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95節
書迷正在閱讀:全師門都知道你倆在隱婚、柔情不易(出軌h)、姐夫,輕點要(1V1 高H)、【耽美】我要這巨rou有何用![系統、高H、NP]、為了活下去[快穿]、綠茶奶貓才不心疼哥哥、崩壞世界進行時[快穿]、穿成魔君的美人師娘、穿成假直男的炮灰初戀、反派攻略
“……” 話說開了,尷尬反而煙消云散,溫瓷接過筷子夾起蒸餃,輕哼了一聲:“才不是咧。” “嗯?” “存起來,將來哀悼用。” “哀悼什么?” 她悶聲道:“無疾而終的初戀。” 這兩個字,著實狠狠地戳了戳傅司白的心。 他不敢流露出半分的歡愉,筷子戳著餃子皮,痞笑道:“還當我是初戀,不覺得我欺負你?” “你沒有欺負我,你對我好。” “行了,過去的不提了。” “嗯。” 倆人吃過了早飯,彼此心照不宣地翻書復習,不再多聊。 陽光溫煦,透過落地窗斜斜地照入,他一頭灰白的頭發配著一副金絲框架眼鏡,顯出幾分精英又人|渣的氣質。 他嚼著口香糖,仍舊是一副沒睡醒的懶散模樣,時不時和溫瓷偷偷瞟來的目光撞在一起。 一整個上午,溫瓷的小心臟就跟兔子似的蹦跶著,沒個消停。 十一點,傅司白伸了個長長的懶腰,隨手拎起了單肩包:“走了。” “這就走了嗎?” “快十二點了。”他隨手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去吃飯。” “我請你吃飯。” “又請食堂?” “嗯。” 傅司白卻拉開門離開了:“不了,我下午不會來,各吃各的。” “噢…” 女孩明顯露出了失落的神情,揪著衣角褶皺,“那晚上會過來嗎?我會一直學習到晚上,或者一起吃個晚飯,我請你,不吃食堂也行的…外面的干鍋、或者泰式火鍋,披薩或者肯德基,都可以。” 傅司白知道應該拒絕。 絕大多數時候,他都不應該和溫瓷太多出現在公眾的場合,爺爺眼光六路耳聽八方,他不能一而再地違逆,這太冒險了。 隔得越遠、越能保護她。 傅司白不再看女孩失落的神情,轉身走出了自習室。 溫瓷坐在椅子上繼續看著書,心情卻一陣陣地起伏不定,酸澀就像檸檬氣泡水一樣,咕嚕咕嚕地冒著泡。 已經結束了。 傅司白從來不會回頭看。 她憑什么更加特別。 溫瓷失落地想著,忽然間,自習室的門再度被推開了,傅司白拎著單肩包,折返了回來,面帶無奈之色—— “陪你學習一天,以后就不陪了。” 溫瓷看到他放下包,大咧咧地坐回椅子上,眼底頓時有光了:“真的?” “去打飯。”傅司白從單肩包里摸出飯卡,扔給她,“陪你吃飯,但不能在食堂,你打包過來。” “嗯!”溫瓷愉快地接過了飯卡,抓起了自己的小包,愉悅地出了門,“我這就去!” 傅司白叫住她,“你不問問我吃什么?” “不用問。”溫瓷回頭,對他粲然一笑,“我都知道。” …… 溫瓷去窗口點了合他口味的炒菜,自己沒點多少,反正他總會把自己碗里的rou夾給她,幾乎都成每次吃飯的習慣性動作了。 她拎著打包盒去了自習室。 也好在是獨立單間自習室,即便在里面吃飯也不會影響周圍人,難怪大家都特別喜歡b區的位置,一待就是一整天。 “我給你點了黑椒牛柳,你不是蠻愛吃牛排的嗎,就是不知道學校食堂里的是真牛rou還是假牛rou。”溫瓷絮絮叨叨地說著,走進自習室。 自習室里空蕩蕩,哪里還有少年的身影。 她心底驀然一空。 …… 幾分鐘后,溫瓷終于在圖書館最后一格的書架邊找到了傅司白。 陽光照耀著紅木書架,空氣中有細微的塵埃物質上下翩飛,男人逆著光,輪廓硬朗而犀利。 他抬手從高層架子上取下一本厚厚的商科類書籍,抬了抬泛著光的金絲眼鏡框,隨手翻閱了幾頁,抬眸看到溫瓷氣呼呼地走過來—— “干嘛?” “我以為你走了!” “過來借本書。” 傅司白低頭,看到女孩的手緊緊地攥住了他的衣角。 “說好了陪一天,那就一分鐘都不能少。”女孩看著他,固執地說,“一秒鐘都不能。” 他將硬殼書放了回去,散漫道,“以前也沒見你這么黏我,怎么分手了反而…” 話音未落,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抽氣聲,難以置信地望向她,“老子沒欺負你吧!” 溫瓷極力忍著心里的委屈和酸澀,將不爭氣地想要往外冒的眼淚收回去,搖了搖頭:“沒有。” “那哭什么。” “我不想分手的,傅司白。”她趁著情緒,終于將心里的話說出來了,“我不想和你分開…” 空氣中似乎都彌漫著感傷。 良久,男人忍著壓抑的心痛,用粗礪的指腹拭過她的眼睛:“行了卜卜,當普通朋友,我也會照顧你,不會不理你。” 溫瓷緊緊攥著他的衣角,很小聲地在他耳畔道:“司白,那我還能追你嗎。” “我不好追。” “不怕,我努力。” 第65章 、心軟 第二天清晨, 傅司白仍舊給溫瓷占了b區自習室的位置,他卻不在。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仍是如此。 期末考的前一晚,溫瓷給傅司白發了信息:“明天要考試了, 不用給我占位置了哦。” fsb:。 卜卜:“司白,晚上請你吃飯, 謝謝你這些天幫我占位置。” fsb:“不用。” 溫瓷看著少年冷冷淡淡的回復,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自從她說過要開始追他之后, 男人直接不露面了, 以前他對待那些糾纏不休的追求者, 大概也是這樣的態度。 無論如何, 她終究還是女孩子, 臉皮薄, 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酸澀。 傅司白大概是真的厭倦她了。 溫瓷聽懂分寸,不想讓他心煩, 所以不再打擾他。 第二天的公共課英語考試,溫瓷早早地來到了教室里, 調試著接受聽力的耳麥,等待考試開始。 兩位監考老師拎著試卷袋走進教室,叮囑同學們將手機和書籍全部交到講臺上來。 溫瓷聽話地交了手機, 只在桌上留下了一個透明的筆袋和準考證。 考試前五分鐘,監考老師開始分發答題卡和試卷,溫瓷后排一直空著一個位置, 雖然貼著座位號, 但人一直沒來。 她將答題卡和試卷擱在了這位同學的桌上。 在開考前兩分鐘, 人總算是過來了。 少年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 鬢間仍看得出奶奶灰的發色, 穿著寬松的涂鴉t和黑褲, 帶著一身張揚不羈的紈绔氣,走進了教室。 看到傅司白的那一刻,全場女孩都屏住了呼吸,目光一路興奮地追著他。 沒想到能和他在同一間考室! 他一坐下來,溫瓷便感受到男人身上強大的氣場。 和周圍所有女生一樣,她心臟砰砰砰地跳了起來。 預備鈴已經敲響了,溫瓷深呼吸,盡可能讓自己心境平復下來,認真地審題,閱讀著聽力題的每一道題干和選項。 專業課方面她很有信心,英語公共課有些拿不準,英語一向是她的弱項。 她要拿獎學金,英語必須考到高分。 終于,開考鈴響了起來,溫瓷給自己戴上了耳機,調好了頻道,排除雜念,全神貫注地傾聽聽力廣播。 一分鐘過去了,耳機里仍舊是嘈雜的電流音,什么都沒有。 溫瓷微微蹙眉,放下了耳機,卻聽到其他同學耳麥里傳來了男女聲的聽力對話,他們也低頭簌簌地寫著選項,耳機沒有問題。 她再度戴上耳機,卻仍舊只能聽到電流音。 溫瓷慌了起來,摘下耳機調試頻道,□□8,頻道沒有錯,就是無法接受聽力題廣播。 她趕緊舉手報告監考老師,兩位監考老師走過來,幫她調試了耳機,鼓搗了一會兒,仍舊什么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