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飲酒請適度
掉進酒杯的夢夢咕嚕咕嚕灌了半肚子酒才站直了腿,她暈暈乎乎抓住酒杯邊緣,被烈酒嗆得半天睜不開眼,于是她閉著眼睛喊香克斯。 香克斯差點沖出門去,聽到夢夢喊他才發現小姑娘掉進了酒杯,看她緊緊閉著眼睛,頭發都全部浸濕了,笑著抓起衣角想給她擦擦臉,結果力道沒掌握好,又給夢夢戳酒杯里去了,趕緊慌里慌張地把小姑娘撈起來握在手里,“抱歉抱歉,不是故意的。” 說著便用拇指摸了摸夢夢的臉,幫她擦掉一些酒液,夢夢本來就被酒氣熏得迷迷糊糊,又灌了半肚子烈酒,一下子就陷入了醉酒的狀態。 臉上布滿紅暈,身體熱得要命卻沒什么力氣。 她伸手抱住香克斯的大拇指,有點生氣地啃了一口,“你把我掉酒里啦!” “…我的錯…” 男人任由她咬,根本不痛反而有點癢。 他的眼神落在她濕漉漉的裙子上,她穿了那條船員新給她做的裙子,因為是估摸著做的,尺碼略微有些偏大,酒里泡過,皺巴巴貼在她身上。鞋子不見了,光潔漂亮的小腳還在滴著酒。 口腔感到干燥,像是沙漠里長途跋涉的旅人。香克斯用舌頭舔了舔后槽牙,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的少女。 夢夢揉揉眼睛,跪坐起來。她仰頭去看香克斯,紅發的男人含笑盯著她。 那眼神像野獸,也似烈日。令人頭暈目眩,心臟直跳。 她醉了,夢夢只覺眼前男人的面容如同米開朗基羅用手中刻刀雕刻出來般完美,含笑的嘴唇,挺拔的鼻梁,漂亮的紅發垂下幾縷遮住了那雙如星月般迷人的眼睛。 “香克斯…”她叫他。 “嗯?”男人笑著回應。 話語是脫口而出的,醉酒的人往往膽大又直接。 “你好好看呀…我想親親你…” 「她好小,似乎一口就能吃進嘴里。」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香克斯心臟緊縮了一下,不,不對,他不是食rou飲血的怪物。 只是—— 只是,或許,他只是想嘗嘗她的味道。 你看,她像蜜糖一樣甜,像美酒一樣醇,只是嘗一嘗,伸出舌尖,輕輕地舔上一下,誰都能理解的吧? 正在花時間和自己的思緒搏斗的時候,手中那個甜美的小姑娘開口了。她說她想親親他。 時間似乎停止了一秒,然后香克斯低下了頭,少女站起身來,抱住他的臉親了一口。 夢夢想到什么就說了什么,說親親也只是抱住親了一口臉頰。她只覺得香克斯真好,完全沒有考慮到他為什么垂下了頭。 所以當香克斯開始舔她的時候,夢夢嚇了一大跳,可她醉得厲害,腦子糊涂,搞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像是饑餓的狗在舔冒著熱氣的rou骨,腹中難耐卻迫于沒有得到主人的許可不敢撕咬,只能伸出舌頭,一遍遍舔著令他發瘋的美味。 舌尖勾過臉頰,鎖骨,手指,把小巧的腳含進嘴里,轉動,離開,復又黏上,舔過每一寸皮膚,把上面殘留的酒液一同吞咽入腹。 然后又吐出來,香克斯的鼻尖頂在她身上喘息。鼻腔里充盈著美酒的香氣和少女的味道。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不然怎么會干出這種事。可兩腿之間的jiba漲得厲害,裹在褲子里都爽到顫栗,心里充斥著極度的快樂和填不滿的饑餓感。 “大酒鬼香克斯!”夢夢抬起腳踢在他的下巴上,被胡渣扎到又哼哼唧唧收回了腳。她腦子不清楚,覺得是香克斯酒不夠喝所以才舔她。 香克斯聞言便笑,拿鼻尖蹭她,開始顛倒黑白,“小姑娘,你掉到我的酒里了,鞋子也掉進去了,讓我怎么喝?嗯?” “我…我賠你…我有好多錢…”夢夢思維被他牽著走。 “我不要錢,只要酒,現在就要。” 夢夢現在哪里有酒賠給他,唯一的手袋都被波魯薩利諾拿走了。 摸摸自己身上,什么也摸不出來,夢夢委屈巴巴,“我…沒有…” 香克斯笑得眼睛都瞇起來,他知道她醉了,比她清醒的時候更好騙了。 裝作為難地想一想,才說到,“小夢夢在酒里泡了那么久,肯定也是酒的味道,讓我再舔舔,就算賠給我了…” 男人輕聲細語,卻在胡說八道。 夢夢想了想,也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 “…那好吧…” 香克斯站起身,把夢夢放在枕頭上,開始剝她的衣服。裙子拉上去,才發現夢夢只套了一條裙子,里面空空蕩蕩。 “怎么只穿了一條裙子?” 夢夢臉更紅了,縮小以后,只有一身衣服,可總不能一直穿。再說一船的男人給她做衣服也不可能做內衣內褲,那豈不是被當成變態。所以她今天洗過以后換了這條長裙,想等內衣干了明天再穿,沒想到被香克斯看了個光。 香克斯其實稍微想一想就能猜到原因,但他一想到小姑娘很有可能光屁股在船上跑了一天就胸中生悶氣,憤憤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小腹,“真是個壞姑娘…” “我…不是…”夢夢小聲辯駁。 香克斯哪管她是不是,直接動手扒掉了裙子,用手指輕輕撫摸少女光滑細膩的皮膚。夢夢被摸得有點癢,但更多的是舒服。 變成芭比娃娃大小的夢夢脫光了衣服,不像小精靈,倒像是傳說中誘人墮落的小魅魔。她躺倒在枕頭上,被摸得氣喘吁吁,胸部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兩顆漂亮的櫻果挺立起來,等待采擷。 香克斯把手指移過去,控制著力道在胸乳上打圈,夢夢被摸得舒服,哼哼唧唧說癢。于是他用指甲扣了扣那兩顆小紅果,夢夢觸電一樣縮起來,發出小貓般的叫聲。 香克斯用手指按著她,分開她的腿滑了下去,指尖輕輕地上下摩挲,不一會兒便感到濕意。 幾乎要控制不住力道,男人深吸一口氣,收回了手。 舒爽的感覺被打斷,夢夢睜開眼睛,嬌聲嬌氣問香克斯,“你怎么還不舔我呀?” 手指握成拳,香克斯閉眼深呼吸了幾口,他在內心罵自己是個白癡,為什么要把夢境果拿出來。自己害自己看得到吃不到。 欲望沖頂的男人調整了一下姿勢,將枕頭拉得靠近床邊,然后他跪在床下,臉貼著夢夢,輕吻著她的身體。 夢夢伸出手去摸香克斯的臉,他臉上帶著胡渣,吻得她忍不住咯咯直笑,于是香克斯又伸出舌頭去舔她,用舌尖去勾她胸口甜蜜的櫻果,他如癡如醉,沉迷其中。 在夢夢看不到的床下,香克斯解開褲子撫慰著自己。她太小了,能親能舔卻不能做。可即使只能舔著她,男人也覺得快慰。 舌尖用力,手指也用力。 “把腿分開,我舔舔這里。” 香克斯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情欲的氣息就幾乎要了命。恨自己只有一只手沒法同時按住她,但夢夢聽話地分開了腿,他便迫不及待低頭去舔那個要命的香甜的地方。舌尖抵不進去,便仔細舔著外圍。巨大的舌頭滑過外陰,她的花唇上全是他的唾液。 夢夢舒服得直哼,香克斯便舔得越發賣力,右手握住yinjing反復taonong,幻想著自己插進了她的身體。 包裹在花瓣中的珍珠被男人舔了出來,他便用舌尖去攪動,甚至將嘴唇緊緊貼在她身上去吸。夢夢被困在枕頭與香克斯的臉之間動彈不得,從未有過的濕黏快感纏繞著她,像是被巨大的章魚絞住,又像是陷在詭秘的夢中。 酒精令夢夢思維飄散,全身發軟,水xue中不停流出水來,被香克斯全部卷走吞下。 他的臉完全埋在她的身上,他甚至不需要呼吸,舔舐中獲得的那一絲氧氣就已經足夠了。 舌尖溫柔,擼得卻很粗魯。那根又粗又長的jiba高高翹著,前段溢出了不少清液,手指狠狠揉過光滑的前段時,香克斯忍不住加重了口舌的力道。 夢夢被舔得叫了起來,有幾個瞬間她覺得她要被香克斯吃掉了。 于是小小只的夢夢一邊嘟喃著“不要吃我…”,一邊流出了更多的水。 香克斯弄得更起勁了,越發粗暴地擼著自己的jiba,口舌用力,舔得夢夢用腿夾住了他的舌頭,最后一下重重擦過的時候,夢夢尖叫著噴出了好多水,香克斯一滴不漏地全部舔進了嘴里。 然后他抬起頭,看著夢夢那副高潮失神的樣子粗喘著動手,想象著等她恢復把jiba插進她xue里干她的畫面,在幻想和現實交錯中噴射出了jingye。 他喘息著,把頭貼過去靠著夢夢,手中一片白濁,地板上也射得星星點點。 香克斯吻了吻他的小姑娘,她因為醉酒和高潮已經睡了過去。 男人嘆了一口氣,握拳捶地,“我真是個白癡混蛋…”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