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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謹之自然聽不見系統說的話, 他給火堆加了些枯藤后, 見肖傾似乎睡得不踏實,便將自身的外袍脫下來鋪在地上, 抱著肖傾放置在上面,狐裘便聊作被子之用。 由于只著了一件外袍,是以肖傾白皙無暇的身子若隱若現,精致的鎖骨一覽無余, 往下筆直的長腿更是毫無遮擋, 陸謹之呼吸發燙, 連忙用狐裘將他裹了個嚴實。 讀者彈幕:肖美人好冷啊,快抱他! 天時地利人和下,昏迷中的肖傾感覺自己仿佛來到了冰天雪地里, 他被冷得哆嗦了下,呼著寒氣悠悠醒轉,看到眼前有個火爐正離他越來越遠,便半撐起身子伸手抓住:“冷,不要走。” 陸謹之一僵,愣愣的回身看向肖傾,只見他一頭墨發散落了一地,衣袍松垮垮滑落至肩頭下,那雙微紅的眸子正水霧蒸騰的看著他。 陸謹之:“......” “師叔,你叫我,如何是好。”陸謹之深深嘆了口氣,無奈的走回去將肖傾抱進懷里暖著,心里只祈求著今夜的事肖傾第二日醒來記不得才好。 肖傾小孩似的往他懷里鉆了鉆,意識里他不過是靠著暖爐更近了些,隨即再次昏沉沉睡了過去。 系統吃著爆米花:【精彩。】 - 肖傾出了一身汗,再醒來時渾身疲軟無力,四肢酸痛,他抹了把汗濕的額發,直起身子看向周圍,陸謹之不知跑哪去了,而火堆仍燃得通明,上面烤了一塊獸rou,滋滋冒著油,已烤得金黃。 修真界的人外出云游,露宿野外時就會自己捕捉妖獸填肚,只不過肖傾一貫吃不下這些東西,但此時肚中空虛,是以有些猶豫。 算了,按照原身的秉性,就算是餓死也不會去吃不喜的食物。 肖傾只好收回目光,小小的咽了咽被香味激出來的口水。 見一旁自己的衣物已經被火烘干,便利落得將衣服換了回去,肖傾照著水面給自己挽好髻,將玉冠戴好。 “師叔醒了?” 身后傳來一道輕快的少年音,接著陸謹之走到他面前,看見他發上挽的髻后愣了片刻。 “師叔是要去見師祖么?” 肖傾向來閑散,不是一根發帶便是一支發簪,還從未像此時般正經挽上發髻過,而能讓他這般的,唯有上清門主了。 肖傾直起身,道:“今日若能出去,必然得去見一見的。” 他仿佛沒看到陸謹之眼中的晦暗,轉而問道:“你可有找到密室?” 陸謹之按捺住心里的氣憤,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尋到一點苗頭,師叔過來看。” 陸謹之走至一壁石墻前,食指拂過上面古怪的紋路,最后落于一點,被他拂過的地方則組合成一個奇怪的圖騰。 這個圖騰,跟陸謹之背后那朵不知名的花,很像...... 陸謹之神色絲毫未變,輕靈的聲音在石洞內回響:“圖騰內封禁著很強大的禁制,須得用獨門奧法才能破解,師叔可有頭緒么?” 肖傾還真有頭緒...... 畢竟他可是看過原文的人。 肖傾想了想,對他道:“我不知道。” 系統:【......】 肖傾之所以說不知道,是因為陸謹之已經知道怎么破開禁制的了,仔細看石壁下的邊沿,有很細微的移動痕跡,如果猜得不錯,陸謹之在他昏迷的時候,就已經打開禁制進去過。 肖傾一副毫無興趣的模樣,轉身往外走,順著他想的那般道:“進不去就算了,徒留在這里也是浪費時間。” 陸謹之突然拉著他的手,肖傾回頭看去,見陸謹之嘴唇動了動,最后終是一言不發的放開了他。 肖傾眉梢挑了挑,湊過去看著他眸子的神色,笑彎了眼:“你什么也不必說,我也無心理會這些與己無關的事,走吧。” 陸謹之默默跟在后面,幾次想要跟肖傾坦言,但終是被心里那道過不去的坎給阻遏了。 就連將他養大的親人都無法信任...... 這里的洞xue一共有三條延伸至深處的通道,只可能有一條是生路。因著此前肖傾放出去探路的紙鳶,他直接往中間那條甬道走了進去。 離開時再沒發生過多少難事,遇到三兩妖獸窩,陸謹之直接就出手料理了。 出了山洞后,天光才灰蒙蒙亮,承歡宮和承緣宮并不在一個方向,分岔路口的時候,陸謹之道:“弟子送師叔一程,師叔先回去休息后再去拜見門主吧。” 肖傾笑了笑,道了一聲“有勞”,率先走在了前面。 陸謹之心中煩悶,剩下一路都是無言,直到送至承歡宮,待肖傾走遠后,陸謹之抬頭看向高高掛著的那個牌匾,眼底終于按捺不住的,升起絲怒火。 - 【主角黑化度50%。】 肖傾:“......” 收到這條系統提示的時候,肖傾正陽奉陰違的走在去山巔門主所在宮殿的路上。 他現在身體還很虛,回去一躺,一天必然就過了,失信于人總歸是不好的,雖然他是個惡毒反派,但也是個很誠信的,惡毒反派。 路上,系統在他腦海中道:【我很好奇,為什么我這么搞事情,依然沒被回收重造啊?” 肖傾:“我也很好奇,不知道我能不能一鍵舉報呢?” 系統乖乖閉了嘴。 但沒安生片刻,它又開始喋喋不休:【宿主您知道嗎,宋宴他并沒有死,之后齊采桑沒抓著你,就順便把宋宴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