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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修為比她高上幾個(gè)境界,她都不懼。再說了,她身邊有端池和僵尸骨這兩實(shí)力不弱的幫手,暫時(shí)還沒到讓師父他們出動(dòng)的時(shí)候。 老人家擔(dān)心叮囑了幾句,便各自回了安眠之境。 “喂,你不適合這種委屈的表情,趕緊松手,衣服都要拉壞了。” 等沙瑞他們一走,沙般坐到軟榻上,眼神慍怒,瞥著拽住她衣角不放的尸體。 “赫,不。”尸體嘴巴艱難挪動(dòng),倔強(qiáng)地發(fā)出一道赫聲。 “還真能聽得懂話了。”沙舟聽到對(duì)方的回答,驚異的眨了眨眼。 “能聽得懂話就好,放手,以后我每天都進(jìn)來看你一趟,這樣行了吧。”沙舟手一掀,將跟前的人掀到軟榻上,手指在他僵直的膝蓋上摁了幾下,他就乖乖坐在了她身邊。 坐了下,但他還是沒放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依舊捏著沙舟的袖口。 “我沒時(shí)間長期陪你,你自己乖乖在這里呆著,等到哪一日,你成為尸將后,我就帶你出去。” 沙舟說完,看著尸體。 尸體沒什么動(dòng)靜,目光很呆滯,純黑的瞳底,清晰倒映著她的影子。 “赫赫,小,舟……” 沙舟瓊眉抽動(dòng)。 這死家伙竟喊起她名字來了。 不行,在他智力還沒徹底成熟前,她得先把她的主人的位子奠定了,免得以后這家伙造反。 “叫我主人,我雖不知你生什么異變,但你所有的異變,都是我親手造出來的,所以,我是你的主人。”沙舟一本正經(jīng),準(zhǔn)備給斷離洗腦。 “赫,小,舟。” 也不知道是不是沒聽懂,懵懂的尸體,依舊叫著小舟。 沙舟墨眸一瞪,拍了拍這家伙揪她袖口的手。 “叫主人。” “赫,小,舟……” 沙舟:“……??” 沙舟犟脾氣上來了,吐了口氣,準(zhǔn)備糾正他的稱呼。 “我是你的主人,叫主人,叫對(duì)了,我每天多供你一道星篆太虛,你不是喜歡七星儀那盞沒亮的燈嗎,叫聲主人,我就送你一盞燈,叫錯(cuò)了……三天不供你東西,關(guān)你小黑屋。”沙舟威逼利誘,放著狠話,想讓他改口。 然而,生了智的尸體,只是簡單生智,太復(fù)雜的東西他懂不了。沙舟說一句話,他赫一下,喊一聲小舟。 就著這稱呼,一人一尸僵持不下。到最后,還是尸體癟嘴,發(fā)出濃烈的委屈,沙舟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幼稚了。 沙舟:“……??” 魔障了,她竟和一具初生靈智的尸體,犟起來了。 行吧,小舟就小舟吧,等他以后智力高一些,再來糾正他。 沙舟好笑“行吧,小舟就小舟,你愛怎么叫,就怎么叫。” “赫,我,小,舟。” 沙舟的允許,似是讓他很開心,捏著沙舟袖口的手終于松了下去。 他遲緩舉起手臂,一個(gè)手指慢吞吞彎啊彎,指著自己:“我,小,舟。” “……??” 啥玩意? 他,小舟? 沙舟眨眼,似有點(diǎn)明白他執(zhí)著叫小舟是怎么回事了。 “你叫,小舟……”沙舟控制住想抽尸的手。 這死家伙最好別答應(yīng),不然,她準(zhǔn)抽他。 啥都搶,現(xiàn)在竟還想搶她的名字了? “赫,嗯。”尸體高興,慢吞吞把手指放下。 沙舟眼睛一瞪,一巴掌拍到他的手指上,把他手指拍的偏了一偏。 沙舟:“你叫斷離,斷離,我才叫小舟。” 尸體斷離手被拍歪,委屈了。 他委屈和活人的委屈還不一樣,那明明已經(jīng)內(nèi)斂很久的尸氣,忽地溢出rou身。 尸氣本該煞氣森森才對(duì),但這溢出的尸氣竟全是幽怨控訴。太濃郁的氣息,直接影響到了坐在他身側(cè)的沙舟。 受這氣息影響,沙舟眼睛泛酸,莫名其妙也委屈了起來。 沙舟:“……??” 我艸。 成精了,果然成精了。 “行,行,行,你叫小舟,我叫斷離,行了吧?”沙舟受不了這莫名其妙想哭的情緒,眨了眨眼,妥協(xié)了。 ? 第50章 一人一尸,在圣棺里斗智斗勇。 廂房中,陷入沉思的斷離,情緒莫名起伏不定,心底總會(huì)滋生出奇奇怪怪,不受他控制的東西。 他知道,這是他rou身所產(chǎn)生的情緒。 天地命三魂,地魂掌欲,天魂掌魄,命魂掌命,rou身中有地魂,最是不易控制感覺,更別提那縷地魂還很弱,所以感覺都是最直白、最熾烈的。 地魂似乎很依賴沙舟,他的情緒全是沖著沙舟去的。 一夜過去,黎明時(shí)分,天空再次飄起如絮大雪,斷離靜坐一晚,明顯感覺到肌膚上,那有些溫?zé)岬挠|覺。 他的這副身體是冷玉所鑄,體溫偏底,稍有一絲熱量,都能引起他的注意。 想到先前rou身赤/裸的上身,他略顯涼薄的唇,緊緊抿起,修長手指,輕輕捏了捏太陽xue。 等到胸膛上似有若無的觸碰消失,隔壁房間的木門,吱呀一聲響起。 輕靈的腳步聲,從檐廊走到正廳,廳堂里一陣窸窸窣窣的動(dòng)靜傳出,出了神秘空間的少女,似乎在煮酒。 沙舟坐在屋中竹榻上,嗅著小爐子里傳出的酒香,心累的吐了兩口氣。 這魔尊生前,到底是什么性子。別人不都說他冷酷無情,霸氣凌厲嗎,怎么變成尸體后這么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