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客棧二樓的一室旖旎
男子大喜,不可置信地看著凌夕,手指輕輕捻起她飽脹的花珠,一邊揉捏著花珠一邊輕吻著她撩人的鎖骨。 凌夕輕聲呻吟,一手撫上自己的雙乳撥弄著乳尖,一手握住男子巨燙無比的男根沒在自己xue中,蜜液隨之被擠著發出“噗嗤”的聲音。 “唔——清郎——”凌夕微微仰頭,喚出了聲。 男子身軀一震,被這聲稱呼喚得心頭一酥,便將凌夕翻轉過去背對著他,抬起她的一條玉腿架在胳膊上,男根從后方直直送進她的xiaoxue,輕輕抽插起來。 凌夕雙手扶著男子摟著她細腰的手臂,兩只玉乳隨著律動左右搖晃,xue里隨著陽物的進出而滋滋流著愛液,沿著她潔白的大腿順流而下,濕了一地。然而這番毫無遮掩的一室春光,就這樣暴露在打開的窗欞中。樓下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小販的吆喝聲、車馬顛簸聲仿佛就在耳邊,但凡有人抬頭,便可看到客棧二樓顛鸞倒鳳的男女。 客棧二樓的對面是一所寺廟的經堂,此刻一群新入寺的小和尚正齊聲朗朗,口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年輕的大師兄剛訓斥完一名心性未定的小和尚,轉眼便看到對面客棧二樓那幕yin靡的畫面,從此“色”字便成了他的心魔。 凌夕情動地呻吟,身體不住地扭動。身后男子摟著她的手從小腹游走至胸前的珍珠,含咬著她敏感的耳垂,胯下激烈地抽送著,一下一下直撞花心。凌夕嬌喘連連,一股又一股噴著愛液,那晶瑩的水柱在陽光下閃爍著灼人的光芒。 “師兄,你在看什么?”心性未定的小和尚見大師兄望著他身后發呆,正欲轉身,卻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只聽得大師兄低啞道:“沒什么。” “要到了——啊啊啊——”隨著身后的男子松開精關,guntang陽精直射花心深處,凌夕一聲長吟,和擁著他的男子一同到達了高潮。 隨即男子抱起凌夕回到廳中軟席,仔細為她擦拭了身體。 隔壁楊禎兒的叫聲已從悲戚的哭喊改為嬌媚的呻吟,男女激戰正歡,怕是一時半會兒都做不完。 “我知道你是誰,”凌夕有氣無力地倚在男子懷中,任憑他無限憐愛地撫摸著自己柔若無骨的身子,“你是禮部侍郎,嚴卓清。” “王妃聰明。”嚴卓清輕笑,不禁揚起了眉梢。 “你的主上是誰?為何要令那賤奴父子jian污我?”凌夕起身,撐著男子的胸膛問道。 “唉,”嚴卓清重重嘆了一口,重新將凌夕圈在懷里,道,“誰讓王妃生得這般千嬌百媚,自然是有人眼紅劉琰艷福了。” “那你今日來見梁順王,也是那主上派來的?” 嚴卓清一哂,咬著凌夕的耳尖道:“夕兒不乖,是想套我話呢。” “我哪里套你話,”凌夕嬌嗔道,“是聽說我表兄要歸朝了,以為梁順王也是為此事而來而已。” “你也知道天威將軍要歸朝了?”嚴卓清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凌夕亦聽出不妥,試探問道:“怎么,表兄不是勝仗凱旋,受召歸朝么?” 嚴卓清笑道:“自然是勝仗凱旋,受召歸朝。” 這時白術在一旁痛叫一聲,終是悠悠轉醒。 嚴卓清看了一眼,便扶起凌夕,幫她攏了攏衣衫,道:“讓白術帶你先走吧,剩下的交給我。” “那禎兒……” 隔壁女子依舊yin叫不絕,男子一邊賣力辱罵著,一邊奮力地耕作,rou體撞擊的啪啪聲,直聽得人臉紅心跳。 “放心,我已差人以梁順王的名義暗地里知會了楊侍郎,恐怕明日王爺便是要上楊府商議婚事了。”嚴卓清攏起凌夕額前的碎發挽在耳后,繼而滿眼含笑,故意調戲道:“夕兒的xue若是想我,可去永歡閣找嫵娘。” 嚴卓清趁著梁順王尚在與楊氏嫡女鏖戰,趕緊送走了凌夕。剛剛目送他們馬車遠去,回頭一進客棧,儼然發現鄭歇身上搭了一件中衣正坐在一樓大堂里閉目養神。 “嚴大人,本王以為你是誠心歸屬的。”鄭歇開口,簡單一句話,竟壓迫得嚴卓清冷汗直冒。 “臣下主上與王爺共謀大事,臣下自然對王爺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嚴卓清拱手俯首,言辭一片赤誠。 梁順王嗤笑一聲,挑眉道:“那還請嚴大人相告,那婢子究竟是何人?” 嚴卓清瞬間脊背發涼,暗道這鄭歇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思慮再叁,嚴卓清正色道:“那女子是凌相二女,當今昱王妃。” “怪不得你攔著本王。”鄭歇并沒有太過詫異,他倏地抽出一柄長劍,仔細擦拭著劍身,銀光閃爍,寒氣逼人。 “回王爺,她是主上看上的女人,動不得。”嚴卓清別無他法,他知道鄭歇不會把昱王看在眼里,卻是應該忌憚主上幾分。 “既是你主上看上的女人,嚴大人倒是敢動?” “全憑主上吩咐。”嚴卓清冷汗急流不止,他只能賭梁順王不會拉他去找主上對峙,便理直氣壯地謊稱是主上授意。 鄭歇沉默良久,啪得將長劍按在桌上,似是終于信了嚴卓清的話,淡淡道:“罷了,明日本王便去楊府提親。” 一回到府中,凌夕便直奔德馨居而去。她心中委屈,想把梁順王的所作所為全都告訴劉琰,讓劉琰干脆去滅了那yin賊。可是,轉眼又想到嚴卓清的話,她的好友楊禎兒早已被梁順王選中,恐怕明日梁順王便要去和楊府議親了,若是禎兒真成了梁順王妃……凌夕越想越頭痛,腳步也漸漸放慢了下來。 “夕兒去哪里了?”男子磁沉的聲音忽而響起,凌夕抬眼望去,只見德馨居外回廊里,劉琰一襲淺青色常服,手執書卷,負手而立。劉琰身材高大挺拔如遠山,眉目俊逸瀟灑如星辰,凌夕見此情景心底一酸,急忙提步跑了上去,伸手抱住劉琰的腰,將頭放在他頸窩。 “怎么了?”劉琰空著的手攬上凌夕細腰,側頭看著懷里溫軟的女子,擔憂問道。 “沒怎么,就是想夫君了。”凌夕嗅著劉琰身上令人安心的檀香,淚水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 “夕兒?”劉琰驚慌失措,急忙將書卷放在一旁,抬手拭去凌夕眼角的淚珠,問道:“發生何事?誰欺負你了?” 凌夕搖搖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側開頭,慢慢道:“昨日那個欺辱柳飄兒的yin賊梁順王,今日將我好友楊禎兒給jian污了。” “你說什么?”劉琰大驚。 “嗯,正是兵部楊侍郎的嫡女,我閨中好友楊禎兒。今日我與她一同離開永歡閣,便遇上了那yin賊……” 環著凌夕的手臂一緊,劉琰神色冷峻,眉頭蹙起,急切問道:“夕兒,他有沒有把你怎么樣?” 凌夕搖搖頭,簡單將她與楊禎兒在客棧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劉琰,只是略去了自己被鄭歇侮辱和嚴卓清救起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