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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皇阿瑪說索爾圖是他的支持者,他才耐下心跟索爾圖見面。 太子隨口回道:“那你想做什么呢?不如你去和皇阿瑪說不讓溫嬪進(jìn)宮好了。” 索爾圖震驚的抬起頭,“太子殿下這是什么話,臣是希望您能對溫嬪多些防備,她們紐鈷祿氏的女子天生就愛爭權(quán)奪利,您可還記得先紐鈷祿皇后。” 眼中一閃而過厭煩,太子自然記得之前的皇后。 本來太子便是出生即喪母,從小都是在康熙的乾清宮生活。 作為一個擁有爆棚父愛的小朋友,自然也想要得到額娘的愛。 在紐鈷祿皇后封后之后,太子自然是需要去坤寧宮給皇額娘請安啊。 還不認(rèn)識索爾圖的小太子,對額娘充滿了期望,但是紐鈷祿皇后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她在皇上在的時候?qū)@個太子只能稱的上兩人相安無事,但是皇上不在的時候,她對太子的厭惡自然能被輕易感知到。 太子自然也不愿意再去親近這個皇額娘,加上紐鈷祿皇后多次站在保清那頭,她在太子的心里已經(jīng)是妥妥的敵人了。 被勾起糟糕情緒的太子,瞬間就放了書本,撅著嘴鼓起腮幫子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索爾圖眼神一閃,“殿下,您可千萬不能辜負(fù)娘娘的期望啊,她用盡一切才換來您的出生,您也一定要肩負(fù)起太子的責(zé)任啊,不能再讓保清阿哥隨意挑戰(zhàn)您的威嚴(yán)。” 太子這時候反倒平靜下來了,“那叔公,你打算怎么做呢?” 索爾圖是腰深深的躬下去,頭頂?shù)捻敶髦敝鄙熘俺家呀?jīng)傳話僖嬪娘娘,她也是您的姨母,自會在后宮為您說話的。” 太子瞧了他一眼,“哦?孤還以為僖嬪娘娘養(yǎng)胤禛養(yǎng)的已經(jīng)不亦可乎了呢?” 索爾圖眉頭一皺,感覺不對勁,抬頭看著太子的神色,小臉上一片自然,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低聲回道:“赫舍里家所有人自然都是效忠于殿下的,僖嬪自然也是如此,絕不會同淑妃赫溫嬪等一樣給殿下造成威脅。” 太子沒說什么,重新拿起書本,“叔公,時候不早了,早點回府休息吧,孤還有師傅留的策論沒寫完。” 太子都這樣說了,索爾圖自然只能磕頭,“謝太子殿下對臣體恤,微臣告退。” 索爾圖轉(zhuǎn)身離開了毓慶宮。 眼看著背影消失在在視線里,太子的貼身太監(jiān)何仲輕手輕腳上前給桌案上的琉璃燈剪了燭花。 太子又將書隨手扔在了桌子上,何仲不解,“主子,您不是要寫策論嗎?” 太子撇了他一眼,何仲立刻像只鴨子被抓了喉嚨一樣消了聲音。 那有什么策論,不過是忽悠索爾圖的。 他真的對這個叔公的一舉一動看透了,就知道過來表忠心跟他聯(lián)絡(luò)感情,一個有用的事也沒干成。 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是忠心耿耿了?也不知道幫他對付保清。 說淑妃盛寵是個威脅,也沒去做什么,說溫嬪可能成為皇后也沒去做什么。 凈知道給他設(shè)置敵人,一根手指頭都沒伸出,怪不得皇阿瑪說要學(xué)會控制索爾圖。 前朝后宮都有人在等著溫嬪的出現(xiàn),她就這樣在許多人的目光中進(jìn)了咸福宮。 太皇太后特意傳了口諭,叫她明天侍寢之后去慈寧宮請安。 妃嬪們的請安到了冬日早就停了,太皇太后這時候又提出來,可見是故意給溫嬪做臉面了。 溫嬪長相溫柔,鵝蛋臉丹鳳眼,看著與之前的鈕祜祿皇后反差極大。 不僅沒有那位大氣凌厲,反而是更多的溫柔小意,笑起來也是抿著嘴,看著靦腆極了。 之前鈕祜祿皇后身邊的張嬤嬤在溫嬪一進(jìn)宮就去了她身邊繼續(xù)伺候。 溫嬪看著性子柔,連出面給奴才訓(xùn)話也沒什么威嚴(yán)的樣子。 端坐在上首,玫粉色的宮裝更顯的她面嫩,聲音也是溫溫柔柔的。 “日后好好辦差就是,你們都是內(nèi)務(wù)府選過來的,我相信內(nèi)務(wù)府的眼光。”笑眼彎彎看著一點脾氣也沒有。 跪在底下的奴才,一臉茫然,這個主子性子這么好的嗎。 張嬤嬤似乎是看不過去了,立刻站了出來,嘴角兩道豎著的紋路,顯示了她的不好惹。 嚴(yán)厲的眼神掃視著所有的奴才,“都給我緊緊皮子。溫嬪娘娘脾氣好,不代表你們能不用心當(dāng)差,若是出了什么錯漏,絕對不輕饒。” 溫嬪似乎是對張嬤嬤這樣的嚴(yán)厲有些不適應(yīng),伸手拉了拉張嬤嬤。 “嬤嬤,你說的太嚴(yán)重了,他們都是內(nèi)務(wù)府訓(xùn)練好送來的,怎么會不盡心盡力呢?” 張嬤嬤只能無奈的看著溫嬪給奴才們賞銀。 溫嬪這本就是關(guān)注重點,這些場景很快就傳到各宮耳朵里。 心思簡單的比如博爾濟(jì)吉特庶妃,還在太后那一臉嫌棄說:“溫嬪怎么柔柔弱弱的,最煩這種腔調(diào)。” 太后難得不掩飾自己的情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她好一會。 博爾濟(jì)吉特庶妃直發(fā)毛,還以為自己臉上沾了什么東西,伸手摸了摸。 太后的眼神更嫌棄了。 惠嬪哪里則是呸了一聲,暗道矯情賤人做派,非常不屑。 宜嬪提起了心,吩咐底下人打死精神,畢竟她快要生產(chǎn)了,可不能在這時候陰溝里翻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