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長姐賣春
驛館建在東北城郊相接的地方,作為往來旅人的歇腳之地,卻也十分熱鬧。先前穿過大堂上樓時,凌夕就瞧見屋中坐滿了人,除了幾位把酒言歡高談闊論的彪形大漢外,也不乏有幾位坐在角落悶聲小酌的獨行俠。 卸下人皮面具準備就寢,凌夕關嚴了門窗,可樓下太過嘈雜,輾轉了幾個來回仍是令人難以入眠。 “叩叩叩?!焙鋈灰魂嚰贝俚那瞄T聲傳來,凌夕一個激靈坐起了身,仔細分辨才發現是在敲隔壁房的門。 “怎么樣,人來了么?”門打開,一女子急切的聲音隨之傳來。 “回夫人,聽說內閣那邊緊急召見,故魏大人和徐大人都會遲些過來。”門口的男子應當是跑腿的仆從。 “是這樣么?!迸诱Z氣露出一絲不安,凌夕附耳貼上門框,只聽那女子又道:“你且去外面候著吧,若是二位大人來了務必帶他們從驛館后門進來?!?/br> “是夫人……” “怎么,還有話說?”女子見仆從猶豫了著不走,便問道。 那仆從遲疑了下,壓低聲道:“夫人最近總是借口去歸禪寺祈福,還徹夜不歸,奴才怕少爺會起疑?!?/br> 女子冷哼一聲,道:“他剛升了官兒,懷里的美人兒數都數不過來,哪有功夫想起我?!?/br> 仆從一愣,心想他指的并非是大人,而是……哎,不提也罷。 而女子此刻心里想的全都是魏、徐二人,她難得出門過夜,今日可千萬別被絆住了才好。 正當女子送走了仆從,剛要將房門關上,卻突如其來伸過一雙手擋住了門框。 “是誰!”女子大驚,卻被來人一把推進屋內,又迅速反身將門關上。 “你是何人,再不說我要喊人了!”女子怕的要命,可念及自己處境卻也不敢大聲嚷嚷。 “jiejie?”凌夕轉身,對上凌玥那副驚慌失措的神情,心中五味雜陳,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 “你,你叫我什么?”眼前人由兜帽遮著臉,看不清容貌,可凌玥仍覺得非常熟悉。 “jiejie,我是夕兒?!绷柘σ话牙×璜h的手,解開兜帽,瞬間紅了眼眶。凌氏舉家流放,或許只剩她們這些嫁了出去、四散飄零的姐妹才能相依為命了。 “夕兒?你是夕兒!”凌玥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連退兩步,一下子撞到身后的木椅上。 “是啊jiejie,我是夕兒,你最近過的可好,趙氏可有為難你?” “我……”她過的好嗎?夫君一直臥病在床,凌氏倒了,天威將軍也亡故了。她無依無靠,卻還得掙扎著活著,不然她此刻也不會站在這里。 凌玥低下頭,凌夕的眼神也隨著落在她身后木椅上,不料這一眼卻令她嚇了一跳:“jiejie,這是yin凳?” yin凳是專門調教女子的一種器具,可將女子捆綁在凳子上,雙手吊于頭頂,雙腿向外張開,當女子被擺成這樣姿勢后,陰戶正巧對著一根玉質的玉勢。因為臀下并無木板支撐,只要女子撐不住身子想要放下,便會將xue套在玉勢上。隨著身體上下移動,還會激活木凳的機括,兩根線繩便會隨著扯動拴住的rutou,臀下兩片木板還會反復抽打臀rou。這等羞辱人的yin具常見于秦樓楚館,供達官貴人用來懲罰性奴所用,一般正經人家都是不會有的。 凌玥差點忘了此事,如今被親meimei撞破,自然更加局促,她便連忙解釋道:“好meimei,不是你想的那樣。此地不宜久留,你還是快離開吧?!?/br> 凌夕回憶起方才仆從的話,更是難以置信地指著旁邊八仙桌上放置的一條皮鞭和繩索,問道:“這些也是為魏大人和徐大人準備的么?” “你怎么知道?不,不是那樣的……”凌玥臉色蒼白,連連否認,卻也不知該如何辯解。 “姐夫自小體弱多病,jiejie若是房事上得不到滿足,為何不養幾個男寵,趙家世家大戶也不會不允。但是與朝廷官員私通,這事若是傳出去,jiejie可知后果如何?” “不是這樣的!”凌玥拼命搖頭:“凌氏已經倒了,我根本無人可依,你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jiejie,趙家大郎趙梓川剛剛升任大理寺卿,若所謂魏、徐二人指的是兵部侍郎魏云錦和刑部主簿徐良,萬一趙梓川知曉他難道會放過你?” 一提起趙梓川,凌玥更是心如刀割,她收起眼淚望著凌夕決絕道:“這是我的事情,昱王妃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況且昱王妃同梁順王的韻事如今已是滿城皆知,王妃不如先去處理好自己的事吧!” 凌夕難以置信地看著長姐,究竟發生了何事令她變成這樣,她之前明明是那樣溫婉柔順、蕙質蘭心。 “若無他事,王妃還是快走吧!”話音未落,凌玥便拉起凌夕往門口走去。 “叩叩叩——”敲門叁聲,只聽方才那仆從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夫人,二位大人到了?!?/br> 凌玥沒想到那二人偏偏這時候來,然而今日之事對她來說太過重要。迅速環顧四周,凌玥一把拉開衣柜的大門,便將凌夕推了進去,肅聲道:“若是想要我們兩個都活著離開這里,等會兒你不管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決不能出來,明白了么?” 凌夕咬牙,見凌玥從未這般毅然決然,便只得點了點頭。 凌玥凄然一笑,沒再說什么,趕忙關好了衣柜轉身去開門。 “二位大人怎么才來,奴家都等不及了呢!”凌夕閉了閉眼,jiejie的聲音酥媚入骨,討好的姿態就像攬客的妓子。 “才晚到多大會兒趙夫人就等不及了,可見這體弱多病的趙家二郎果真委屈了夫人!”魏云錦本是個紈绔公子哥兒,全因自己的爹當年跟著大司馬薛明驊一同征戰不幸戰死沙場,才給自己掙來一個兵部侍郎的差事。若說他年紀輕輕玩物喪志,最大的愛好竟是專門勾引有夫之婦,因此遇到那有個病秧子夫君的趙夫人,簡直是如獲至寶。 “就怕夫人還沒等我哥倆過來,就先自己把自己玩了一通了,哈哈哈……”不同于魏云錦的細皮嫩rou,徐良長得五大叁粗窮兇極惡。他原本是個粗人,因為刑訊逼供的手段異常嚴酷,一路從小小獄卒飛速升任獄丞,如今又成了七品主簿。他倒無所謂什么身份的女子,只是但凡經過他手的,還沒有一人能在第二天站起來走路。 “奴家才沒有玩兒自己,奴家一直忍著等二位大人來止癢。” “哦,那我們倒要看看夫人的sao屄濕成什么樣兒了?”徐良一臉yin笑,上前就把凌玥按在了塌上,叁兩下就把衣裙扯了個精光,只留一條根本保不住胸乳的肚兜斜斜掛在身上。 “魏老弟,你看著sao奶頭兒是不是比上次更大了?賤貨,你是不是背著我倆找了別人,還不從實招來!”徐良粗暴地將凌玥兩個奶頭掐住,狠勁地拉扯著,不一會兒就將兩個奶頭捏得又紅又腫。 “啊,徐大人饒了奴家吧,奴家絕不敢找別的野男人,奴家就算發sao也就敢自己給自己揉揉?!?/br> “賤貨,你有什么不敢?你要是不敢,還能背著趙氏出來給我倆cao?”徐良松了手,俯視著面色紅潤的女子,挑唆道:“那你給爺發個sao,讓爺看看你怎么自己玩自己的sao奶子,怎么玩自己的sao屄?” “不要啊,好羞人——”凌玥紅著臉躲閃,但是手里卻不由自主地撫上自己的雙乳,轉著圈揉捏著,嘴里還含混著說道:“就是這樣,摸摸奶頭,揉揉奶,上面下面都癢的不行……” “真是個sao浪的?!蔽涸棋\半晌沒說話,如今見著情景胯下瞬間就支起了帳:“聽說宮里的媚妃一把媚骨,迷得圣上神魂顛倒,看來此言倒是不虛,你們凌氏的女兒還真是各個sao得流水兒!” “喲魏老弟,瞧你這話說的,那昱王妃也是凌氏女兒,難不成她的滋味兒你也嘗過?” 凌夕心里咯噔一下,忽然背后一動,她才驚覺這衣柜里竟不止她一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