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愛妃只想吃瓜 第12節
卻見忍冬紅著臉道,“方才乾明宮來人傳話,說陛下今晚要過來,這屋里燈光好,您上個妝,陛下見了也賞心悅目。” 說著還埋怨她,“主子也真是,您跟陛下都到那步了,居然還瞞著奴婢。” 燕姝,“……” 她跟皇帝到哪步了? 不就是皇帝偷看她,她又咬了皇帝一口? 不過,他今晚還要過來? 正震驚著,卻聽外頭響起一聲通傳,“陛下駕到……” 作者有話要說: 某皇:來啊,一起睡啊。 燕姝:??? 第10章 這可真是說曹cao曹cao到。 燕姝此時才洗好澡出來,只穿著寢衣,連頭發都沒來及梳一下,只能趕緊去門口行禮,“臣妾恭迎陛下。” 別說,雖然已經見過幾回面,今次卻是頭一回如此光明正大的恭迎他,她還多少有點不太適應。 宇文瀾倒是自然,垂眼將她打量一遍,道,“剛沐浴過?” 這一瞬間,腦間竟忽的出現上回在屋頂看到的景象。 什么都不知道的燕姝老老實實應是,“請恕臣妾儀容不整。” 【你怎么這么會挑時候呢!】 宇文瀾頷首,“看來朕來的正是時候。” 燕姝,“???” 什么叫“來得正是時候?” 卻見他往殿中走了兩步,看了眼已經鋪好的床榻,道,“那就歇著吧。” 燕姝,“……啊?” 什,什么歇著? 正一頭霧水,卻見御前太監富海應了聲是,抱著拂塵垂頭退了下去。 忍冬也后知后覺,跟著一起出去了,走之前還紅著臉瞥了她一眼。 轉眼間,殿中竟只剩了她跟皇帝。 燕姝不可思議的看向某人,“陛下今晚要歇在這里嗎?” 宇文瀾悠閑回瞥她一眼,“不然呢,你以為朕過來是做什么的?” 燕姝,“……” 這么直接的嗎? 這這這,就要一起睡了??? 正懵逼之際,卻見男人又看向她,挑眉道,“還不快來服侍朕寬衣?” 燕姝,“???” 還要寬衣? 當然,她身為后妃,這也算她的分內事。 她只得應是,上前伺候他寬衣。 沒想到,此項技能早在初入宮時便已經學過,今日終于派上了用場。 宇文瀾今夜穿的是常服,相較于繁復的朝服,算是簡單多了。燕姝為他摘下頭冠,解下腰帶,再除去外袍,不過幾下,便剩了貼里。 可依稀看出他身材極好,寬肩緊腰,線條修長,還有一股淡淡的龍涎香隨即滲入鼻尖,說實話,還挺好聞。 然而燕姝此時還是有些別扭,并沒有什么心情欣賞。 緊接著,卻見對方極其自然的走向了床邊,還轉頭與她道,“還不快些上榻,莫不是要著涼?” 燕姝,“……” 這樣的夜晚,血氣方剛的帝王,以及才出浴的美人。 本該曖昧的氣息,然而…… 燕姝一頭黑線,他又不是正常男人。 呵,不就是要拿她當箭靶子,戲也要做的這么足嗎! 宇文瀾,“???” 君王的尊嚴近來屢屢被這個丫頭踩踏,不得不說,他的脾氣已經好了許多,再次聽見她暗自對自己的吐槽,他竟然也沒有那么想殺人了。 不過,他并非要拿她當什么箭靶子。 前幾次試探都沒能成功,總是遇見各種狀況,皆因偷偷摸摸,相處時間太短,所以昨晚他便順勢晉了她的位份,如此便能光明正大的探聽她內心真實想法。 當然,相處的時間也要盡可能的長一些才成。 最好是同床共枕一整夜。 這些他無法表露,只能努力做出云淡風輕的一笑,道,“你是朕的妃子,與朕同床共枕,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語罷便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燕姝無語看他。 啥玩意?還天經地義? 頭三年你咋沒想起你有妃子呢? 宇文瀾繼續看她,“還在扭捏什么,莫非要朕抱你上來?” 燕姝只能道,“臣妾不敢。” 既然沒有退路,她索性把心一橫,【箭靶子就箭靶子吧!反正不正常的那個又不是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樣?】 便也爬上了床。 宇文瀾,“……” 呵這丫頭,居然敢如此無視他! 正青筋暴跳間,卻見她又道,“妾身睡覺習慣不太好,倘若半夜吵醒您,還望陛下恕罪。” 說著便掀開被子躺了進來。 ——因著殿中暖和,床上只備了一條寬大的錦被,這也意味著,兩人今夜必須一個被窩。 宇文瀾只覺得一股香風撲面,帶著少女的溫熱,叫他一下想到了那晚屋頂上所見。 又想起她方才心間的話—— 看他能把她怎么樣? 他帶著一絲復雜的不悅,一下伸手把她攏進了懷里。 燕姝嚇了一跳,不由啊了一聲,還沒啊完,身子已經貼上他堅硬的前襟。 “陛陛陛下?” 她瞪大了眼睛看向他。 這是要干什么? 他卻笑的輕佻,低聲道,“叫什么?朕不是你的夫君?” 低沉還有磁性的聲音貼著耳朵,燕姝一下就軟了半邊,結結巴巴道,“妾妾妾身還沒適應……” 這這這怎么回事啊喂! 唔別說,他的胸肌好結實的…… 正在分神間,他卻在她腰上捏了一下,道,“早晚會適應的。” 溫熱的氣息貼著自己的耳朵,燕姝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這這人怎么肥四? 怎么還挺老司機的? 宇文瀾,“???” 老四幾?又是何意? 為何這女子的心聲如此奇怪? 不過,他想要的答案還沒有得到,所以繼續抱著她,在她耳邊問道,“此處可住得慣?” 生平頭一回與男子挨得如此之近,燕姝已經有些暈頭轉向,偏又不能推開他,只得強撐著理智答,“住得慣,多謝陛下隆恩。” 怎么肥四啊喂!!! 怎么還抱得還……挺舒服??? 宇文瀾內心得意,繼續問,“入宮以來都在做什么?” 燕姝咬著嘴唇,“就……妾身每日多在殿中讀書寫字,做做女工……” 話說到此,她忽然起了一個念頭—— 咦? 既然他如此不見外,要不…… 她就試著幫他治一下? 如果成了,她豈不是就立了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