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青樓遇故人(配角SM)
正值晚市興隆之際,永歡閣張燈結彩、人聲鼎沸,來往客人絡繹不絕,好不熱鬧。作為京城最有名的秦樓楚館,不倫妓女還是伎子都是風姿斐然、首屈一指的。凌夕出嫁前經常混跡于永歡閣,曾多日夜夜笙歌,不醉不歸。以至于好久之后再回來,竟比在相府都感到親切。 “喲,這不是凌二小姐——呸,瞧我這嘴,這不是昱王妃嘛!”迎面而來的美婦人溫聲軟語,頭梳墮馬髻,身著絳紅色金絲繡邊齊胸襦裙,一顰一笑頗具風韻。這便是永歡閣姑娘們的“mama”嫵娘,雖不再年輕,卻仍舊長著一張十分耐看的臉,一望便知年輕時定是個艷壓群芳的美人兒。 “嫵娘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凌夕打著客套,一邊提步上了右側的楚音館。 “王妃走錯了,”楚音館是姑娘們的館子,嫵娘便叫住了凌夕,向相反的方向示意道,“王妃久日沒來怕是忘了,哥兒們的華吟館在這邊。” 凌夕微微一愣,擺擺手道:“嫵娘多慮了,今日我就是要來這楚音館的。” 嫵娘略顯詫異,那回廊上晾乳曬臀的姑娘們見凌夕上樓,更是擠作一團,嬉笑不絕。 其實凌夕本意是來找伎子的,她現在既已嫁人,也不怕被伎子破身,順便還能污一污劉琰的威名。可是一進到這永歡閣,凌夕便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怕不是劉琰那廝一時不悅也來買醉?想到此處,凌夕不由自主地就拐上了楚音館。她使勁拍拍腦袋,怎的自己跟個怨婦似的,竟像是來捉jian? 驅散這荒唐的想法,凌夕便想下樓離去,不成想剛轉身便看到一熟悉的身影:身披藏青色華服,玉帶系腰,束發金冠,鳳眼狹長,要命的是那人左眼角下的淚痣,說不出的邪魅妖嬈。 見了鬼了,凌夕嚇得倒退兩步,見那權貴模樣的男子擁著美人緩步上樓,心思都放在揉捏美人胸乳上,應是沒注意到她。凌夕便迅速抽身,連噓帶喘地一路小跑到了回廊的最后一扇門,想也沒想便闖了進去。 冤家路窄啊,凌夕稍稍撫平心緒,剛剛栓上門癱坐在地,只聽得背后響起一磁沉而詫異的聲音:“夕兒?” 這聲音凌夕再熟悉不過了,她嘴角一陣抽搐,立刻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轉過頭去,看著面色黑如玄鐵、目光如炬的男子,嬌嗔道:“阿琰,好巧啊——” “啊”字未落,劉琰一躍而起,一把捉了凌夕在懷,叁步并作兩步帶她一起躲到了一扇屏風的后面,輕輕環上她捂住了她的口。 凌夕這才仔細打量劉琰,只見他長發全部束起,未著佩飾。身著玄色貼身夜行服,腰間別著一把短小精致的短刃,竟是作飛賊打扮。 向外看去,似乎是一女子臥房,屏風隔壁是一張黃花梨木雕花大床,寬大的床上被褥整齊迭放,床邊擺著一張女子妝臺,上面胭脂水粉放了一堆。在遠處有長小幾,上面的東西凌夕看不真切,似乎是皮鞭鐵鐐一類的物件。 “有人來了,莫動。”凌夕正想開口,劉琰便附在她耳畔低聲囑咐,順便松開了她的口。 這時大門吱呀一聲打開,聽聲音似乎進來了五六個人。其中一人年齡二十有余,赤金紅袍,劍眉星目,面目威嚴,一看便知是個權貴。其他幾人不似普通家奴,倒像是訓練有素的兵將,神情肅穆,不發一言,按著一驚疑不定的女子跪倒在地。 “把這婊子放下,你們其他人都可以下去了。”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接著閑雜人等均退出掩了門。 凌夕疑惑地望向劉琰,劉琰微微側頭,示意她繼續聽下去。 “你是柳飄兒?”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時微微有抽泣的聲音,繼而聽得一女子帶著哭腔道:“回大人,賤妾正是柳飄兒。” “哦?那你便是在‘溫香軟玉榜’上號稱‘玉女貓妖’的妓子了?”男子看似饒有興趣,從小幾上摸起一柄長鞭,玩味兒挑起女子的下頜,徐徐地道,“世人說永歡閣名妓柳飄兒,經由嚴卓清那廝精心調教,如貓妖般有九條命,竟是怎么玩兒都玩兒不死,爺倒好奇這流言幾分真假。” 凌夕猛地一激靈,嚴卓清不是給圣上出點子折磨麗妃和純嬪的那個禮部侍郎么,沒想到這可憐妓子竟是他的相好。至于那“玉女貓妖”九條命,再看向那小幾上的皮鞭鐐銬,凌夕便心下明了了幾分。 “大人饒命,”柳飄兒似嚇破了膽,聲音明顯都變了聲調,“賤妾卑微如草芥,不值一提,求大人放過賤妾吧!” “哦?”男子換手捏起女子的下巴,朗聲笑道,“我聽說,你還是趙梓川的相好?” “賤妾不敢……”柳飄兒惶恐地連連搖頭,嚇得抖如篩糠。 怎的又扯上趙梓川?這不是長姐夫君的大哥么?凌夕同情柳飄兒的處境,苦于沒有辦法替她解圍,便不由自主地抓緊了劉琰的衣襟。倏爾被劉琰大手握住,抬頭便對上他那平靜如水意味深長的目光。 “大人——賤妾今日只是替趙郎傳話,不曾——”柳飄兒還欲辯解,倏地對上男子陰鷙的目光,竟嚇得再也說不出話來。驀地,柳飄兒自行起身開始脫下衣物,直至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便又從小幾拿起了一捆粗麻繩,坐在床上,將自己的雙腿分別綁在左右兩側的床柱上,致使雙腿大張。 那被稱作“大人”的男子冷哼一聲,接過剩下的繩子將柳飄兒的雙臂也分別捆在床頭兩側的床柱上后,滿意道:“你這yin婦明明熟練地很,還裝模作樣給爺拿喬,看來爺今日得好好替趙家郎君管教管教你。” “大人饒命——啊——”一聲凄厲的叫聲響徹樓宇,柳飄兒光潔的胸乳上便暈開了一道血印。 透過屏風縫隙,剛好可以看到側身躺著的柳飄兒胸前那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凌夕不忍,這時雙眼旋即被溫熱的掌心蒙住。 啪啪又是接連幾下,柳飄兒一次比一次叫得響亮凄慘。然而就在那男子將一罐透明的汁液抹在柳飄兒傷口上之后,柳飄兒漸漸停止了哭喊,開始不受控制地扭動身體,再張口即是yin蕩的呻吟。 “你這萬人cao的xue還挺緊的,吸著爺的手不放。”男子摳了一把柳飄兒的xiaoxue,一邊言語調戲,一邊轉身從小幾拿起一根絲線,將柳飄兒兩個rutou死死系住,不一會兒兩個rutou脹的又紅又圓,宛若熟透的櫻桃。然后男子雙手翻開她的yinchun,摸著陰蒂的紋路摳挖。 柳飄兒身上傷口不停流血,疼痛的刺激帶來的快感讓她不住地浪叫,一遍遍乞求“大人”快些cao她。而“大人”卻似乎是嫌她吵鬧,直接將一圓木塞子懟進她口中。柳飄兒吐不出木塞,只能發出嗚嗚嗯嗯的聲音。 “sao貨!”男子又是猛抽了幾下柳飄兒的奶子,手指在xue里粗暴地抽插了幾十個來回,繼而拔出木塞,厲聲問道:“說罷,趙家郎君要你帶什么話?” 話音一落,凌夕只覺捂著她雙眼的掌心一緊。 “啊啊——”柳飄兒一邊控制不住yin叫,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回道,“趙郎說,啊啊——哦——下月初八——嗯啊——是個好日子,天,天威將軍凱旋,嗯啊——要,要好生為他——啊啊啊——接風洗塵……” 天威將軍?凌夕心中默念這熟悉的名字,突然腦中一閃,這不是她常年征戰在外的表兄薛安辰么!表兄年少有為,剛打了勝仗便被封為天威將軍。聽柳飄兒這么說,表兄是這是要凱旋歸京了。 “哦?那豈不是還剩十天,確實該好好準備一番。”男子眼中精光一閃,將手中皮鞭一扔,嘴角揚了起充滿殺意的弧度。看著床上女子血rou模糊,yinxue里淅淅瀝瀝流著yin水,嘴里口口聲聲求著被cao。男子猛然胯下一緊,解開衣帶,舉著男根將那女子一插到底。 “呃,你這浪xue,吸死爺了!”男子騎在柳飄兒身上,一面用力耕作,一面抓著rutou快要脹破的奶子揉捏成各種形狀。做到極致之處,男子一掌又一掌扇打著柳飄兒亂晃的奶子,那乳rou被生生打得如熟透了一般。 “爺——啊啊啊——奴家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柳飄兒被越打越興奮,臀部使勁地上下翻拱。yinxue的蜜液好似決堤的洪水,一浪又一浪猛烈的噴出。 不曉得過了多久,床上的男女反復交換著不同的姿勢,柳飄兒如一塊五花rou般被放在砧板上百般蹂躪。直到紅燭燒得都見了底,婦人早已沒了聲音,方才聽見男子一聲長嘯,屋內瞬間歸于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