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吃了表兄
凌夕驚在原地,轉身只見數十名黑衣人如鬼魅般迅速靠近,暗器見縫插針,密密麻麻襲來,每一招都是直沖身側男子的命門。 這時趙明軒突然將自己猛地一推,大喝道:“將軍先帶王妃離開,趙明軒斷后!” 凌夕腳下不穩向一側栽去,接著落入一堅實的懷抱,繼而左手腕被人扣住,任其拉著向假山深處跑去。 凌夕仍被方才的刀劍之聲震得耳鳴,又被拉著悶頭狂奔一氣。那官服男子帶她一直跑到了一塊巨大巖石下面,這才停下腳步。她大病初愈,一路跑得眼冒金星,此刻也只顧得彎腰喘氣。突然間被人抱住雙肩,只聽得一無比欣喜的聲音響起:“夕兒,是你么!” 凌夕費力地抬起頭,一雙笑眼熠熠生輝,清朗俊逸,如松下之風,高而徐引。 “表兄?”驚喜萬分,這不正是他的表兄,威風凜凜的天威將軍薛安辰。 “表兄,你怎會被人追殺?”方才的黑衣人,出手均是殺招,凌夕心中擔憂,急忙扶住表兄雙臂,卻摸到了一片濕濡:“表兄,你受傷了!”凌夕驚呼,看向表兄的袖子已是殷紅一片。 薛安辰常年奔波沙場,早已褪去少年稚氣,成熟了許多,他笑著望了凌夕半晌,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張口并沒有回答凌夕的問題:“表兄只晚來了一步,夕兒便嫁人了。” 見凌夕愣了愣,薛安辰正欲開口,忽然耳邊又傳來兵戎相接的聲音。薛安辰目光一凜,攬住凌夕躲進了巨石下的洞xue中,接著用花草樹枝將洞口掩住。 凌夕擔憂表兄傷勢,緊張地望著他。薛安辰心下一暖,連忙回以她安慰的眼神并用口型比劃了一個“我沒事”。 洞內逼仄低矮,薛安辰只能將凌夕摟在自己懷中側臥著。果然不多時,外面窸窸窣窣響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凌夕甚至可以看見有黑靴從樹枝的縫隙中走過。 二人屏氣凝神,過了許久,見黑衣人再無回來的跡象,薛安辰才低聲道:“表妹,我們可以出去了。” 凌夕應聲,卻發現因為姿勢保持得太久,腿已經麻得無法動彈。 “你的腿麻了?”薛安辰似乎看出有異,便輕聲問道,一道熱氣吹在凌夕耳畔。 “嗯。”凌夕點點頭,才意識到自己躺在薛安辰懷中,他的左手摟著自己的腰,自己的右耳便恰好在他唇邊。這姿勢太過親昵,方才危急關頭不曾注意,此刻卻生出一絲尷尬。 “那你揉一揉,慢慢活動下筋骨。”薛安辰也有些窘迫,表妹身上好聞的體香一股股被他吸入胸腔,他全身都仿佛中了毒般開始發熱。 凌夕伸手下去,卻因空間太小伸展不開,試了半天也是徒勞。凌夕正著急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感覺蜷曲的小腿上附上一只大手,溫柔地幫她揉捏著腿肚。 那大手沉穩有力,卻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力道過大讓凌夕酥麻疼痛。 “多謝表兄——”凌夕臉頰微熱,猛地回頭,濕潤的紅唇竟印在了薛安辰的側臉。 一瞬間,萬籟俱靜。 薛安辰一直自認為是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此刻他頭腦一熱,根本顧不得這些虛名。他感到自己的心被生生撞開,之后便是無所遁形的欲望。多年來心中暗藏的情愫和腹內不斷攀升的邪火令他再也顧不得其他,一口咬住水盈盈的朱唇,似饑渴的野獸,拼命攫取著懷中人兒的甘露。 凌夕又羞又驚,連忙轉過頭去。薛安辰胸中的情欲似開閘的洪水噴涌而出,他生生咬住凌夕的后頸,左手由腰間移至胸乳,右手從小腿移至大腿,繼而撫上花丘,隔著衣服便肆意揉捏起來。 “表兄——啊——不要——”凌夕驚叫著,語氣不自覺帶著一絲嬌喘。 薛安辰的欲望在洞中憋得難受,便伸手拉住石洞口的樹藤,一個運氣將自己連同懷中的凌夕帶出石洞。 凌夕雙腿依舊麻木,尚未站穩,便被薛安辰攬住腰身抵在身后的巖石上。 薛安辰眸中帶火,熾熱地望著凌夕,低啞地說道:“夕兒,我一直都念著你……” 說罷,他不顧凌夕錯愕的表情,閉眼吻上了凌夕的櫻唇,手下一刻不停地撕扯她的衣服。 “表兄——”凌夕腦中一片空白,“你的傷……” “無礙。”薛安辰吻著凌夕的鎖骨、前胸,百般珍惜地品嘗著他夢寐以求的胴體。手下亦放慢了速度,小心解著每一條衣帶。 衣衫配飾散亂的扔了一地,凌夕此刻光裸著肌膚,只剩一條披帛搭在胸口,掩著的玉乳和陰阜約隱約現,更是春色撩人。薛安辰擔心巨石磨傷了凌夕的無暇玉體,便將自己的外袍墊在她身下。 “夕兒,我想要你——”薛安辰動情地喚著凌夕,大掌握住她潔白的玉乳,那手掌拉過長弓握過利劍,掌心的薄繭磨得凌夕渾身震顫。 “表兄,夕兒癢——”凌夕倚著石壁,身后的冰涼刺得她挺直了身子,小腹里卻愈發灼熱。 “是這兒癢嗎?”薛安辰見凌夕難受得扭動,試探著撫摸著她的陰戶,眼中盡是焦灼。他尚未娶妻,整日行軍打仗日理萬機,亦無意碰那些軍妓,因此男女之事上生澀許多。除了從老兵痞子那聽來的紙上談兵之術,其余都是靠著原始的本能逐步試探。 “表兄,摸摸夕兒的xiaoxue……”凌夕閉著眼,睫毛上掛著水汽,萬般嫵媚嬌羞。 “夕兒,我……可以嗎?”薛安辰小心翼翼地問,滿懷期待又怕被拒絕。 “表兄,可以……進去……”凌夕面色潮紅眸光閃爍,一手扶著薛安辰的手掌揉搓自己的乳兒,一手按住薛安辰的另一只手向自己xue中推送。 薛安辰喉頭滾動,一邊低下頭輕咬吮吸著另一側的乳尖,一邊伸出手指摩挲進凌夕誘人的xiaoxue。竟這般濕!薛安辰心下微動,手指觸及yinhe,更驚嘆于它的圓潤堅挺。 那些老兵痞說過,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莫過于這yinhe,越是好好調戲這小核,女人的yin水流的越多,yin水越多,這女人cao起來越是登峰造極、欲仙欲死。 恍神間 ,凌夕的愛液已經流至薛安辰的手腕。薛安辰心弦震顫,伸指勾出一絲黏膩的愛液,送入口中,不禁心中嘆道:夕兒好甜! 薛安辰陽物脹的巨大,他想解開衣帶,這時摸上腰間隨他征戰沙場的佩劍。心中一動,便解下佩劍,看著那平日里握在手中的金鑲玉劍柄,計上心來。 “啊表兄,這時何物——啊啊——好大——”凌夕xue中捅入一冰涼之物,觸感堅硬并非人之男根。凌夕渾身一個激靈,低頭看去,xue中竟沒入半個佩劍劍柄。那劍柄底端是羊脂玉龍首,后面金銀鑲嵌相繞,形狀品相竟與玉勢毫無二致。 “夕兒喜歡么?”薛安辰吻著凌夕的耳后,同時手下開始慢慢推送著劍柄。這陪著他浴血奮戰、一次次救他死里逃生、仿佛他生命一樣的佩劍,如今與他摯愛的夕兒合為一體,好似他的靈魂在他的夕兒身上打上了印記。 “嗯啊——喜歡——表兄——可是,怎能弄臟你的劍——” 薛安辰伸手撫上凌夕嬌艷欲滴的小臉,認真地望著:“夕兒可知,是你令我在身負重傷之時堅持著活下去的勇氣,是你令我不畏生死踏平一個又一個煉獄般的戰場,我每日每夜都盼望著歸來,盼望著看你……”盼望著看你為我穿上嫁衣。這話哽在喉中,薛安辰說不出口,便化作更濃烈的吻印在凌夕的肌膚上。他知道,有時晚一步便是錯過了一生。 凌夕xuerou被劍柄的龍紋刮的陣陣痙攣,愛液一股股涌出,順著劍柄流入劍鞘,浸濕了鞘中嗜血的利刃。 “表兄,太脹了!唔唔——夕兒還要——”凌夕攀著薛安辰的脖頸,將雙乳緊緊貼在他胸膛。 薛安辰感受著胸前兩團guntang的柔軟,手底抽出劍柄,換上蓄勢已久的昂藏。 “夕兒,我入了——”薛安辰以往情欲上頭時都是自己解決,這次是他第一次品嘗女子的滋味。當他灼熱的guitou剛剛觸碰上濕潤的xiaoxue,xuerou便一口咬住了他的陽物拼命向內吸扯,緊窄濕滑的xue壁絞著他的陽物反復摩擦,夾得他幾乎一入便要射出來。他強忍著立刻繳械的欲望,手指反復摸索著凌夕漲透的乳尖,胯下生澀地快速抽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