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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又又又折返的主持人最后一次宣讀比賽成績。 這次,在無數(shù)人的壓力與見證下,徐安寧獲得了比賽第一,而葛婧因為最后的失誤,錯失季軍,拿到了第四名。 真相終于在眾人努力下得見光明,臺上徐安寧聲淚俱下,拿著話筒千言萬語匯成一句感謝,在這里尤其要感謝為她發(fā)聲的初歲歲以及觀眾和網(wǎng)友們。 她深深一鞠躬。 這是屬于她的冠軍,卻也是無數(shù)人的冠軍。 另一邊的葛婧面色十分難看,沒等舞臺上的頒獎典禮結束,就兀自提著裙子下了臺,離開前狠狠看了眼初歲歲的方向。 不就是個不知名的破冠軍,她不稀罕! 葛婧含著怨恨離開,心底不停盤算著該如何對付初歲歲,緊纂的長甲在掌心掐出一道道紅痕,轉身給自己爸爸打了電話。 節(jié)目比預期規(guī)定晚了很多才結束,后半段坐在評委席時,初歲歲總能感覺到身邊傳來的似有若無的憤恨打探眼神。 她腰板坐得直,并沒有理會這些眼神,尤其距離最近的言羽瑤,轉而看向舞臺中央的少女笑容燦爛。 下了臺,宋宋立馬跑到她身邊。 兩人還沒離開就被導演攔住,被搞得焦頭爛額面臨賠款檢查的男人已經(jīng)被投資人電話威脅警告訓斥加勒令了好幾次,當下心里憋著一股子氣要發(fā)泄。 不過沒等他再靠近,就被初歲歲身邊的保鏢伸手攔住了,初歲寒派男人長期保護初歲歲,沒想到這時就派上用場了。 被控制住的導演今晚已經(jīng)被逼瘋了,說話一點遮攔都沒有了,骯臟卑鄙的話脫口而出,只是還沒說兩句,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杜良掐著腮幫子塞了塊手帕進去。 初歲歲有些詫異地站在自家保鏢身后,看向杜良身后出現(xiàn)的男人。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你應該還沒有權力封殺一個人吧,劉-導?” 作者有話說: 現(xiàn)實生活中寶子們勇敢的前提一定要是先保護自己! 第39章 陸謹年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清冷的聲音在黑夜劃破,目光凌厲看向臉憋得通紅的男人。 導演也是一愣,被控制住的身體姿勢怪異地向后扭, 見到男人后才變得安靜下來。 最后兩個保鏢見人終于不鬧了, 才松開手。 男人也是眼力強,一下就明白陸謹年是在為初歲歲出頭。 突然老實下來的劉導誠惶誠恐恭謹喊了聲陸總,當即就解釋這只是一場誤會, 他哪里有什么權力去封殺別人, 他就是一時口誤,剛剛那些話都是放狗屁…… 總之, 之前節(jié)目上有多囂張的男人, 現(xiàn)下的表現(xiàn)就有都老實, 甚至弓著腰縮著腦袋慫得差點把自己鉆進土里。 他其實并不認識陸謹年, 架不住陸家有個另類陸謹言進了娛樂圈, 起初他為難過陸謹言, 后來被警告了才去了解陸家, 順帶也就知道了當下陸家的掌權人。 嘶— 看著陸家名單上那些赫赫有名的人名, 他當時嚇得差點跪到陸謹言面前求原諒。 雖然不知道初歲歲是怎么搭上陸謹年這個大鱷, 但資本家和女明星之間不就那么點事情嘛,他一想也知道, 怪不得做事敢這么大膽。 原本聽說陸家家風嚴謹,子孫也是清直自律,不似外面人的做派,現(xiàn)在看來不盡然啊。 現(xiàn)下他最擔心就是如果初歲歲正得寵, 吹吹枕邊風, 那他可就完了。 沒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就被陸謹年冷聲打斷, “收起你骯臟的想法,你還是好好想天明之后該怎么辦吧。” 網(wǎng)絡的質(zhì)疑聲,資方給來的壓力,面臨的負債風險,可都不是好解決的事情。 最后還是杜良拍拍被嚇愣住的男人,劉導才見鬼似的頭也不回的跑開。 初歲歲詫異地看向陸謹年,對男人的到來表示奇怪,但畢竟兩人間的關系不算熟悉,她只能開口表示感謝,謝謝出手幫忙。 陸謹年淡淡說:“路過,舉手之勞。” 男人身后的許聞舟控制不住地抽下嘴角,又是這個說辭,舉手之勞。 鬼知道他們今晚七點還在隔壁市,回酒店的路上才聽陸謹年突然讓司機掉頭開到這里。 而且現(xiàn)在的凌晨十二點多了,路過這個借口用得也太不走心了吧! 幸虧初歲歲沒有多想,只是哦了一聲,就恢復了安靜。 她抬眼,小心打量著他。 男人總給她一種初歲寒的感覺,尤其之前兩人站在一起說話,兩邊相同的氣場逼得她只想逃離。 明明與他肖像的少年阿年總是帶著溫潤笑意,兩者差距實在太大,她直至今天都沒完全適應過來。 不過初歲寒之前和她說過,陸謹年理論上說,是個好人。 加上他幾次三番的出手相救,初歲歲就更加確信她哥的說法,這是個時常路過會出手幫助別人的好人。 就在初歲歲低頭神游的間隙里,陸謹年垂眸看向她,眼神也不自覺變得溫柔。 最后還是宋宋尷尬的摸摸鼻子,用胳膊抵了抵初歲歲,眼神示意我們應該走了。 沒等初歲歲說話,陸謹年先一步開口提議送她們一程。 “這周圍沒有酒店,夜深也不方便打車,順路不麻煩。” 男人一句話打斷了所有退路,初歲歲原本想說她有哥哥派來的保鏢,但話到嘴邊最后還咽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