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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男主的小后媽[六零] 第106節

    她才不要當“婆婆”,不去,堅決不去。

    陸濃的婉拒令胡梅失望,許大蘭后發制人,提議替許月華的二哥彌補陸濃,請陸濃回家吃頓便飯。

    胡梅在一旁干瞪眼,就怕陸濃答應,她總算明白過來,許大蘭也打著一樣的主意,想和裴副師長家做親家,許大蘭自己沒閨女,就把外甥女拉來湊數。

    陸濃同樣拒絕了,和胡梅許大蘭分開后,就匆匆往家走,今天不宜出行,還是回家躲清閑吧。

    再不回去,指不定過會兒就“偶遇”許月華徐瑤。

    走到家門口,陸濃又碰到個熟人,“程華同志?你怎么站在門口?為什么不進去?”

    程華見陸濃回來臉上寫著大大的驚喜,隨即反應過來,緩了神色說,“陸濃同志,我聽吳阿嬸說你不在家,就沒有進去打擾,心想著在門口等你回來就好。”

    陸濃神色意外,“那程華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嗎?”

    “嗯,”程華咬咬嘴唇,一口氣把話說完,“陸濃同志,我想請教你幾個字……”

    說著程華從口袋里掏出小本子拿給陸濃看,陸濃接過細細一看,只見上面用鉛筆寫了好些字,還有詩句,字體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初學者寫的,可是寫字的人態度真誠。

    “……陸濃同志別笑我就行。我知道自己是個大老粗,旁人都笑話我豬鼻子插大蔥,尤其是那個劉二妞,可我觀察過,只有你在聽到我的事后,沒有露出嘲笑的表情,也沒有把我的事當個笑話趣事兒聽。”程華真心地說。

    “并沒有什么好笑的,”陸濃鄭重地說,“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有資格學習進步。并且,肯進步的人永遠都是值得尊重尊敬的。”

    陸濃當然覺得沒什么好笑的,她甚至想到了《紅樓夢》里的香菱學詩,程華也是如此,旁人再嘲笑她,程華還是堅持自我,不斷學習進步,這種精神從古到今都是被人尊敬的。

    程華沒想到陸濃會這么說,臉上浮現出受鼓舞的感動。

    “哎,您說得是。”

    陸濃幫程華指正了小本子上錯誤的字和讀音,又替她細細解釋了其中的意思,并告訴她以后如果有不懂的地方都可以來問她。

    程華很高興地答應后,又說要趕緊回家給孩子們燒飯了。

    在家門口告別程華后,陸濃悄悄進了院子里,沒驚動旁人,想到花園的秋千上玩會兒,可以看出,她是一點也不想面對裴寂安那個老色批。

    那些要讓裴寂安好看的話,統統被陸濃吞到了肚子里,現在的裴寂安已經不是剛醒來時什么都不的裴寂安,她還是保留有生力量,暫避鋒芒吧。

    走到秋千處,發現小淮正坐在上面打秋千,小白狗前前后后追著小淮跑。

    陸濃一屁股坐到另一只秋千上,小淮見到陸濃驚喜停下來,跳下秋千抱住陸濃的大腿,“哇,mama陪我玩。”

    說來小淮是個十分獨立、懂得自得其樂的孩子,旁人能陪他玩,他當然高興,但是旁人不陪他玩,他和小白狗也能玩得開心。

    且自制力超強,陸濃替他規劃了每天學習和玩耍的時候,他就能嚴格按照時間表做事,不需要被人催促或者呼喊。

    “噓……”陸濃朝小淮眨眨眼,把小淮抱起來坐到一根秋千上,隨后蕩起秋千,母子兩人快樂玩耍,陸濃束起的長發被風吹散,隨著秋千的搖擺在空中滑過。

    小淮“咯咯”笑了起來,小白狗精神地甩甩腦袋,站在一旁吐舌頭,剛剛追著小淮跑可給它累的不輕。

    秋千還在搖擺,一個筆挺的身影在不遠處站定。

    裴錚垂頭喪氣往家里走,沈既明在一旁倒是老神在在,一點也不像被人從部隊趕回來的樣子。

    “你說是不是我爸讓王連長把我們趕出來的?”裴錚沒忍住轉頭問沈既明。

    “可能吧。”沈既明心不在焉地說。

    “你說他這是什么意思?怎么早不趕晚不趕,偏偏等我們在部隊過了兩三天以后再趕?”裴錚十分納悶地問。

    沈既明:“可能沒什么意思。”

    “你說……哎不是,我問你話你怎么一直神游天外,都被人趕出來了,你就一點不上心不上火?”裴錚心里憋著氣,對沈既明無動于衷的樣子十分不滿。

    沈既明叼了根草,展現出在旁人面前都不曾展現過的吊兒郎當的一面,理直氣壯地說,“不上火,當兵本來就不是我的選擇,來青城下鄉是為了避風頭,要是想要當兵,在哪兒不能當?”

    裴錚噎住,幸虧這小子不是故意氣人,要不然可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嫉妒令裴錚質壁分離,他一門心思想當兵卻不得門路,人家沈既明能當兵卻不當。

    說起避風頭,沈既明左右看看了沒人,低下頭對裴錚說,“我跟你說,京市亂了。”

    “別說了,”裴錚皺眉,朝一處看去,“有人。”

    沈既明眼神一變,目光銳利刺向墻角,“出來。”

    只見一個梳著麻花辮、穿著青色裙子的年輕姑娘,一瘸一拐從墻后走了出來,正是徐瑤。

    徐瑤看到裴錚表情很快閃過一絲驚訝,她抿嘴說:“我沒偷聽,是你們自己過來的。”

    言下之意她比裴錚和沈既明先到這個地方。

    裴錚沒錯過徐瑤剛才看到他時臉上閃過的驚訝,沉著臉問:“你認識我?”

    徐瑤搖搖頭又點點頭。

    “我們不認識,但我見過你,驢車,我當時坐在驢車上。”

    裴錚聽到徐瑤提起驢車恍然大悟,這女孩兒應該是當時在驢車上的幾個女知青之一,但他的臉色還是沒有緩和,繼續盤問,“你來這里干什么?怎么進來的?”

    “我和家里人來探親,被人推倒扭傷腳,又迷了路,在這兒休息。”

    “探親?探誰的親?”

    徐瑤張了張嘴,剛要回答,就聽身后傳來一陣責怪的聲音,“徐瑤姐,你怎么到處亂跑,我和姑姑到處找你。”

    來人小跑過來,到了三人面前后,拉住徐瑤的手說,“終于找到你了,還好你沒事,以后可千萬別亂跑了。”

    說完轉頭疑惑地問裴、沈二人,神情天真懵懂,放在她那張甜美可人的臉上,很能引起旁人的好感:“請問你們是……”

    徐瑤靜靜看著許月華的表演不說話,臉上表情諷刺,明明時她故意把自己推倒磕在石頭上,崴了腳沒法走路,現在遇到裴錚變臉倒是快。

    說起來陸濃也是被許月華的二哥撞到的,這對兄妹雖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行事作風不是一般像。

    也不知道裴錚會不會像被她善良甜美的外表哄騙。

    裴錚和沈既明個子高,有個好處就是對兩個年輕女孩兒的神色和眉眼官司洞若觀火,看得那是明明白白。

    裴錚沒回答許月華的問題,而是冷淡盤問:“你又是誰?來這里干什么?”

    許月華微微抿嘴,這男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難道是她來之前徐瑤講了她的壞話?

    徐瑤露出一絲笑意,陸同志家的人果然不一般。

    許月華恰巧看到了徐瑤臉上沒來得及消失的笑容,十分刺眼,她認定了是徐瑤在裴錚面前詆毀她,想了想柔聲說:

    “我叫許月華,我姑姑是許大蘭,我和jiejie徐瑤來姑姑家走親戚,路上遇到了裴副師長家的陸濃阿姨聊了幾句,誰知道聊完以后jiejie就不見了,我和姑姑到處找jiejie……”

    裴錚:“……”

    沈既明:“……”

    “你叫陸濃……什么?”裴錚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了一遍。

    “陸阿姨啊。”許月華茫然,不懂裴錚的關注點怎么會在這里。

    沈既明輕咳,“沒事沒事,你繼續說。”

    “……我和姑姑到處找jiejie,萬幸找到了,請問你們是誰?怎么和jiejie在一起?”

    裴錚聽完后點頭,公事公辦地說,“我們是住在這里的住戶,看你們兩個人陌生才多問了幾句,抱歉,你們可以走了。”

    至于許月華問的其他問題,裴錚沒回答,也沒有對徐瑤和許月華言辭不一致發表任何意見。

    許月華不甘心地咬唇,但她知道不能著急,只好告別離開。

    而徐瑤又高看了這兩個男人一眼。

    待兩人走后,裴錚甩了甩身上的雞皮疙瘩,沈既明笑話他,“你這是怎么了?身上長虱子了?”

    “雖然這么說不大好,”裴錚無語,“那個叫許月華的姑娘說起話來,我身上不是一般難受。”

    沈既明好笑,“不得了了,咱們裴錚竟然能聽出女人的偽裝了。”

    “我又不傻,”裴錚翻白眼,然后抿了抿嘴說,“她說話那個調調和陸濃坑人的時候也太像了,只不過陸濃坑的是我,她坑的是另一個姑娘。”

    裴錚也是被陸濃坑怕了,只要陸濃一用這種口氣說話,他渾身就毛骨悚然,導致鑒綠雷達異常敏感。

    唏噓。

    “我看那個叫許月華的姑娘眼神時不時瞄向你,兄弟,你要走桃花運了。”沈既明幸災樂禍地說。

    沈既明不但聰明還很敏感,雖然許月華掩飾的很好,進退得當,也沒有糾纏,但她在沈既明這種段位面前顯然不夠看,被一眼看穿了小心思。

    倒是另一個姑娘眼神清明,看他們二人時態度平平,隱隱還有點不屑,也就是最后裴錚沒有入許月華套,她才有所改變。

    不過這姑娘的執念應該在許月華身上,她看許月華的眼神里可是帶著恨的,這兩個姑娘以后有的磨了。

    裴錚擺擺手喪氣地說,“匈奴未滅,何以安家?走什么桃花運都是虛的,讓我走走事業運吧。”

    再說就算找對象也不能找個壞心眼的女人啊,他又不傻,剛剛這兩個女人言辭不一致,其中必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自從上次裴錚幫著親爹抓住趙馨和鐘大仁后,順便旁觀了某部門的叔叔們第一手審訊技巧,學到不少東西,其中有一項是如何分辨真話和謊言。

    他的判斷是,許月華說謊,徐瑤沒說謊。

    既然徐瑤沒有說謊,那徐瑤說自己被人推倒后迷路,恐怕這個推倒徐瑤的人八成也和許月華關系不小,甚至很有可能就是許月華自己干的。

    不管許月華和徐瑤之間有什么矛盾,明明推了人一走了之,事后還要倒打一耙推卸責任,裴錚可不想和這種人扯上關系。

    他先前真不應該拿這種人和陸濃比較。

    裴錚沒向沈既明解釋自己的內心想法,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我要當兵!”

    沈既明同情拍拍裴錚的肩膀,卻被裴錚一把握住雙手,“老沈,你一向鬼點子多,快幫我分析分析我怎么才能去當兵?”

    沈既明:“……也沒人阻止你當兵吧?”

    裴錚:“怎么會沒人?你看我好好在營里呆著,過了兩天連長就把我們踢出來了,這不是阻止是什么?”

    “我覺得裴叔叔不是那種強行干涉子女意愿的大家長,說不定是你多想了,連長趕我們走時不是說了嗎?他們接到外出任務,讓你先回家。”沈既明說。

    裴錚嘆了口氣,“外出任務也可以帶上我們啊,不是我吹,咱倆的身手體格,不比尖子兵差。”

    沈既明毫不客氣地嗤笑道:“……異想天開,你都沒入伍,秘密任務帶你去?”

    裴錚沒了理由反駁,興致缺缺。

    “不過我倒有個主意,”沈既明朝裴錚招招手,“你討好陸濃,求她向你爸打聽他的心意,要是你爸不想讓你當兵,那你就使勁討好陸濃,讓她在你爸面前美言,直到他同意讓你當兵為止。”

    裴錚聽了臉上悲喜交加,“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陸濃確實是我爸的軟肋,不管失憶前還是失憶后。”

    可一想到去求陸濃會簽訂的各種喪權條約,他就戚戚然。

    “好吧,我決定了,為了能當兵,只要陸濃不過分,什么條件我都會答應她的。”裴錚悲壯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