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酒池rou林
“娘娘,不可……”李青夜自詡自己雖算不得柳下惠,也不是個色令智昏的人,可如今面對這柔媚無骨的女子主動攀附上來,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更別說這女子一進大帳就已經吸走了他叁分魂魄。 “娘娘住手吧,臣,臣怕……”握著為他寬衣解帶的青蔥玉指,李青夜啞聲道。 “怕什么?”凌夕扭動腰肢,乳尖墜下的流蘇如瘙癢般劃過李青夜的臉頰。 “怕死么?” 渾圓白嫩的美乳在眼前來回晃動,李青夜微微抬頭,他十叁歲從軍,縱橫沙場十幾年,多少次浴血奮戰出生入死,他何曾怕過一毫?一把將女子攬入懷中,張口便咬住了其中一個乳尖,那金黃色的乳罩竟然是糖做的,好甜! 李青夜翻動靈巧的舌,不一會兒就將那層糖衣融化在口中,繼而舌尖便觸及到圓挺的乳珠,莽撞地咬了上去,反復舔弄吮吸,竟比那糖衣還甜數倍。 “啊啊……啊啊……將軍咬痛妾身了,奶頭,奶頭快被吸掉了……” 乳珠被李青夜含在嘴里不肯放開,凌夕只得抬著臀來回扭動求饒,這可饞壞了一旁的徐良和其余將士。 “他娘的,管他是什么妃嬪媵嬙王子皇孫,送上門的sao貨豈有不cao的道理!”話說著,徐良雙手抱住凌夕搖晃不止的雪臀,張口就含住了暴露在外的xiaoxue。里面水真的太多了,舌尖還沒開始挑弄,汩汩流出的蜜液便給他灌了好幾口。 “真夠sao!”徐良抹了把嘴,這時他也顧不得什么君臣之禮了,滿眼都是sao浪到骨子里的絕色美人兒。 其余人等見狀也按捺不住,一條條粗大的陽物紛紛懟到凌夕的身上,用guitou摩擦著她白皙的肌膚。這些男子不愧是戰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一個個不僅孔武有力,陽物也比一般人要大上許多。有幾條粗大發紫的,上滿盤根錯節布滿了龍筋,脹滿后的尺寸任誰家婦人見了都得嚇個半死。還有幾個精力旺盛、平日里就愛逛窯子的,竟專門找人在陽物里面嵌入了鋼珠,使得整條男根又粗又硬表面凹凸不平,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狼牙棒。 “娘娘費盡心思勾引下官,是有何事相求?”李青夜即便懷里抱著美人兒可也沒失了智,他揉著渾圓的乳rou,也不忘旁敲側擊地問道。 凌夕白了他一眼,伸出食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將軍真沒良心,妾身真心實意伺候,將軍還懷疑我另有所圖?” 紅唇嬌艷欲滴,像熟透的櫻桃,李青夜忍不住想要含上去,卻被人輕巧地避開。 “躲什么?”李青夜笑道,擰了一把細腰,細長手指一路下走旋即滑入了泛濫的yinxue里。 徐良本來舔xue舔得正美,忽然面前就伸過來一截手指堵住了yinxue,見狀他哪有不氣的道理,便從后面一把撈起凌夕,將其后背貼著自己胸膛,又從后伸出雙手緊握住一對豐乳,使勁揉捏著:“皇上的女人玩起來就是帶勁,沒想到我徐良也有一天能給天子戴綠帽!” “徐副尉當真是不要命了,如此大不敬的話也敢說出口。”旁邊幾人揶揄大笑,不過看著皇帝的女人被他們這般玩弄果真是心情舒爽大快人心。 “啊啊不要……”凌夕張著腿大叫,原是李青夜攪動完yinxue,竟一把拽出了所有的緬鈴,那鈴上掛滿粘稠的yin液,個個都晶瑩剔透閃著魅惑的光彩。直到最后一顆緬鈴掉出了xiaoxue,凌夕渾身止不住打顫,倚著徐良就xiele身,這一泡yin水竟不偏不倚,把身下躺著的李青夜澆了個透。 一時間不止李青夜,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就連閱女無數的徐良,也是沒見過這么敏感yin蕩的身子,竟然就站著……尿了? “老子不忍了,這就cao了這sao屄!”徐良低吼一聲,便抬起凌夕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臂彎,一手扶著巨物就朝流著yin水的花蕊深處插了進去。 “住手!”李青夜大喝一聲,可還是沒來得及阻止,紅紫的男根已經沒入了xiaoxue,飛快地抽插起來。 “啊啊啊……jiba太大了……小,小屄要壞了……”凌夕的xue被燙的生疼,又因徐良的陽物巨大,撐得她感覺自己快要裂開了。 “哦——”沒想到這美xue緊成這樣,要不是有那么多yin液潤滑,他陽物怕是都塞不進來。徐良從未插得如此盡興,忘乎所以地低吼著肆意挺進抽出,手里把雪白的嬌乳揉成各種形狀,就連掐紅了也不甚在意:“美死爺了,這sao屄……啊,saoxue快要夾斷爺的jiba了……” 其余幾人插不到xiaoxue,只能捧著貴妃的腳親吻,一邊賣力地擼著男根,接二連叁地,就射了一地的濃精。 李青夜看在眼里心中無比厭煩,卻不得不承認自己已被眼前的yin靡之色撩撥的yuhuo中燒。 “sao貨,快說你想不想被cao?”徐良大喝道,一巴掌扇到雪白的臀rou上。 “妾身是sao貨,妾身想要被cao……” “被什么cao?cao哪里?”又是一巴掌,這回扇到了挺立的花珠上。 “啊——想要被jibacao……被大jiba插sao屄……我的屄太sao了,就是欠cao……” “干他娘的,快射了——呃——” “啊啊——jiba太燙了,插到sao宮了……夕,夕兒要xiele……啊啊啊——” “砰”得一聲巨響,徐良霎那間被人踹翻老遠,射出的濃精也漸了一地,凌夕脫力地倒在男子的懷里,渾身仍是止不住痙攣,高潮余韻未去,她的xiaoxue一張一合,噴水過后仍然淅淅瀝瀝流出了透明的yin水,除此之外空空蕩蕩的,差一點徐良就射在了里面。 “拉出去砍了。”冰冷的男聲響起,滿屋子的曖昧yin靡瞬間消失殆盡,瞬間仿若冰窖般寒冷。 趙明軒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急得滿頭大汗:“殿下息怒,這本就是賞花宴,貴妃娘娘是圣上賞賜的妃嬪,如何能因此殺了將士啊!” 夕兒?她說自己叫夕兒!李青夜還未從方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又見昱王將貴妃緊緊抱在懷里,一雙嗜血的眸子仿佛要把這里夷為平地。如此一來,一切反倒變得合理起來,怪不得從第一眼他就覺得這女子身形無比熟悉,怪不得昱王先前對她忽冷忽熱,原來這玉貴妃不是別人,正是天威將軍念了一輩子的凌家二小姐! “本王的話已經不作數了么?”劉琰聲音愈發低沉,鐵青的臉上不見任何表情。 “明軒斗膽懇請殿下恕罪!這些都是跟你如生如死的兄弟們,他們并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啊!”趙明軒一萬個后悔,他早就知曉王爺認出了玉貴妃的身份,卻沒有勸著他停止報復,到頭來還不是追悔莫及、還連累了他人! “臣等罪該萬死!”李青夜見狀也率先跪地請罪,一字一句道:“圣上仁慈,特設‘賞花宴’犒賞叁軍,臣等卻太過忘形,竟忘了規矩,越矩觸碰娘娘玉體,實為大不敬,求殿下降罪!” “臣等罪該萬死!”連同連褲子都來不及提起的徐良,賬內一眾將士都紛紛跪地求饒,說到底是他們越了雷池,加上劉琰此番暴怒的模樣,他們一時還真不敢想象自己會落得何種下場。 凌夕總算從先前的高潮中漸漸平復下來,她用手撐著劉琰的胸膛,心口直犯惡心:“放開我。” 劉琰薄唇微抿,緊箍的手絲毫不肯放松。 “自己做的孽,找別人撒氣算什么本事?”凌夕掙脫不開,面上更是毫不掩飾厭惡之情,別過頭冷冷道:“若你還算個男人,就照約定把蠱蟲給我。” 劉琰喉痛一動,哽在心頭那股難以言說的情緒忽然就xiele個口子,似哀求般摟緊了懷中人,貼在她耳畔低語:“夕兒,我們回家好么?” 無比溫柔的聲音如春風化雨,飽含著纏綿與眷戀。凌夕閉了眼,這該死的騙子,總是有辦法讓她一次次沉淪。然而這次終究不一樣了,她身上除了自己的性命,還背負了整個凌氏和表兄的血債,就算她再斬不斷那不該有的情思,至少可以埋在心底。 “好啊。”凌夕雙手勾住劉琰的脖子,赤裸的雙乳貼上他堅實的胸膛,媚眼如絲:“只要昱王殿下依承諾把蠱蟲給我,這具身子殿下隨便拿去便是,要夕兒伺候誰都悉聽尊便。” “你——”劉琰恨不得掐死這女人,看那漫不經心的神色和以色侍人的諂媚,下賤的仿佛青樓的妓子。可她分明是他的妻,從頭到尾都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