,江云康帶著他們回木府時,書硯已經(jīng)燒了熱水等著,還有一些小食點心。

    成氏看到后,很是感動,“難為你那么細(xì)心。”

    江云康等木須他們洗漱完后,再提著食盒進(jìn)去。

    木須吃完飯后,再把江云康叫到書房。

    書房的地上放了幾個木箱,是木須從平洲帶過來的書籍,這些書都是他的寶貝,不容其他人去動。

    坐下后,木須看了江云康一眼,就收回目光,“承安侯府的事,我聽說了。”

    江云康站著沒說話,等木須繼續(xù)說。

    “從古自今,有許多人科舉考得不錯,卻不會做官。所以科舉和做官,也是兩回事。”木須感嘆道,“不過,你父親書讀得不怎么樣,官也沒當(dāng)好,就是運(yùn)氣好,托生成了侯府的嫡長子。”

    “你連中兩次案首的事,我也知道了。你寄給我的答卷,我也看了。”說到這里,木須才抬頭看江云康,“以你的水平,要中秀才并不難,不過是運(yùn)氣的問題。但你的文章有些硬,想中前三并不容易。”

    縣試和府試結(jié)束時,江云康都會把答卷默下來,寄去給木須看。雖然木須都沒有回信,但他也不會落下一次。

    “還請先生賜教。”既然木須會提到他的答卷,自然就會有所指點。

    木須最初看到江云康縣試的答卷時,頗為驚艷,心想江云康這個學(xué)生怕是跑不掉了。后來又看到江云康府試的答卷,就發(fā)現(xiàn)了江云康的一個問題。江云康的答卷都很標(biāo)準(zhǔn)完美,也有些少年人的壯志,就是仔細(xì)品讀后,能感覺到江云康的文章是為了作答而作答。

    就像策論上,江云康的答案只是答案,一般人看去會覺得他很有氣魄。可木須是桃李滿天下的先生,能看得出江云康的氣魄也只是寫在答卷中,而不是真的有那份雄心壯志。

    他把自己的看法都和江云康說了,“我不知道為什么前兩次你的科考都沒有過,但就這兩次你給我看的文章,你是個蠻有天賦的學(xué)生。不過呢,還是那句話,科舉和做官是兩回事,你想要考科舉出人頭地,那你就該真的有那份為國為民的心胸,明白嗎?”

    江云康讀書是為了功名,考功名是為了步步高升后過好日子,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

    聽到木須說完后,江云康猛然醒悟。大多數(shù)人在現(xiàn)代努力讀書,是為了找份好工作,過小康生活。但是在古代,讀書考取功名后,是要當(dāng)官的。而當(dāng)官后,擔(dān)起的就是一份很重大責(zé)任,而不僅僅是為了個人的錦衣玉食的日子。

    木須不是個趨炎附勢的人,如果他想要萬貫家財,早就能一呼百應(yīng)。

    但他并不需要學(xué)生給他這些回報,只希望他的每個學(xué)生,都能對得起他的教導(dǎo),無愧于心。

    “學(xué)生明白了。”江云康點頭道。

    “你能明白就好。”木須抬眉嘆了口氣,“我這次提前來京城呢,有些事情要辦,但也不是什么很忙的事。如今承安侯府不是個讀書的好地方,你以后帶著書箱,來我這里吧。”

    在心里上,木須已經(jīng)把江云康當(dāng)成他的學(xué)生。聽說了承安侯被貶官的事之后,就能猜到江云康的處境。他惜才,又愛才,所以才不想江云康因為這個事,而耽誤了院試。

    “不過呢,我并不是現(xiàn)在就收你為學(xué)生,只是給你提供一個讀書的地方,可不要誤會了。”木須又道。

    江云康忙感激說明白,他人都到了這里,不管有沒有正式拜師,如果讀書有什么問題,木須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但他還一個請求,“先生,學(xué)生還有一個不情之請。眼下我的小舅子也跟著我讀書,若是我來了您這里,他也不好獨(dú)自去江家族學(xué)。可不可以讓他跟我一起來,您也不用管他,我自會看著他。”

    “隨便你。”木須難得地好說話,“不過他要是個不懂事的,可別怪我再趕出去。”

    “不會的。”江云康保證道,“那孩子就是貪玩需要人看著,但是個乖巧的。”

    書房里兩個人在說話,外邊成氏帶著鐘慶和汀竹過來。

    等成氏敲門后,江云康馬上去開門,笑著和成氏打了聲招呼,目光最后落在成氏身后的鐘慶身上。

    他一眼認(rèn)出鐘慶是那日孫哲撞到的人,聯(lián)想到前幾日林氏說有個白發(fā)瘦弱的男人來過,這下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那日上門的是您啊。”

    鐘慶笑著和江云康點下頭,隨后道,“我也記得你,江公子。”

    “原來你們認(rèn)識啊。”成氏笑著介紹道,“三郎,這是鐘慶,老爺之前給你的注釋本便是他的,也是老爺門下唯一的大三元,不僅讀書厲害,還官至宰相呢。”

    第34章

    江云康有些意外, 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見到鐘慶。他聽木須先生說過,鐘慶因為身體不好才辭官。現(xiàn)在看到鐘慶的樣子,確實身體很不好, 四十幾歲的人,卻滿頭白發(fā),看著像是和木須先生一樣年紀(jì)的人。

    他側(cè)過身子, 請鐘慶和成氏進(jìn)屋。

    鐘慶扶著門板,走一步停一步, 走上臺階后,還要小口喘氣。

    成氏進(jìn)屋后, 先和木須說鐘慶來了,再問他們要喝什么茶后,才退出去。

    鐘慶和木須見禮,“學(xué)生見過先生,先生安好。”

    木須看得鐘慶面色蒼白沒血色,眉頭緊擰,嘆氣道, “你怎么還是病得那么嚴(yán)重的,這些年都辭官了, 該少cao心就少cao心,快些坐下吧。”

    “老毛病了,就這樣的。”鐘慶淺笑坐下, 目光移向站著的江云康, 眼神有些好奇,“這位江公子, 就是先生新收的學(xué)生嗎?”

    木須說不是, “他比你小許多, 不用喊公子,你喊他三郎就好。”

    鐘慶點頭說是,隨后問了幾句江云康的家世,聽到是承安侯府的庶子時,眸光不由頓了下,隨后道,“當(dāng)年你大哥拜師時,我還在京都為官。你大哥是個有胸襟的人,你也很不錯。”

    “先生謬贊了。”江云康想著鐘慶和木須有話要說,就先出去了。

    等他走后,鐘慶突然感嘆道,“先生眼光越發(fā)好了。”

    “什么好不好,你才剛見他,如何知道他好不好?”木須哼了一聲,心中雖然有一絲喜悅,但面上還是不肯承認(rèn)。再看鐘慶時,長眉不由皺起。

    要說木須的學(xué)生里,鐘慶絕對是最有讀書天分的幾個,而且深諳官場的彎彎繞繞,從一個普通家世的學(xué)子,到官居一品的宰相,可見他的能力多出眾,但也正好印證了“慧極必傷”那句話。

    雖然鐘慶才學(xué)好,又精通為官之道,偏偏有個孱弱身體,憂思過多之后,再也撐不住官場的辛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