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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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司白無語地看著他,“爺爺,這什么年代了,還搞娃娃親這套,您定下來的時候我滿周歲沒?告訴您,這算不了數(shù)。” “算不算,你做不了主。” 傅司白并未將老爺子的話放在心上,只要是他認定的事、確定的人,誰都不能改變。 爺爺也不能。 傅老爺子離開之后,年會基本也就要散了。 場務見溫瓷和古箏小jiejie實在辛苦,在大家意興闌珊的時候,便讓她們下場休息了。 溫瓷托著裙子去化妝間卸妝。 經(jīng)過走廊時,有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叫住了她,詢問她姓名年齡等情況。 言辭間,似乎對她頗有好感,問她愿不愿意等會兒一起去吃宵夜。 她眸光下移,看到了中年男人無名指上的婚戒:“抱歉,我現(xiàn)在很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男人一雙滴溜溜的眼珠子、直盯著她明艷的面龐,不依不饒追著她:“我問了你的名字,出于禮貌,你不該問問我是誰嗎?” 溫瓷敷衍問了聲:“您好,請問您是?” “我是月生集團的副總方懷達,月生集團你知道吧,就是…哎哎,你別走啊。” 溫瓷態(tài)度這般冷淡,越發(fā)起了他的征服欲,直接上手拉她,“你這衣服還挺好看的,古風古意,你是大學生?” “方總,請自重!”溫瓷推開他的手,眉心緊蹙,厭惡的情緒溢于言表了。 “你看看你,真是…我好心好意來認識你,怎么這么不識抬舉。” “月生集團的方總是吧。” 不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輕狂又肆意,“你對我這不識抬舉的女朋友,有何指教?” 方總僵硬地回過頭,看到傅司白散漫地倚在化妝間門口,修長的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扣著打火機,微抬下頜,眼神冷峻而凌厲。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嚇得魂飛魄散:“小…小傅總,你說她她她…她是您女朋友啊?” “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 顯然,傅司白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點,嗓音帶了幾分戾氣。 方總腿都軟了。 “砰”的一聲,傅司白闔上了打火機蓋子,望向溫瓷—— “卜卜,過來。” 溫瓷趕緊跑過去,傅司白將她拉到自己身后護著。 握她手的時候,還捏了捏她掌心rou。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方總連連向溫瓷鞠躬,“我不知道她是小傅總您的人,唐突了,我這就走!” 他再不敢逗留,踉蹌著逃離現(xiàn)場。 “你還挺受中年男人歡迎。”傅司白戲謔地喃了聲。 “我的受眾挺廣的,不止中年。”溫瓷轉(zhuǎn)身進化妝間,沾了卸妝水,一點點擦拭著臉上濃艶的飛霞妝,“小傅總不也是?” “老子又不喜歡你。”傅司白踱步走了過來,坐在了她身側(cè)的化妝臺上,擋住了半面鏡子。 “不喜歡還不分手,別耽誤了你傅家大少爺?shù)暮靡鼍墶!?/br> “你特么不會在吃醋吧。” 溫瓷心頭一緊,口不擇言地罵了聲:“我吃…我吃你妹呀!” “我沒有meimei。”傅司白完全不似之前優(yōu)雅公子模樣了,痞壞地調(diào)戲,“兄弟有,感興趣嗎。” 溫瓷臉頰一紅,手里的化妝棉扔他身上。 誰要跟他訂了終身,那真不是大好姻緣,絕對是孽緣! 傅司白將化妝棉扔進垃圾桶,望著鏡子里滿臉糊妝的女孩:“你在我面前,還真是半點形象都不要。” 溫瓷故意用化妝棉抹了眼線和睫毛膏,在眼尾拖出一條黑影:“丑到你了,臭渣男。” “有事傅司白,沒事臭渣男,川劇變臉都沒你快。” 溫瓷也不是成心要和他拌嘴,只是今晚心情真的好糟糕。 陰差陽錯來到了傅家的年會,還被他身邊的淑女閨秀奚落了一頓,又讓已婚油膩男sao擾。 心里不愿承認的地方,古箏小jiejie的那番與他姻緣相關(guān)的話… 就讓她煩躁不已。 傅司白知道小姑娘心里上火,也不再和她吵嘴,將一個三層的保溫盒擱在了凌亂的化妝臺上。 溫瓷視線下移,透過保溫盒的玻璃蓋,看到里面有幾塊精致的甜品點心、還有很可愛的粉色馬克龍餅干。 她眉心蹙了蹙,心說這位高冷的太子爺,不會隨身攜帶保溫盒、在自助餐桌邊打包食物吧! “嘗過,味道不錯,餓了吃。”他起身離開,淡淡道,“走了。” 溫瓷怔怔地抹著妝,看著鏡子里傅司白推門離開的身影,猶豫了幾秒,還是叫住他:“誒。” 傅司白側(cè)身站在門邊,神色倦懶。 “你…你不等我嗎?” “等你做什么,困了,各回各家。” “……” “拜拜!” 溫瓷不理他了,去更衣間換了冬日的羽絨服,拎著保溫盒走出化妝間,嚼著一枚粉色的馬卡龍。 走出了酒店,卻見傅司白坐在對面階梯盡頭,皎白的月光,他的輪廓越發(fā)顯得清冷。 “你還在” “怕我們家小兔子被叼走了。” “又是這句,一點創(chuàng)意都沒有。” 傅司白走過來,順手接過了她背上的書包,單手插兜,沿著街道懶散地走著。 看著他瘦削挺拔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溫瓷感覺心臟被某種柔軟的橡皮泥包裹著,很安心很舒服。 她追了上去,走在傅司白身邊。 “累不累,腿還能走路?” “還好哦,我以前練舞也常常整天練,這不算什么。” 她走在他的右邊,傅司白便很刻意地將插兜的右手伸了出來,像等待著什么。 溫瓷將手里的手機揣回兜里,假裝挽了一下頭發(fā),落下來的時候和他溫熱的手背碰了碰。 “要過年了。” “嗯。” “傅司白,過年你家里會包餃子嗎?” “為什么要包餃子。” “因為過年啊。”她笑著說,“我小時候就會和爸爸mama一起包餃子。” “我不是小孩,也沒有mama。” “噢…” 溫瓷低頭看著他頎長的影子,不言語了。 他總能把天聊死。 月光淡淡,夜風微寒。 幾分鐘后,傅司白不耐煩地問:“你到底牽不牽我?” 第41章 、年夜 傅司白的手溫厚, 掌心粗礪,緊緊地牽著她,一整個將她包裹著。 這算是溫瓷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和他牽手, 不是被他拉拽著、也不是讓他扶著,就是單純的…牽手。 感覺蠻奇怪的, 他們接吻都好多次了,而且常常是特別粗暴的那種, 嘴皮經(jīng)常痊愈了又被咬破。 但牽手的時候, 溫瓷竟會有心跳加速的感覺。 倆人都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步伐, 慢慢地踱著步子, 在午夜的街頭走過了一個又一個紅綠燈。 夜風輕拂, 也不覺得冷, 只是希望這條路能更長一些。 一開始,傅司白只是牽著她, 后來換了個姿勢,交扣著她的指縫, 倆人五指…緊緊貼在了一起。 嚴絲合縫,好像任何撬具都無法將他們分開。 溫瓷低頭看著倆人一長一短的影子,想到今天古箏小jiejie的話, 忽然問他:“傅司白,你以后會和什么樣的女生結(jié)婚,家里有給你定下來嗎?” “你真的要在這種時候, 問你男朋友結(jié)婚對象這種問題?” “就…隨便問問嘛。” 傅司白也隨便回答:“可能會和脾氣差的、可能還會打我的女人結(jié)婚。” “你有受虐傾向哦?” “大概有一些。” 溫瓷撇撇嘴:“反正不管和誰, 我都會祝福你的, 你對我蠻好, 我會一直記得你。” 傅司白心像被魚線系著, 吊在半空中, 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感傷。 高興的是她終于沒那么討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