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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紋路很清晰,看似凌亂,但細看卻蘊有規(guī)律。 沙舟眸子驟縮,愕然大驚。 想也沒想,一掀手,將人給掀到軟榻上,然后熟稔動手,解起了他的衣服。 不過片刻,斷離身上的衣服,便被沙舟褪到了腰側(cè),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而此刻,往日干干凈凈,因著是尸體還略顯蒼白的胸口處,已攀爬起了無數(shù)黑色紋路,這些紋路是從兩腰側(cè)一直伸展到胸口,最后形成一副古怪的圖案,將他心口占據(jù)。 沙舟見狀,蹙子一凜,將斷離身體翻過來,讓他臉朝下。 剛一翻身,便見斷離后腰處,出現(xiàn)七顆以北斗排列的星痣,而他身上的黑色紋路,便是從這七顆星痣中伸展出來的。 伸展出的紋路有大有小,更有幾條顏色較深,白皙背部密密麻麻爬滿了這種紋圖,看著猶似不規(guī)律的蔓藤,猙獰中又透出一種妖冶的美感。 神秘致極。 沙舟疑惑。 北斗七星痣?? 什么時候長的…… 沙舟眼底浮現(xiàn)深思,初雪般瑩玉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在斷離腰后的七顆星痣上。 七星排列? 老祖曾道這具身體內(nèi)有星辰之力,生前應(yīng)該是借星宿之力煉個體,難道他淬體用的就是七星之力,才一生智便迷上了七星燈儀,甚至還發(fā)展到能將尸燈,點到七星命燈上? 九洲果真無奇不有,修士窺探到的只是零星,果然如師祖道的那般,天地玄奧,還有得探索。 沙舟回神,濃密眼睫扇了扇,從柜子中取出筆墨與宣紙,回身,手指順著七星伸展出的紋路,在rou身上開始游走。 她想勾勒出,這七星衍生出的圖紋,然后研究一下。 雖然她弄不懂原理,但這具rou身異變至此,絕對和這七星紋圖有關(guān),研究清楚他背上的七星紋圖,說不定便能弄明白,他是異變是何原因了。 沙舟研究得很起勁,被困在rou身中,吸納著以星辰之力重新孕出三火的斷離,卻是極不好受。 雖然元神有rou身做寄體,但也不知為何,他卻無法徹底掌控這rou身的情緒,沙舟手指在身上游走,落到他的感知中,卻宛如有一只手,在觸碰他的元神般。 感觀無限放大,生生讓他沒辦法靜下心,將三火徹底納入元神中。 斷離極力想屏蔽這種觸感,然而,元神上的觸碰太強烈,再加上這具身體內(nèi),新生地魂似乎很喜歡沙舟的觸碰,歡喜與依賴籠罩整個元神,這般情況,他哪還靜得下心。 試了幾下,都被背后那只時不時滑過的手給打斷。 斷離木了。 他和這女人,絕對八字不和。 從遇上她后,他就沒有一次落到好的,每次都會稀里糊涂被她壓得死死的,偏緣份還很強,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身上的困境還只有她能解。 心中想法初初升起,斷離也不知想到了啥,猛地掐斷心底的想法。 自從地魂重生后,他的心性,似乎越發(fā)沉不住了。 時不時就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斷離吐息。 干脆躺平不動了。 愛摸就摸,等摸完了,他再來吸納三火。 軟榻上,男子臉朝下,精壯背部裸/露空中,一只黑色紋路成對比的白皙手掌,有規(guī)律的東劃拉一下,西量比一下。 斷離等啊等,等了老半天,那只觸碰在他元神上的手,始終沒有離開。 良久后,也不知是不是破罐子破摔,斷離忍無可忍,出聲了。 “三師姐,你若心儀于我,直說便是,不必偷摸我的身體。” 冷颼颼嗓音在靜謐空間中,突然響起。 一手比量,一手臨摹的沙舟在聲音響起剎那,微微抖了一抖。 抖完后,她神情一穆,烏黑眼睛猛眨了幾下,然后機械地緩緩?fù)嵯骂^,試圖瞅一瞅埋在軟榻中的臉。 然則,這rou身的頭發(fā)太濃密,一眼歪下去,除了頭發(fā),啥都看不到。 沙舟盯著滿榻的發(fā)瞅了幾眼,然后抬起頭,訥訥道:“幻聽了,我竟然聽到了端池的聲音。” 這可是圣棺空間,端池的聲音怎么可能進來,還開口就叫什么三師姐。 雖然他們和殷南棹打賭,賭出了一個同門的緣份,但事實上,他們誰也沒把這事當(dāng)真,都是各論各的。 拜師時,她才金丹,而端池已是化神,他不可能喊她師姐,她也不可能認(rèn)他這個師弟。 所以,肯定是幻聽了。 繼續(xù)研究,雖然斷離身上的圖紋才勾勒出小半,但就這一小半中,她卻有所體悟。 宇宙星辰,浩瀚無邊,以七星為中心拓展開的圖紋,冥冥中卻是帶了萬星之力,她若能解開斷離身上的詭異圖紋,不定以后還能掌控九洲的星辰之力。 說起來,九洲的星宿與她以前生活的地方不同,剛穿過來時,她便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為了能觀星,卜算吉兇,她還曾以七星為基,重新排列過這邊的萬星。 到底是有些不同,雖能重新排例,但深奧的東西卻好些都沒辦法解開,連畫星篆太虛,她都只能借用七星之力。 若是能解開斷離身上這副圖紋,不定以后,滿天星辰她都能借力。 沙舟吐了口氣,斂下心神,繼續(xù)研究。 而軟榻上,喊了一聲三師姐,斷離就社死了。 沒辦法,他剛才那話,聽上去太不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的,仿佛是在調(diào)/戲人家小姑娘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