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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兩步,被結界攔下。 “莫去添亂。” 陳宇峰那一腔熱血隨著冷清的聲線涼了幾分。 一陣靈力將他往后拖拽,遠離那戰(zhàn)場中心。 陳宇峰這下看清,那與他應答之人——正是季淮錚。 純鈞閣的瑣事大半經(jīng)季淮錚的手,沈依瑤一出現(xiàn),他很快就得了消息。 本以為沈依瑤來找他,卻沒想到,沈依瑤竟然沒有徑直尋他,而是與季勇比起劍來。 還用的是……季淮玷的劍。 作者有話說: 瑤瑤:我的眼里只有劇情,莫得情愛! 第12章 季勇原本瞧著沈依瑤手中的劍,心是已經(jīng)放下大半。 那劍雖然有幾分眼熟,但那材質(zhì)和樣式實在普普通通,又十分笨重,并不適合看著纖弱的沈依瑤。 他以為勝券在握——然而,才過幾招,季勇臉上的游刃有余就逐漸消失,全神貫注起來: 他摸不清沈依瑤招式的套路。 奇怪,樓善沈家明明不善劍道,為何這沈依瑤步伐如此之穩(wěn)、劍招雖無規(guī)律可言但也如金雁橫空一般,讓他應接不暇?! 原本只想用三分功力,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用上十分,哪兒還管什么憐香惜玉,奮力一搏! 沈依瑤擋下季勇一劍,盯著他那張連突出的鼻毛都在發(fā)力的臉,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慨:好難。 陳宇峰已經(jīng)很菜,但指點他的這名弟子也沒強到那里去,一招一式,全是破綻。 她已經(jīng)足夠放水,招式之間刻意控制,不用靈力,不讓劍意外泄,無論是閃身還是撤步,全留了至少三處破綻,連兵器都選了個玩具級的,但對方居然還無法占據(jù)上峰,甚至還要靠著她的演技,維持著僵持不下的假象。 心累,演不下去了! 沈依瑤將靈力注入這廢鐵制成的兵刃之中,用巧勁兒一揮,正對上季勇迎面一劈。 兵刃相撞,鏗鏘有聲。 沈依瑤的鐵劍上出現(xiàn)一道裂痕,倏爾,半柄劍掉在地上。 兩人同時舒了一口氣。 季勇揩了把汗,邊大口喘氣邊端著架子“訓導”:“沈、沈姑娘,莫、莫要小看了我季家!在季家撒、撒野,你、你還要多、多多練幾年……!” 沈依瑤:…… 他要是先擦擦汗、喝點水,再放這狠話,恐怕還有點說服力。 圍觀的弟子們也這么認為,看著季勇的目光也并未如季勇所料那般尊敬。 畢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二人一人氣喘如牛,一人氣息平穩(wěn);一人手持利刃,一人用著粗糙又不稱手的武器。 “季勇師兄這……勝之不武啊!” 季勇聽得真切,惱意頓起,提劍又上:“……重來,再比!” 沈依瑤下意識以手中的斷劍迎上。 電光火石之間,一股劍意不自覺瀉出。沈依瑤覺察,又猛地收回。 太晚了—— 季勇重金購入的寶劍,已經(jīng)布滿裂紋! “嘩啦”。片片落下。 那么“動聽”,就好像快要離她而去的第六年最敬業(yè)女配獎一樣。 沈依瑤自暴自棄地將斷劍仍在一邊,對季勇投去恨鐵不成鋼的一瞥。 季勇對上沈依瑤的目光,手不住地顫抖:“你你你……” “對,就是我!”沈依瑤眼見著季勇這般反應,覺得自己的人設還可以挽救一下,立馬來了精神,“就是我把你‘娘子’碎尸萬段!不服氣?” 季勇呆傻地指著沈依瑤,忽然哆哆嗦嗦,吐出一口污血來! 沈依瑤有躲避之力,卻毫不避閃,甚至隱隱松了口氣,打算接下這“一擊”: 她越狼狽,才越容易找借口作妖,進而試探那季淮錚。 然而,一道銀魚霜色的身影卻擋在他面前,銀白的發(fā)帶倒是十分惹眼。 劍光一閃,那烏黑的血都沒靠近她的衣角,便被劍風掃到季勇的身上與臉上。 季勇見著季淮錚,張口咿咿呀呀,似要說什么。 但季淮錚一手刀下去,季勇頓時昏死過去。 他淡淡掃了一眼圍觀的人群,大家皆慌慌張張地活動筋骨,如潮水一般褪去。 唯有兩純鈞閣的巡邏弟子上前,架著不省人事的季勇離開。 鬧劇結束得飛快。 季淮錚捏了個法訣清理荼明劍,直至上面血意完全消散,才將其收歸劍鞘。 做完,他這才朝著沈依瑤信步走來。 脊背挺得筆直,像是凜冬也不肯為風雪折腰的勁松,一開口,不自覺地讓人生出一股冷意:“沈姑娘好劍法。是季勇技不如人,怒火攻心,自食其果。季家純鈞閣不會找沈姑娘麻煩。” 失敗者從來都沒有資格與勝利者叫囂。 沈依瑤:……謝謝,并沒有被安撫到。 她今日為自己臨時制定的正是炮灰的經(jīng)典劇本:上門挑事,慘被打臉,不依不饒,胡攪蠻纏。 以窺探季淮錚的處理方式,看看對方是否具備新時代男主應有的基本善惡觀和處事能力。 結果,“慘被打臉”變成把同行氣吐血,劇本再一次猶如脫韁的野馬。 好在,季淮錚目前的處理方式確鑿符合男主應該有的“就事論事,愛憎分明”的基本原則。 保險起見,沈依瑤還是打算再試上一試,挺胸抱臂:“……可我要怪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