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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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都不讓放鞭炮,你上哪兒買去啊?” “沒事,嗞火花的仙女棒還是能放的,麗麗前陣子剛做了化療,蠻可憐的,讓她開心開心。” “行,那你快去。” 舒曼清騎著車先去了醫(yī)院。 大年夜街上空寂寂,遠(yuǎn)處時(shí)而傳來小孩子玩鬧的歡笑聲。 她在副食店買了一束仙女棒,拎著口袋走到十字街口,卻看到少年孤獨(dú)的身影,獨(dú)自站在路燈下。 燈光從頭頂落下來,在地上形成一圈寂寥的圓影。 他深邃的眼眸籠入陰影中,手里拎著一根煙,淡淡的橙花在他指尖綻開又熄滅。 “傅司白?” 溫瓷走了過去,“年三十的,你怎么在大街上杵著啊!” 他沒有回答。 溫瓷看到他左臉頰似乎破皮了,還帶著一抹被粗暴擦掉的血漬:“你…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說話啊!你讓人打傻了嗎?” 溫瓷急了,摸到他的手冷冰冰的,一點(diǎn)溫度都沒有。 他連外套都沒穿,身上就一件深黑色毛衣,脖子上還系著她送他的那條灰色圍巾,在這近乎零下的室外站著,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到底在干嘛啊!穿得這么少。”溫瓷有點(diǎn)急了,“莫名其妙來這兒,又不給我打電話…” 話音未落,男人忽然伸手環(huán)住她的腰,將她嬌小的身軀一整個(gè)摟入懷中,宛如救命稻草般、緊緊…緊緊地抱著。 在他冷冰冰的懷里,溫瓷卻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 她也伸手環(huán)住了傅司白的脖子,呵暖著他冰冷的耳朵,溫柔地問:“司白,怎么了嘛。” 他壓低了嗓音,擲地有力道:“永遠(yuǎn)…不要背叛我。” 作者有話說: 等會(huì)兒還有一更 第42章 、許愿 溫瓷牽著傅司白冷冰冰的手, 放在掌心使勁兒搓了搓。 真是凍得跟秤砣似的,怎么呵暖都沒辦法恢復(fù)溫度,他全身都凍僵了。 溫瓷只能叫了車, 先帶他去醫(yī)院,好歹醫(yī)院里有暖氣, 還能處理一下臉上的傷口。 上車之后,她讓司機(jī)將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 脫下自己的短款白羽絨服, 搭在傅司白身上。 “你不冷嗎?” “沒感覺。” 她又抽出濕紙巾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這也不痛嗎?” “沒感覺。” “石頭人啊你。” “嗯。” 溫瓷將他凍僵的手放倒自己毛衣里面、用體溫給他暖了暖:“這樣呢, 有感覺嗎?” 傅司白嘴角終于綻了綻:“有, yaoyingle。” “……” 溫瓷想扯開他的手, 他卻捏了捏她的小肚子:“看不出來, 肚子上居然有rou。” “哪個(gè)女生肚子上沒rou呀,討厭。” 他有點(diǎn)控制不住想往上面走, 溫瓷一把按住他的手:“流氓。” 傅司白立刻老實(shí):“就摸摸肚子,拜托了, 我很冷。” 溫瓷便放任他在自己小肚子邊“烤火”,指尖把玩著他袖子上柔軟的毛線:“遇到什么不開心呢?” “你要聽嗎。” “你愿意說,我就聽啊。” “你愿意聽, 我才說。” 溫瓷其實(shí)很少對(duì)他的事問這問那,包括他比賽拿了獎(jiǎng),又或者有什么樂隊(duì)演出, 她都從來不過問… 所以傅司白也很少主動(dòng)跟她說, 說了也是徒增無聊。 溫瓷低聲問:“是…是你家里的事嗎?” “嗯。” 她很回避跟傅司白聊到家里, 潛意識(shí)里…也一直想把面前這個(gè)少年和傅家剝離。 “傅司白, 你想吃餃子嗎?”溫瓷笑著問他, “我和mama包了餃子, 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陪爸爸,等會(huì)兒一起吃啊。” 很刻意地岔開了話題,反而暴露了心里的某些情緒,讓一切顯得欲蓋彌彰。 而敏感如傅司白,怎么會(huì)看不出來。 他淡淡笑了:“好啊。” …… 今天醫(yī)院的病房也蠻熱鬧,住院病人和家屬們都團(tuán)聚在一起吃著簡(jiǎn)單的年夜飯。 病房里,溫瓷給棉簽蘸了消毒水,擦掉了傅司白傷口處的血跡,然后給他貼上了創(chuàng)可貼。 舒曼清給值班的醫(yī)生護(hù)士送了餃子,走回來看到傅司白臉上的傷口,擔(dān)憂地問:“司白,怎么回事呢,怎么傷著臉了?” “阿姨,沒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這樣的鋒利的傷口,當(dāng)然不可能是摔跤摔來的,舒曼清見他不愿說,又在年三十夜里一個(gè)人跑出來,知道肯定是家事。 她沒有繼續(xù)追問,只笑道:“看看,我們家的英俊女婿,把臉傷到了可還行?” 聽到這話,溫瓷臉一紅,埋怨道:“媽,誰是你家女婿呀!” “別說,我還真認(rèn)準(zhǔn)了。” 舒曼清打開了保溫飯盒,從里面挑出熱騰騰的餃子來,又在小碟里倒了醋,遞給傅司白,“司白,你要當(dāng)我們家女婿哦,其他人我都不認(rèn)了。” 傅司白接過餃子,淡笑道:“好啊,阿姨。” “叫什么阿姨,叫媽。” 傅司白感覺心里那一塊被撕扯的裂痕,似乎正在逐漸愈合。 那溫暖的兩個(gè)字,他好久沒有喊過了。 還沒開口,溫瓷打斷了他:“餃子好吃嗎?” “還行。” “那就多吃點(diǎn),堵住你的嘴,別亂喊,我mama才不是你mama。” “你這孩子…”舒曼清責(zé)備道,“怎么對(duì)司白這么兇,溫柔些懂不懂,這么好的男孩,讓你兇沒了就知道后悔了。” 溫瓷撇嘴:“你才和他見幾面呢,就知道他好了。” 他憋壞的時(shí)候,不知道有多討厭。 傅司白夾起一塊奇形怪狀的餃子,問溫瓷:“這是卜卜包的嗎。” “是我媽啦。”溫瓷指了指他碗里的餃子,“喏,但凡長(zhǎng)得像餛燉的,都是我媽包的,正常形狀的餃子才是我包的。” “你還挺賢惠。” “是吧!”舒曼清一聽他這樣說,立刻又要借題發(fā)揮了,“我們卜卜真的超棒,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哦。” “是,卜卜超厲害,從未見過如此可愛又賢惠的女生,這必須非她不娶了。” “司白,你真的有眼光。來,多吃點(diǎn)。” “mama!傅司白!” 溫瓷對(duì)這一唱一和的倆人簡(jiǎn)直無話可說,紅著臉、端著餐盤去門外吃餃子,不理他們了。 這倆人還真處成母子了。 …… 傅司白是真的餓了,也不再客氣了,一碗餃子吃完了還不夠,舒曼清笑逐顏開地給他又添了些:“司白,多吃點(diǎn)啊。” “嗯,媽也吃。” 倚在門邊的溫瓷聽著,撇了撇嘴,心說他還叫的挺熟練呢。 不過,轉(zhuǎn)念想到傅司白這么多年缺失的母愛,如果是她在這么小的時(shí)候失去mama,肯定每天晚上都要哭醒過來呢。 他要叫…姑且就大方些,讓他叫吧。 反正,僅限于戀愛期間! “叔叔的病是怎么回事?”傅司白望向病床上陷入深度昏迷的男人,好奇地問,“怎么會(huì)變成這樣?” 舒曼清嘆了口氣,“腦出血,他一直就有高血壓的病,吃藥控制著,但那次…” “是忽然遇到了什么事?” “事業(yè)上遇到了問題,再加上她小叔叔…” 話音未落,溫瓷忽然推門而入:“mama,隔壁病房的麗麗想去樓下玩仙女棒,我陪她去了。” “好啊,去吧。” 她望向傅司白:“一起。” 傅司白聽出了小姑娘并不是詢問的語調(diào),很明顯,她不想讓他知道太多自己家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