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4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全師門都知道你倆在隱婚、柔情不易(出軌h)、姐夫,輕點(diǎn)要(1V1 高H)、【耽美】我要這巨r(nóng)ou有何用![系統(tǒng)、高H、NP]、為了活下去[快穿]、綠茶奶貓才不心疼哥哥、崩壞世界進(jìn)行時[快穿]、穿成魔君的美人師娘、穿成假直男的炮灰初戀、反派攻略
她將他不安分的手放回被子里 ,側(cè)身看著他:“本就是一場交易,你不打我不罵我,又不碰我…” “你到底想要什么?” 第31章 、轉(zhuǎn)運(yùn) 次日清晨, 傅司白醒了過來。 夢境混亂又無序,清醒之后,宿醉的腦子還有些隱隱作疼。 他坐起身, 揉了揉額頭,敏感地嗅到了空氣中有一絲熟悉的氣息。 昨晚的一些零碎的畫面在腦子里閃過, 好像一直和她在一起,像夢又不似夢, 真實(shí)又不真實(shí)。 傅司白穿著拖鞋, 踏著懶懶的步子走出了房間。 吧臺上的保溫盒里有雞蛋和蒸餃, 旁邊擱著一杯溫水, 溫水壓著粉色的便箋紙, 紙上有一行娟秀小字—— “有早課先走了, 吃飯前先把水喝了——溫瓷” 字體圓潤可愛,有點(diǎn)像小學(xué)生。 傅司白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似乎加了蜂蜜,淡淡的甜, 但不膩。 他一飲而盡,然后拿著手機(jī)走到陽臺。 日光照耀著他輪廓英挺的面龐,他倚靠著玻璃窗, 低頭給溫瓷發(fā)了條短信—— 傅司白:“昨晚喝多了。” 卜卜:“蜂蜜水喝了嗎。” 傅司白:“喝了。” 卜卜:“好哦^_^” 傅司白指尖停頓了幾秒,編輯道:“有沒有對你做什么。” 卜卜:“想不起來了?” 傅司白:“嗯。” 卜卜:“你猜?” “……” 好啊,反將一軍。 想到上次她喝多的情形, 傅司白有幾分無奈, 快速編輯文字:“不要開玩笑, 家里沒套。” …… 課堂上, 溫瓷低頭看到手機(jī)里橫出來的這段話, 臉頰驀然爬上一層緋紅。 她也喝斷片過, 醉了之后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想到上次傅司白那樣整他,她也想戲弄戲弄他,于是道:“放心,不會賴你,更不會拿孩子當(dāng)要挾、圖謀你什么的。” 傅司白看到這條短信,知道大概率沒情況,稍稍輕松了些,回道:“真要發(fā)生什么,也別在我醉酒的時候。” 卜卜:“為什么?” 傅司白:“沒感覺的事,老子不認(rèn)。【微笑】” …… 下課后,喬汐汐來到溫瓷身邊,感嘆道:“昨晚真的好可惜哦。” “嗯?” “導(dǎo)演選出了幾個舞配,但是領(lǐng)舞挑來減去都沒有滿意的人選,只能讓云卉暫時頂上了。” 喬汐汐抬腿擱在欄桿上,對溫瓷道,“她的舞比你差遠(yuǎn)了,如果你來的話,領(lǐng)舞的角色肯定是你的沒跑了。” “是我自愿放棄,這沒什么可說的。” 雖然有點(diǎn)惋惜,但想到畫廊經(jīng)理欺負(fù)mama那件事,如果不是傅司白,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無論如何,她都應(yīng)該以傅司白為先。 這時候,云卉和幾個女生走進(jìn)舞蹈教室,身上還穿著《驚鴻》分派的水袖舞裙。 立刻有同學(xué)圍了上去,對云卉道:“卉卉,你們的舞裙好美啊!” “劇組下午要專門拍業(yè)內(nèi)專業(yè)的舞蹈老師來指導(dǎo)我們的動作。” “訓(xùn)練期間也算時薪嗎?” “當(dāng)然,不過比起這個,能在這樣的大ip的電影里露臉,才是最重要的。” “聽說只有領(lǐng)舞才有露臉的鏡頭哎。” 有女生道:“卉卉已經(jīng)選上領(lǐng)舞了。” 幾個女同學(xué)意味深長地交換著眼神,有意無意地刺向溫瓷:“某人平時這么行,上課總被老師拿來當(dāng)動作示范,結(jié)果這次…嘖,連舞配都沒選上。” 喬汐汐知道她們故意說給溫瓷聽,不服氣地回道:“溫瓷是自愿放棄,如果她參加面試了,哪還有你們的事。” 溫瓷拉了拉喬汐汐,讓她不要這樣說。 云卉見溫瓷這般神情,輕哼了一聲:“聽說某人化妝都化了三個小時,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是怕到時候選不上丟臉吧。” “可不是,她家都這樣了,能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放棄這么高時薪的工作,除了慫,我想不出還能有什么原因。” “劇組里有最專業(yè)的舞蹈指導(dǎo),她幾斤幾兩,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 喬汐汐被這些女孩酸溜溜的言論氣得發(fā)昏,想和她們大吵一架,溫瓷卻拉住了她的袖子,搖了搖頭。 沒有必要和這些人爭執(zhí),太沒格調(diào)了。 逞一時之快,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惹一身腥氣。 以前的溫瓷從來不會遇到這些刻薄的人,圍繞在她身邊的只有美好的微笑和贊美。 家道中落,她被迫跌入泥潭,四面荊棘,寸步難行,人性丑惡的一面也宛如仗著獠牙的怪獸,對著她張牙舞爪。 這就是最真實(shí)的人間啊。 …… 球場上,傅司白拎著球,轉(zhuǎn)身一個三分投,籃球穩(wěn)穩(wěn)地飛入了籃筐中。 “好球。” 身邊少年發(fā)出振奮的喊聲。 傅司白身邊繁花緊簇、從來不缺這樣的歡呼聲,早已習(xí)以為常。 他來到線外,撿起書包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汗,拎著單肩包便要離開。 等會兒還有一場演出。 莫染和林羽幾個百無聊賴地站在籃球館外等候著,很快,見他過來,林羽將吉他扔給了他。 傅司白單手接住,和他們一起朝校門口走去。 林羽隨口道:“聽我女朋友說昨晚有個劇組的面試。” 傅司白充耳不聞,低頭摸出煙盒。 “溫瓷本來也要參加,結(jié)果因?yàn)閾?dān)心某人喝死了,錯過了面試。” 聽到她的名字,傅司白拿煙的手頓了頓,望向身邊的少年:“什么面試。” “不太清楚,一個什么劇。” 莫染解釋道:“《驚鴻》,一個大ip的古裝宮廷電影,聽說投入還蠻多,這兩天在藝術(shù)系找舞配,很多人去報名,百里挑一。” “是昨晚?” “是啊,你不還說她昨晚的妝、化得跟狐貍精一樣嗎。” 林羽回想昨晚溫瓷的模樣,意猶未盡:“你懂什么啊,那叫桃花妝,我女朋友說化了三個多小時才定妝,美得很。” 傅司白將煙放回了煙盒,默不作聲,不知道在想什么。 “難怪昨晚她說她有重要的事,哎~” 莫染拉長了嘆息的調(diào)子,“早知道就不告訴她了。” “所以嫂子還真是心疼傅哥啊!不就是喝醉酒嗎,換我,我就不來。”段飛揚(yáng)道,“談戀愛能比事業(yè)還重要嗎?” “這就是為什么你還是單身狗的原因。” 幾個嘻嘻哈哈地說笑,傅司白卻一直沉默著。 他知道溫瓷不是疼他,只是在彌補(bǔ)和償還而已。 所以,不需要感動,更無須歉疚。 傅司白低頭點(diǎn)了煙。 然而,沉默了幾分鐘后,他還是分外不爽地摸出了手機(jī)。 * 傍晚,溫瓷忽然接到系里老師的電話,讓立刻來昨天的舞蹈教室試鏡。 “試鏡?” “嗯,大家都在等你,換上舞鞋就過來,快些,別耽誤了。” 溫瓷一頭霧水:“是什么試鏡啊?” “《驚鴻》。” 老師壓低了嗓音,“一直沒有找到很合適的領(lǐng)舞,導(dǎo)演看了你的定妝照,對你的外形很滿意,還問你為什么沒有來參加昨晚面試。” “昨晚我…我棄權(quán)了。” “所以今天特意加試一場,快來吧,機(jī)不可失。” 能夠有再一次的機(jī)會,溫瓷自然很高興,匆匆回宿舍換了舞鞋,來到了舞蹈教室試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