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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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幾次向他求助,溫瓷是迫不得已、走投無路。 一旦有了余地,她都不想麻煩傅司白。 不然她為什么還要這么努力地兼職賺錢。 辦公室里,傅司白臉色稍稍冷了下來。 他知道,她不想欠他太多,現在尚且還能還清。再多些,她就承受不了了。 傅司白就是要對她好,就是要讓她欠他。 他給的越多,她要離開的時候…就會越不舍。 “行了,寶貝,沒見過這么虛偽的。”他嘴角冷冷提了提,“當了我的女人,怎么幫是我的事,給你的你就受著,對我好點就行。” “好,傅司白,我不多問了,謝謝你幫我爸爸換了病房、請了護工,真的很感激。”溫瓷回頭看著病房里神情輕松的mama,終于妥協了,低低說道,“但下次你做任何事之前,都請告訴我。” “是嗎,那行,我告訴你,上次《驚鴻》劇組挑選舞配的事,也是我在背后推了一把,才會有第二加試。” 溫瓷不可置信道:“是你?” “嗯,更遠些時候,你們學院有貧困生信息造假,也是我找人查出來,舉報了,幫你拿到了一個名額。” 她的心臟噗通噗通地挑著,腦海里一片混亂。 “還想知道你男朋友幫你做了多少事嗎?” 暗戀的那些年,多的是她不知道的事。 現在傅司白不想隱瞞了,他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訴她,讓她知道,讓她記住他的這份債… 永遠還不請。 溫瓷沉默良久,對傅司白道:“司白,今晚我來公寓陪你。” ...... 傅司白掛了電話,揉了揉眼角。 嚴洵走了進來,拿出一張街拍的照片:“您之前讓我派人盯著蕭雅,前幾天,她們…見過第二次面。” 傅司白輕描淡寫地掃了眼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的確就是溫瓷,她和蕭雅站在街頭,看起來的確像在商量著什么。 傅司白嘴唇干燥,臉頰蒼白,漆黑的眸底拂過一絲冷戾。 “小傅總,這已經很明顯了,您不要再優柔寡斷了。” “一張照片而已,證明不了什么。” 傅司白修長的指尖彈開了照片,淡淡道,“如果她們之間真的有事,大可以在電話里說清楚,不需要增加見面的額外風險。蕭雅去找她,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是被拒絕了。” 嚴洵看明白了這位爺就是不想承認現實,他也接受不了背叛的現實,所以還要找理由為她開脫。 “既然她接近您是有目的的,您又何必為她的父親做這么多。” “她家里出事和傅家有關,我只做正確的事。” “可與您無關,您根本對此一無所知。”嚴洵說道,“更何況,商界本來就是刀光劍影、弱rou強食,就算她家里破產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沒有實力,怪不了別人,您更是無辜,她憑什么對您下刀子。” 傅司白淡淡掃了他一眼:“嚴洵,你懂得這么多道理,過好自己的生活了嗎?” “……” 嚴洵無語。 這位小傅爺嗆人,那是真的不留余地。 “我只是覺得…您沒必要抱著贖罪的心態,您沒有做錯任何事。” “我沒有贖罪。”傅司白把玩著手腕間的舊頭繩,“只要她一天還是我女友,我就疼她一天。” 第46章 、愛你 晚上, 傅司白在公寓門口站了很久,一直沒有下定決心。 溫瓷聽到門外有徘徊不定的腳步聲,趕緊打開可視機, 卻發現不是別人,正是傅司白。 他站在門邊, 似在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進來。 溫瓷深呼吸, 平復了心緒, 主動開了門:“司白, 感覺好些了嗎?今天就該在家休息, 還去公司。” “有些事要處理。” 溫瓷將他拉進了屋、探了探額頭, 確定沒再發燒了, 才放心些。 “還鼻塞嗎?” “昂。” “今晚再吃點藥,應該就會好了。” 傅司白注意到小姑娘身上穿了條黑睡裙。 綢質、有一點性感, 但又半遮半掩,帶著幾分含蓄的風情。 已經…很故意了, 只是小姑娘表情仍舊無邪,掩藏著那點欲蓋彌彰的小心思。 她也察覺了傅司白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多少還是有點緊張, 松開了他的袖子,轉身去吧臺兌了蜂蜜水,遞給他—— “一口喝光哦。” 傅司白嗓子正好干癢難耐, 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仍舊睨著她, 打趣道:“穿成這樣, 不冷啊。” 溫瓷更緊張了, 低聲解釋:“公寓的暖氣…挺足的。” “在做什么?” “看英語單詞, 我英語一直不太好。” 他掃到了吧臺上的紙筆和單詞本:“四級擦線過的家伙,的確應該多看看書。” 溫瓷聽出了他話音里輕微的諷刺,悶聲說:“本來英語就是薄弱項,高考也沒考好,再說我是藝術生…” “說得好像我不是藝術生。” “比不了,您是拿了省狀元的藝術生。” 倆人拌了會兒嘴,氣氛輕松了許多。 傅司白沒再多說什么,扯開了緊縛的領帶,隨手扔在了沙發上。 “傅司白,你要去洗澡嗎?” “你急什么?” “誰急了!”小姑娘頓時紅了臉,低頭繼續看書,不理他了。 傅司白踏著拖鞋、到浴室慢悠悠地沖了個澡。 聽著嘩嘩啦啦的流水聲傳來,溫瓷越發緊張,心臟噗通噗通地亂跳著。 聽說喬汐汐說,第一次都會很疼,但這也要看男孩子的技巧… 詳細的,她沒好意思問,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完全未知。 反正、反正最重要的就是做好安全措施。 她腦子里亂糟糟的,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課業上,不要太把這個放在心上。 一切就…順其自然。 沒過多久,傅司白走出了浴室,帶著一陣熱騰騰的水霧。 他拎著吹風機、走到她面前:“幫我吹頭發。” “好哦。” 溫瓷接過吹風,讓傅司白站著,而她坐在高腳椅上,替他吹拂著這一頭灰發。 他仍舊穿著白襯衣,只是沒系扣子,隨意地敞著,露出了線條勻稱流暢的胸腹肌,人魚線一直漫入黑褲中… 她強迫自己抽回視線,不該看的地方別亂看。 但即便不看,她也還是嗅到了少年身上的檸檬淡香,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樣。 “傅司白,好巧,你家洗發水和沐浴露,和我家里用的一模一樣。”她試著轉移話題,緩解曖昧和緊張,“我剛剛還以為是我自己帶來的。” “巧。” 一切她以為的巧合,不過都是他在漫長歲月里的卑微心意。 “檸檬味蠻好聞的,聞著就不會暈車了。” “卜卜同學,你要是實在找不到話說,可以不說。” “……” 小姑娘臉頰泛起淡淡的粉,皮膚的白皙一直延續到了頸下,細細的吊帶掛在肩上,一對鎖骨有種冰清玉潔的美感,雙肩弧線也近乎完美,再往下,睡裙半遮半掩的部分,他不敢再細看,移開了視線。 嗓子又癢了起來,他喉結滾了滾。 溫瓷的手輕輕地捏著他一縷縷的發絲,輕輕地吹拂著:“司白,你有沒有考慮把頭發染回來呢?” “怎么?” “如果你要演出,我覺得這發色蠻好看,但是聽莫染說,你最近很少去樂隊了。” 傅司白不動聲色、試探地問:“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染回來?” “但如果在公司時間比較多,可能還是黑色會更好些,否則會見一些重要客戶,他們會覺得不夠嚴肅。”溫瓷頓了頓,低聲說,“不過我…蠻喜歡你現在這樣,自由自在。” “是嗎。” 傅司白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很久,看出了她的真誠。 心里有柔情涌動著,他湊近了她的耳鬢,用氣息般的嗓音問,“有多喜歡?” “唔…”溫瓷感受到了男人的引誘,緊張了起來,全身僵硬如機器人,一動不敢動。 “卜卜,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