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刪大佬微信后 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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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天生的巨星,太有感染力了,他能將全場每一個人都帶入他的世界。 哪怕是溫瓷這種這種裝在套子里的人,也會情不自禁、也會渴望被他的那種光芒照耀著…… 他偏是傅司白,他的家族是造成這一切的源頭。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必為接下來的一切而感到抱歉了。 * 傅司白看到人群中的少女,將吉他遞給了身邊的人,直接跳下了高臺,來到舞池中。 這種live house的演出很自由,誰都可以上臺,當然,也可以隨時下臺。 傅司白穿過擁擠的人潮,來到了溫瓷面前。 “我以為你不會來?!?/br> “什么?” “我以為你不會來?!?/br> 四個超級音響一起開到最大,在嘈雜的金屬樂中,人和人說話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傅司白湊到女孩耳畔,用最大的嗓音道:“我以為你不會來!” 她也對他耳朵大吼:“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跳舞嗎?” “好??!” 傅司白正要轉過身去,女孩的手卻忽然攀上了他的頸子,攬著他,輕輕地搖晃了起來。 因為常年的舞蹈訓練,她的腰比一般女人更加纖細曼妙,而她貼著他跳舞的姿勢,和當初莫染教她如何散發性感魅力的舞蹈動作,如出一轍。 她已經很能熟練地運用這種性感。 傅司白腦子一炸。 這什么尺度。 她幾次都想直接吻他,都退縮了,在他頸項皮膚間翩擦而過。 她知道這些事在男女間自然而然,都不用說開,他是如此經驗老道的“獵手”,又怎么會接收不到曖昧的訊息? 傅司白默認允許她這樣做,卻沒有回應她,半分都沒有。 溫瓷心里沒底了,猜測大概自己不是他喜歡的款。 是啊,他以往的女朋友,一水兒都是纖腰美腿、性感嬌俏。 溫瓷對自己身體有信心,但在性感和撒嬌這方面…還真是短板。 男人什么都沒有做,在她攬著他的肩膀跳舞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有回握住她的腰。 他只是用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帶有探究意味地…看著她,似乎想要一眼望進她心里,搞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溫瓷終于尷尬地松開了他,有點窘迫。 看吧,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她又拿什么來保護家人。 真是癡心妄想。 “不繼續了?”他嗓音微揚,帶了幾分挑釁和肆無忌憚。 溫瓷移開了視線,不敢和他對視。 “我喝多了。” “是嗎?!?/br> 溫瓷轉身欲走,傅司白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用力將她拉了回來。 她跌入了少年熾熱硬實的懷中,他貼近了她,從后面嗅了嗅她的耳鬢,嗓音性感:“你很清醒,你在…引誘我。” “傅司白!” “不如換個地方。” 說完,傅司白拉著女孩穿過熙攘的人群,來到了雜亂的后臺間。 后臺燈光暗黃,墻邊隨意掛這些演出服,地上有一些凌亂的音樂稿和幾個啤酒瓶子。 傅司白一腳關上了門,將女孩按在了墻邊,單手握住了她的雙手,按在了頭頂。 溫瓷被他以絕對支配的動作摁在了墻上,毫無反抗之力。 也是在這一刻,她明白了眼前的少年絕對是她不能戲弄的對象。 他的危險系數比她想象的高很多。 看著女孩緊皺的眉頭和逃避的視線,傅司白嘴角冰冷地揚了揚:“受什么刺激了,跟我玩這招,我不是你最討厭的人?” 他如此敏感、如此聰明,怎么會看不出來她對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傅司白,你之前不是說空窗期,問我有沒有興趣。” “嗯?” 溫瓷咬牙道:“我現在有了?!?/br> “你懷孕了,找我接盤?” “……” 溫瓷雙手被他揪著,但她真想咬死他。 “行就行,不行就算了?!?/br> 傅司白深深地望著她。 頭頂的光照著她明顯化了妝的臉上,稚美的五官被立體的光影打出了九分的成熟感,眼尾被黑筆勾勒得微微上挑,眼眸卻是低垂著,極力避開他的眼神。 他看出了女孩眼底的難堪和矛盾。 絕對受刺激了。 “誰欺負你?” “沒有。”她眼神閃躲,“沒人欺負我?!?/br> “你來我身邊,不就是想讓我幫你搞定一些難事?!?/br> 溫瓷詫異地望著他。 他竟然…真的一眼就把她的心思看得透透的,一點保留的余地都沒有。 “你、你愿意嗎?” “我從不耍女人,既然是我先開口的,沒有拒絕的道理?!?/br> “我以為你不喜歡我?!?/br> “我當然不喜歡你。”傅司白脫口而出,“一個刺頭,不溫柔不體貼,事多脾氣爛,老子喜歡你什么?!?/br> 溫瓷用力掙了一下,卻被他按得更緊了:“那你別答應啊。” 傅司白冷冷睨她一眼:“正好空窗期,寂寞的很,你陪我一段時間?!?/br> 第24章 、戀愛 舒曼清每次去軒和畫廊都很難受, 這畫廊經理是她的大學同學,學生時期追過她。 前段時間倆人在畫廊偶然相遇,他說可以幫她出售畫作。 舒曼清喜出望外, 答應了下來。 畫也賣得很好,就在她以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時, 畫廊經理卻對她表白了,說自己真的很愛她之類的話, 而所有的幫助都是基于對她的愛。 尤其是在他第一次對她動手動腳之后, 舒曼清從心理到生理都很惡心他。 但…生活的困境永遠是壓在眼前最沉甸甸的重負。 那次她洗溫瓷的書包, 翻到了一張她去看婦科的掛號單, 得知她因為過于勞累而月經不調。 舒曼清心疼得把自己關在房間大哭了一場。 天知道一個mama可以為女兒做到什么樣的程度。 所以, 不管她多么厭惡這個男人, 都可以忍耐。 今天她拿著畫作如約去了軒和畫廊找經理,卻被前臺告知, 那個男人已經被辭退了。 舒曼清愣?。骸稗o退了?” “嗯,他被牽扯出公款私用的事情, 被停職調查了,可能還會有法律上的麻煩?!?/br> 舒曼清松了一口氣,很高興再也不用見他、不用求他了。 但念頭一轉…心又沉到了底。 她的畫怎么辦。 她當初沒有和畫廊簽訂合約, 全靠這個男人幫忙運作。 如果沒有了他,她每個月就會斷了賣畫的這筆收入,這收入是他們家的救命錢啊! 舒曼清心情復雜地走出軒和畫廊, 想到她的卜卜, 眼淚又流了下來。 一切都白費了。 沒想到一位穿小西裝一字裙的女人追了出來, 叫住了她:“請問是舒曼清女士嗎?” “呃, 是我?!笔媛宀恋袅搜蹨I, “您是…” “我是軒和畫廊的店長, 是這樣的,您的畫作在我們店里非常受歡迎,我們希望能繼續與您合作,也會以最好的位置來展出您的畫作,希望您能考慮考慮?!?/br> 舒曼清聽到這話,驚詫地問:“您的意思是…我可以繼續為軒和畫廊作畫?” “沒錯,之前您沒有和我們簽合同。我誠懇地邀請您和我們簽訂長期合作協議,授權我們作為您畫作的唯一經銷畫廊。”