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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眼花,確實是主上的法體。” “法體出現(xiàn),莫不是主上的本體,就在這附近。” “還在說什么,小柄,趕緊去通知二宮主。” 一個小頭目聽見屬下的議論聲,喝了一聲,連忙派人去主殿通知莫嘆光。 魔羅宮占地面積極廣,一眼看去,錯落的屋舍無邊無際,還有不少靈峰錯落。越過外面的掣天石峰,內(nèi)里實則是一片山脈,山脈占地面積極廣,整個魔龍宮算起來,略有百里之境,極為宏壯。 駐守外圍的巡邏夜衛(wèi),想要去通報莫嘆光,沒個兩三炷香是抵達(dá)不了。 他們這邊剛派出人,另一邊沙舟與斷離已經(jīng)抵達(dá)了主殿。 魔鬼宮的主殿是建立在一片山壁前,呈弓箭型,是一柄拉開的弓箭,而主殿前方,偌大的廣場便是劍上的弦。 沙舟御劍剛登上廣場,視線所及,便是廣場上的大鼎。 大鼎中,三根巨香裊裊燃燒,縈繞的香霧一圈圈消弭天空。大鼎前方,莫嘆光單手負(fù)于身后,他腦袋微仰,鏤空面具下的眼睛,眺望著前方。 那身浮翠流丹的衣服太扎眼,沙舟不過一錯眼,就看到了他,在他的身后,還立有一個女子。 這位女子身形圓潤,飽滿臉頰,透著鄰家小meimei獨有的可愛氣質(zhì)。 “喲,小師侄終于舍得來了,看來還是本尊面子不夠,請了你這么多次,你都拒絕不來,這次換了我?guī)熜郑@么快就來了。” 法劍剛升騰至廣場,大鼎下的人掃去一身寂靜,神態(tài)張揚的對法劍上的兩個人打了聲招呼。 他說話的語調(diào),給他剛剛傳遞給人的氣息截然不同,仿佛兩個人般。剛才他迎風(fēng)而立,落寞寂寥,一眨眼,又是紈绔子弟的不著調(diào)。 “嘖嘖,九洲四海八荒皆忌憚的莫宮主,何時也有這么憂郁的一面呢,怎得,誰惹到莫宮主了?”沙舟眉梢上揚,調(diào)侃一笑。 莫嘆光沒在意沙舟打趣,一轉(zhuǎn)身,扭過身后的女子:“來來來,灼茗,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小師妹沙舟。她可比你有出息多了,欺師滅祖這種事兒,干的比你們師父余青苕更熟練。” 灼茗圓潤的小臉一板,嚴(yán)肅重申,道:“我沒有師父。” 沙舟嘴角上揚,哂笑道:“余青苕,可不是我的師父。” 莫嘆光赫赫低笑,笑聲聽著讓人有幾分不爽:“余青苕這一生,唯一為魔羅宮做過的事,就是收了你們倆做徒弟。歹竹出好筍,你倆都是好筍,不錯。” 灼茗板著臉,甩了一個眼刀子給莫嘆光,旋即視線一移,不看他了。 二宮主喜歡發(fā)瘋就算了,還聽不懂人話,她都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她沒有師父,沒有師父…… 叛出魔羅宮的余青苕,永遠(yuǎn)都不會是她的師父。 說起來,灼茗其實才是余青苕的第一個徒弟,是余青苕從一處酒坊里帶回來的,無父無母,那時還頗得余青苕喜歡,但奈何余青苕眼瞎,看上了伊重樓,叛出魔羅宮時還利用年幼無知的灼茗,攪渾斷離與莫嘆光的追捕視線。 余青苕離開魔羅宮時,灼茗才入門不久,斷離與莫嘆光也不可能為難一個小姑娘,把她交給了端池。這灼茗天賦不錯,且忠心,憑著自己的實力,混成了莫嘆光的得力屬下。 灼茗視線一轉(zhuǎn),冷不丁就落到了沙舟身上,也不知道她從沙舟身上看到了什么,彎彎的眼眉忽然一瞪,臉頰上浮現(xiàn)不可思議。 她伸手,想阻止還在嘴欠的莫嘆光,然而莫嘆光卻不理她,繼續(xù)沖沙舟道:“小師侄叫聲師叔來聽聽,叫了,我就把我?guī)熜謱氉系暮陟`石,敲下來給你做棺材。我看你蠻喜歡棺材的,我跟你說,黑靈石可是好東西,世間奇寶,做出來的棺材躺著肯定舒服。” 過了這么久,莫嘆光終于知道,當(dāng)日在流沙險地,沙舟用來陰他的小磚頭,到底是什么東西了? 棺材,那絕對是棺材,跑不掉了…… 一旁,灼茗聽到莫嘆光的話,眼睛一抽一抽,都有點想拋開她作死的二宮主,自己逃生去了。 她眼睛一直眨呀眨,時不時往沙舟頭上插著的玉釵看一下,每看一下,心里就驚一下…… 鳳尾釵…… 主上所有東西里面,最特殊的一樣,連二宮主都不能碰不能摸,甚至提都不能提。 這被主上視之禁忌的東西,現(xiàn)在,竟然出現(xiàn)在了靈族女子的頭上…… 二宮主,你完了…… 莫嘆光完全不知道灼茗心里在想什么,嘴上依舊占著沙舟便宜,非得讓沙舟叫她一聲師叔。 沙舟也不惶多讓,眉角上揚,似笑非笑道:“黑靈石既然是好東西,給我多可惜啊。二宮主若喜歡,不若提供材料,我給你量身打造一具棺材,本姑娘出品的棺材,絕對是精品,世間獨一無二,保準(zhǔn)你躺得舒舒服服,躺了還想躺,都舍不得出那棺材。” “呵呵,你還真是想將欺師滅祖做到極致啊,殺了你師傅不算,現(xiàn)在還想殺你師叔,過分了,過分了。”莫嘆光瘋,但他又不是真的瘋,哪會聽不出沙舟話里含話。 他狀若痛心疾首的看向沙舟,一眼望過去,終于發(fā)現(xiàn)了沙舟頭上的那根鳳尾釵。 似乎有些不確定她頭上插的,到底是不是他見過的那一根,他伸手,正了正臉上的面具,隨即一副見了鬼的模樣,踏著靈舟,飛快奔出了主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